這個“狩獵者”的速度好快!
謝曜星緊緊抵住房門,用衣服稍微包扎了一下右手。
斷了一根手指這種傷口,只有盡快去醫院才行…
在剛才的房間里,不僅他沒有看到任何的蹤跡,就連屏幕后的夏則,都沒有任何的提醒。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可能在夏則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狩獵者”就已經出現了!
自己從那里離開的速度并不慢,他應該…沒有追上來吧?
周圍完全黑暗,沒有任何一絲光芒。
在這種絕對安靜的環境中,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之外,他甚至能聽到渾身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動的聲音。
“砰砰…”
心臟跳動的聲音仿佛驚雷一般,不斷耳旁響起。耳膜被這聲音震得嗡嗡直響,他的注意力幾乎完全被吸引了過去。
如果這種情況仍然沒有改變的話,自己將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
他咬了咬牙,右手的另外四根手指猛地收緊,用力在傷口上按了一下!
直入腦髓的劇痛瞬間襲來,他的思維又勉強凝聚了起來。
手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如果再找不到什么解決的辦法,就算自己還能撐到任務結束,也一定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弱勢的。
到那時候…別說再來遇到幾個“狩獵者”,就算是遇上了另外幾個人,自己能贏的概率也不大。
他慢慢直起身,盡量減少因為失血而帶來的暈眩感。
“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
謝曜星迅速走到房門的另一邊,伸手在墻上反復摸索,“如果現在在這里的是你,你會怎么做?”
就在他躲進房間的這短短的幾秒鐘里,直播間的畫面就已經變成了一片雪白,任何輪廓都看不到了。
夏則揉了揉眼睛,迅速把屏幕的亮度調低,“開燈。”
“同樣的能力,應該不會出現在兩個狩獵者身上。”
既然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兩個人觸發了達爾文游戲,那么另外幾個人遇到“狩獵者”,也只是時間問題。
而且…從他們還沒有進入云頂別墅區開始,系統就可能已經干預了整個任務的走向。
所有來執行任務的人在真正相遇之前,應該都會先遇到一些“狩獵者”。能從第一輪游戲中活下來的人,才能得到一些特殊的能力,有資格參加真正的“達爾文游戲”。
至于沒有通過第一輪的游戲,死在“狩獵者”手里的人…
應該就等同于直接被系統放棄了。
夏則的目光緊緊盯著屏幕上截然不同的三個畫面,心里逐漸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次的“達爾文游戲”,不僅積分的設置非常像真實的系統,就連這些隱藏在黑暗中的“狩獵者”,似乎都和在平時執行的任務想同。
現在整個云頂別墅區…似乎已經被分成了幾個不同的部分。而他們六個人在進行第一輪游戲的時候,就像在幾個月以前的任務中,執行單人任務一樣!
他們六個人之間幾乎是沒有任何交流的,明明是在同一個任務中,卻產生了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和諧感。
也許…系統這次刻意安排了這個“達爾文游戲”,其實并不是因為任務需要,而且在測試一些別的東西?!
這次任務中出現的新情況一共有兩種,一種是直接搶奪積分,而另外一種…
夏則皺了皺眉,難道在接下來的任務里,真的會出現這種類似超能力的東西?
“這里…是個畫室。”
就在他的想法在腦海中迅速膨脹的時候,謝曜星的聲音卻忽然從耳機中傳來,“這應該不是巧合,我們如果想在第一輪游戲中生存下去,可能并不是什么很難的事。”
他聳了聳鼻子,這個畫室的面積雖然并不大,可五顏六色的顏料卻堆得哪里都是。除了小半張桌子和一小塊放著畫架的空地之外,幾乎所有的地方都被顏料和畫稿占據了。
而且這個房間并沒有窗戶,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顏料堆積的味道。
目光所及的地方全是顏色,在慘白的燈光下失去了本來的光澤。
謝曜星飛快地眨了眨眼睛,稍微減少了一些因為這些鮮艷的顏色而產生的不適感。站在這種過于雜亂的房間里,對他來說真的是一種無形的折磨。
現在自己進入的這個畫室,應該和幾分鐘前,蔣磊進入的那個房間是一樣的。
他遇到的那個“狩獵者”的能力應該和光芒有關,而那個房間里剛好就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可以用來贏得第一輪游戲的勝利。只要他能成功想到這一點,就能順利從那個“狩獵者”手中逃脫。
而自己這個房間…
他的目光迅速在房間中轉了一圈,也一定有什么能夠讓自己贏得這場游戲的東西!
而且…
他向前走了幾步,從桌子上輕輕拿起一管幾乎用完的顏料。
整個云頂別墅區都沒有投入使用,就算這個畫室是因為特殊要求直接裝修好的,可這里也絕對不可能有這么多被用完的顏料。
在由悖論法則掌控的世界里,任何不合乎常理的東西…就都應該是正常存在的!
畫室里的這些顏料,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能夠讓自己從“狩獵者”手中逃脫的東西!
在想到了這一點之后,謝曜星迅速加快自己的動作,把能找到的大管顏料全部打開,直接擠進了用來洗畫筆的水桶里!
既然有用的是顏料,那么和濃度應該沒有什么太的的關系。
手機屏幕上的倒計時在不斷減少,在他幾乎把桌面上的所有顏料都擠進了水桶里之后,從胸前的口袋里卻忽然傳出了一陣短促的振動。
他甚至不需要刻意去看,腦海中就已經出現了一個答案。
“達爾文游戲”的時間,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而且…從剛才蔣磊出現的情況來看,目前來說最大的可能性,應該就是自己和“狩獵者”的位置,被直接標注出來了。
畢竟這個方法,在這種雙方可能相互隱藏情況下,是最簡答有效的。
他把手中的顏料管輕輕向旁邊一扔,迅速彎下腰去,把地上的那個小桶提到了桌面上來。
在十幾種顏料的作用下,整個桶里的水已經變成了一種十分詭異的顏色。就像一大堆的嘔吐物,被強行混合在了一起一樣。
謝曜星忽然感覺到一陣反胃,卻還是直接把里面的幾支畫筆一起握在手里,猛地用力去攪動桶里的那些沒有融化的顏料。
就在他剛剛攪動了幾圈之后,頭頂卻忽然響起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
不好!
就在這聲音響起的一瞬間,他迅速把手中的畫筆一扔,直接拎著那個小通向旁邊一閃身。
“砰!”
他的動作才剛剛做出,整個畫室里就瞬間暗了下來。
于此同時,有一個東西忽地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直接砸在了他剛才站立的地方!
難道…
達爾文游戲的倒計時仍然在繼續,而且除了剛才在外面的時候受了點傷之外,自己并沒有再遭受到什么實質性的攻擊。
既然那個“狩獵者”還是需要在破壞房門之后,才能進到畫室里來。最起碼自己還能有個心理準備,并不會在什么都沒有感覺到的情況下,再次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房門被破壞的聲音迅速變得流暢,似乎所有的木板已經都已經到達了被破壞的臨界值。只要再輕輕加上最后一點力量,就會完全碎裂!
難道…
達爾文游戲的倒計時仍然在繼續,而且除了剛才在外面的時候受了點傷之外,自己并沒有再遭受到什么實質性的攻擊。
既然那個“狩獵者”還是需要在破壞房門之后,才能進到畫室里來。最起碼自己還能有個心理準備,并不會在什么都沒有感覺到的情況下,再次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房門被破壞的聲音迅速變得流暢,似乎所有的木板已經都已經到達了被破壞的臨界值。只要再輕輕加上最后一點力量,就會完全碎裂!
難道…
達爾文游戲的倒計時仍然在繼續,而且除了剛才在外面的時候受了點傷之外,自己并沒有再遭受到什么實質性的攻擊。
既然那個“狩獵者”還是需要在破壞房門之后,才能進到畫室里來。最起碼自己還能有個心理準備,并不會在什么都沒有感覺到的情況下,再次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房門被破壞的聲音迅速變得流暢,似乎所有的木板已經都已經到達了被破壞的臨界值。只要再輕輕加上最后一點力量,就會完全碎裂!
難道…
達爾文游戲的倒計時仍然在繼續,而且除了剛才在外面的時候受了點傷之外,自己并沒有再遭受到什么實質性的攻擊。
既然那個“狩獵者”還是需要在破壞房門之后,才能進到畫室里來。最起碼自己還能有個心理準備,并不會在什么都沒有感覺到的情況下,再次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房門被破壞的聲音迅速變得流暢,似乎所有的木板已經都已經到達了被破壞的臨界值。只要再輕輕加上最后一點力量,就會完全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