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來自于白度的招來,公孫瓚冷笑了幾聲。
“我公孫瓚乃是大漢朝廷親命的官員,又豈會因你公孫度三言兩語而背棄朝廷,投入你這反賊麾下與你一起落草為寇?”
“要殺要剮悉你自個兒決定,投入你麾下為你效力之事休得再提!”
白度點了點頭。
“是我想的太簡單了,你畢竟拖家帶口,背后有著一大家子人,考慮事情不能這么簡單。”
“那今天我就先把你抓起來,等到我把整個幽州全部占據之后,再來招攬你吧!”
白度的自言自語把公孫瓚都給氣笑了。
公孫瓚身上的能量火焰瘋狂暴漲,他大聲的向周圍喝道:
“想要生擒本將?爾等便來試試看吧!”
說完,公孫便在能量火焰的加持之下向白度沖了過來。
他沖鋒的速度極快,連一個眨眼的時間都不到,他就跨過了幾十米的距離出現在白度身后。
能量火焰熊熊燃起,公孫瓚手中長槍向著白度惡狠狠的刺來。
可就在他手中長槍即將刺中白度的前一刻,一發炮彈就先一步撞在了公孫瓚的胸口上。
“轟!”
爆炸的轟鳴聲響起,公孫瓚的身體被這一炮給轟退了好幾步。
隨后還未等被炮彈轟開的公孫瓚站穩,又有第二發炮彈轟正面命中了他的身體。
緊接著而來的是第三發、第四發以及更多數量的炮彈連續不斷的轟擊在公孫瓚身上。
被一發發炮彈連續不斷轟中的公孫瓚根本無法繼續靠近的白度身邊,甚至就連站立在原地也無法做到。
他只能用不斷的運用能量抵御炮彈爆炸的傷害,并且在一顆顆炮彈的連續轟擊之下向后緩緩后撤。
而在公孫瓚被炮彈壓制住的時候,艾爾駕駛著他的暴風撕裂者機甲來到了白度身邊:
“主人,剛才他那一下沒有傷害到你吧?”
命中公孫瓚的第一發炮彈是艾爾射出來的,他的炮彈口徑比其他撕裂機甲的炮彈口徑要大上一些。
所以艾爾才能十分明顯的擊退公孫瓚,而不是像后面那些炮彈一樣死人讓他緩緩的向后后側。
“放心,我沒事。”
白度簡單的的回應了艾爾一句,隨后又用意識鏈接向周圍的所有撕裂機甲下令道:
“左右以及后方的也補上,不停的使用炮彈轟擊他,直到他把體內的所有能量全部消耗殆盡再停下來!”
“公孫瓚,我要抓活的!”
周圍的撕裂機甲立即向旁邊擴散了出去,圍繞著公孫瓚形成了一個圓圈。
這些撕裂機甲將公孫瓚包圍在正中間,使用撕裂機甲裝配的主炮對中心的公孫瓚不斷地發射炮彈轟擊著對方。
公孫瓚也不愧他東漢末年前期頂流名將的身份。
在幾十臺撕裂機甲連續不斷的炮轟之下,公孫瓚體內的能量硬是讓他支撐了大半個小時才終于耗盡。
幾十臺撕裂機甲大半個小時的炮轟,相當于上百輛坦克大半個小時的連續轟擊。
這樣高強度的攻擊才只是把公孫瓚體內的能量給耗盡了,而不是結束!
因為在將公孫瓚的能量全部耗盡之后,公孫瓚還揮舞著長槍,依靠著自己的身體力量繼續堅持了一個多小時。
幾十臺撕裂機甲連續炮轟了公孫瓚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后,公孫瓚的體力才終于耗盡被白度軍給活捉了起來。
能量和體力全部耗盡之后,公孫瓚表現的倒也算配合,默默地接受了自己被白度軍俘虜的事實,在押送人員的押送下向著襄平城走去。
作為擁有超凡力量的世界,這個世界的牢房同樣也不簡單。
牢房擁有吸收被關押者恢復能量和竊取被關押者體力的能力。
把敵人關押在牢房之中還是挺穩妥的,只要不是有人協助被關押者越獄,基本上不用擔心被關押者會自己逃走的問題。
公孫瓚被白度關起來了。
白度則回到躍馬城中盤算起了這次躍馬城之戰的損失。
這次的躍馬城之戰,損失方面總共可以分為兩個——軍隊人員損失與躍馬城建筑損失。
在軍隊人員的損失方面,白度軍還算是比較少的。
第一裝甲步兵團陣亡了幾百名步兵、暴風機甲與撕裂機甲總共損壞不超過十臺、超級戰士軍團沒有傷亡…
軍隊方面的損失很小很小,幾乎可以用不值一提來形容軍隊人員的損失。
但這份微乎其微的人員損失并不是沒有代價的,代價就是大量的金錢損失。
不管是暴風機甲的子彈洪流、第一裝甲步兵團的火力壓制還是武裝直升機部隊的飽和式轟炸。
這些全都是吃金大戶,對白度軍的金錢消耗極大。
好在白度現在家大業大,少部分的金錢損失并不算什么。
然后就是躍馬城的建筑損失了。
在城墻的交戰之中,躍馬城正門方向的城墻被撕裂機甲撕扯成了廢墟。
在第一裝甲步兵團對周圍進行火力壓制的時候,周圍的房屋建筑被射的千瘡百孔。
修復這些建筑所需要的金錢又要是不小的一筆。
但還是那句話,白度現在家大業大,這一點的金錢損失并不算什么。
雙倍的士卒陣亡撫恤金、躍馬城城墻和房屋建筑的修葺資金、房屋建筑損壞的賠償金,這些白度全部包攬了下來。
他直接從自己的庫府里取出了相應數量的金額,填補上了這部分資金需求。
白度認為這些是自己應該做的,但這一行為卻受到了躍馬城居民們的愛戴。
兩軍交戰,被殃及的平民不被刻意殺死已經算是很好的了,因為雙方交戰而對平民造成的損失,那平民也只能自認倒霉。
但是在白度這里,白度不僅出資修復了那些損壞的建筑,還對被損壞過房屋建筑的平民進行了賠償。
這在以前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是這些平民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現在白度卻做了。
單單只是這簡簡單單的一點,躍馬城百姓對白度的觀點就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改變。
以前的躍馬城居民對白度的情緒和其他遼東居民差不多。
現在他們的情緒則轉變成了認同和擁護。
一場戰爭下來雖然損失了很多,但白度卻收獲了躍馬城居民的民心。
究竟是損失多一些還是收獲多一些,白度不知道,也無法將這兩者進行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