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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回 帶兵 抗旨

  惡人王陳襲,趾高氣揚地走到皇上的右邊,對著徐慎高聲宣道:

  “大將軍徐慎,帶兵意圖造反,證據確鑿,就地擒拿。”

  “是!”

  話音未落,一隊禁衛軍沖到徐慎的面前,要將徐慎拿下。

  徐慎一看,長劍一揮,身邊親衛迅速組成嚴密的防守陣型。

  “大膽徐慎,你敢抗旨不尊?”大王子陳襲怒喝。

  身邊的皇上,卻是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徐慎。

  今夜之事,他何嘗不知事情的真相。

  徐慎是無辜的,真正要造反的人,其實是自己的大兒子。

  可是,知道歸知道,他想要當眾說出真相,已是不能。

  因為,禁衛統領已經成了大兒子的人,等于說,他現在已是一個傀儡罷了。

  能怎么辦?

  茍命才是正解!

  徐慎先將眼前的禁衛掃了一眼,發現這些人的盔甲上,綁著一根紅色絲帶。

  當即,他已然明白,原來皇上已然成了傀儡。

  看樣子,還是自己把大王子陳襲的實力,過于低估了。

  大王子陳襲現在是挾天子以令天下,自己倘若抵抗,則背了一個犯上作亂的罪名。

  可若是直接繳械,那么,今天他和他的一脈兄弟們,怕是馬上就要成為大王子陳襲待宰的羔羊。

  對他來說,明顯也不現實。

  自己當初可是答應兄弟萌了,要帶他們加官進祿的。

  可不能搞到最后,啥也沒撈著,最后卻性命搞丟了。

  一念之間,徐慎目測了一下他和皇上的距離,心中暗罵:

  特喵的,這個是大王子陳襲,當真是狡詐至極。

  竟然將皇上看得嚴嚴實實,而且,禁衛組成的陣型,一時半會兒,他自問也是無法破除,一旦出手,不能在三息之內,將皇上救出,那么就不如不動。

  再說了,就算將皇上救了出來,可皇宮里的妃嬪,以及小太子,顯然一定也被大王子陳襲的人,給全控制了起來。

  要不然,以皇上的脾氣,也不可能受這等窩囊氣。

  突然之間,徐慎心中閃過一道奇怪的念頭,因為,大概的辦法,其實是他的岳丈,也就是丞相大人,在他出發前,送得一句話。

  當斷則斷,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富貴險中求。

  隨即,徐慎面色一寒:

  “皇上,臣斗膽進言,今夜其實是大王子意圖謀反,臣和手下的這幫弟兄,是聞訊前來救駕的!”

  他的話剛剛落下,手下的弟兄,則齊聲高唱:

  “救駕!救駕!”

  聲音宏亮,久久不能平息。

  他們可是一支久經沙場的虎賁之師,跟隨徐慎打過不少惡戰,也極為了解審時度勢。

  眼下的形勢,對他們來說,雖然極為不利,但是,只要徐慎說不繳械,那么他們這里的兄弟,就有信心沖出皇宮。

  至于能不能取得突破性的效果,比如,將皇上救出,那完全就要看大家的心情了。

  徐慎手下的這些親隨,可都是只聽一人的。

  外人,即使皇上,也休想調動他們。

  這也是為何,那么多的武將都被收了兵權,唯獨留下徐慎的原因。

  不是說,徐慎背后站著丞相,皇上就念舊情這些。

  在皇上的字典里,只有權力,根本就沒有情義可言。

  不敢對徐慎下手,是皇上也降不住徐慎手底下的兵。

  大家都是聰明人,如今雖然打出“救駕”的旗號,但是,誰特喵的真想救出皇上呢?

  除非那個人腦子瓦特了!

  救出皇上這個累贅,完了,之后還給兄弟萌整一個發號施令的人?

  不可能!

  誰也不會干這樣的傻事兒!

  現在,兄弟萌巴不得叛軍一不小心,把皇上給殺了,然后,他們可以順理成章地打著大義的旗幟,將大王子陳襲一系的兵馬剿滅。

  道理就是這個道理,沒有別的虛頭巴腦。

  徐慎來自神界,手下的這些思想,還是他交的。

  所以,在聽到口號之后,愈發心安。

  大王子陳襲那也不是傻子,徐慎人馬所打的主意,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自己面前這個傀儡父親,該用還是要用的,“父皇,你難道不說句話?”

  他說話的時候,還特意從袍袖之中拿出一縷頭發來。

  旁若無人地拿到手里欣賞起來。

  見狀,皇上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大王子陳襲,道:

  “逆子,那…那可是你親弟弟,你竟然將他…將他…”

  “只要父皇下令,將徐慎這幫逆賊就地正法,小皇弟以及嬌柔無比的母妃,自然能夠安然無恙地回到父皇身邊!”

  大王子陳襲的話說得極為中聽,可是意思也很明顯。

  脅迫!

  “陳襲,你好大的膽子,欺君罔上,就不怕天下人共誅之?”

  徐慎見皇上似乎要扛不住了,提前出言斥責。

  同時,他還給了身邊的手下,一個眼神示意。

  他的存著將大王子陳襲抓住的心。

  因為,他在剛才覺察到,大王子陳襲的站位,貌似出現了一絲給他可乘之機。

  只是,機會稍縱即逝,等他這邊剛要準備動手,大王子陳襲,又躲進了防御陣型中。

  可惡!

  還真是一個狡猾的狐貍!

  徐慎心中不快,臉上的表情,當然也顯得不太好看。

  大王子陳襲將之觀察得一清二楚,只聽他哈哈一笑:

  “哈哈…徐慎,你想打本王的主意,是不是有點過于自信了?”

  話到此處,他接著話題一轉,對著皇上淡淡一笑:

  “父皇,看樣子你是沒把兒臣的話,聽到心上啊!”

  手一招,大王子陳襲接著沉聲下令:

  “傳本王號令,賜小皇弟美酒一杯,晟貴妃白綾一匹!”

  “是!”

  晟貴妃也就是皇太子的生母,看來,大王子陳襲這是要動真格了。

  因為,一名傳令兵,依然后退。

  皇上一看,臉色慘白,他知道,眼下必須要發聲了:

  “慢!”

  “皇上,使不得啊!!”徐慎再次插言。

  大王子陳襲輕描淡寫地看了徐慎一眼,沒有搭話,而是繼續一招手,“聽不懂本王的話嗎,快去!”

  那名傳令兵,剛才被皇上那么一叫,本能的停下了腳步,只是,再聽到這聲斥責后,他馬上加快腳步,往皇宮內院而去。

  “逆子,你若是不叫人停下,他日你必然后悔終身!”

  “他日,哈哈,父皇,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處境,時間對你已經不多了,別以為有徐慎這幫逆賊在場,你就能活命,實話實說,沒有比兒臣更清楚,這里最想讓父皇死的人,是誰!”

  話到這里,大王子陳襲拔出長劍,指向徐慎,道:

  “我說得沒錯吧,徐慎,其實你的心里面,是想借我之手,將父皇除去吧?”

  話一擺明,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一會兒,只聽皇上嘆氣一聲:

  “徐愛卿,你…你能不能帶著你的手下…”

  后面的話,沒有明說出來,但是,那意思,在場之人,無不清楚。

  是要徐慎帶兵繳械投降。

  徐慎目光一凝,目光注視著大王子陳襲,道:

  “皇上,臣等要是立刻繳械投降,那么,還有誰能掣肘反賊?”

  在他的一個眼神下,一名手下,伸手將一個人頭,丟到了地上。

  原來,剛才被大王子陳襲派過去的傳令兵,已經斬殺了。

  出手如此狠辣,不愧是多年的戰將。

  望著滾到面前的人頭,皇上在這一刻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好看了不少。

  權力游戲,就是相互制衡,這個道理,如是不懂,他就不可能當了這么多年的皇上。

  見父皇保持沉默,大王子陳襲卻胸有成竹,“好,看來,不來一點刺激的,是不行了!”

  對著身邊的手下一招手,道:

  “把人給帶上來!”

  他的話一落下,咚咚地腳步聲,響起。

  徐慎和皇上的臉色,同時微微一變。

  只見,小公主壓著汪漫婷和徐有成,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皇妹,今日之事,是皇兄我過于自信了,如今不得已之下,還要請您親自出馬!”

  大王子陳襲對著小公主抱拳一禮,言語中,他很是恭敬。

  “皇兄,既然你都加入的神教,那么,你也要歸本長老節制,今夜的行動,若不是本長老事先留有后手,怕是會出大紕漏!”

  此時看小公主,早已沒有了傻白甜的人設,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個運籌帷幄的老油條。

  好像,她也沒想將自己的身份隱藏,而是大大方方地告訴給大家。

  可能,在小公主看來,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對于小公主是魔教的長老,在場之人,誰也沒有料到。

  即便是計謀無雙的徐慎,也極為的震驚。

  這個嫁到他的媳婦,平時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副養尊處優的人設。

  偶爾,還發發公主病,對家里人,也還算客氣,將傻白甜演繹的也很到位。

  不成想,她的背后,竟然還有這么一重身份。

  魔教的長老!

  那可是管轄著很多號的人啊!

  而且,徐慎心里面也納悶,以小公主的年紀,就算從小就加入魔教,那她也不可能爬到這么快啊?

  沒看同為魔教成員,年紀比他大的大王子陳襲,地位明顯要低她不少。

  遽然,徐慎想到一種答案:

  難道說,眼前的小公主,是魔教長老假冒的?

  或者說,是這個魔教長老,將小公主的本體給占據了?

  念及至此,徐慎的目光往小公主身上一掃。

  下一個瞬間,他竟然感應到一股可怕的氣息,正在向他襲來。

  不好!

  對方是個高手!

  而且,看樣子,她還不是武道高手,人家貌似已經開始修道了,竟然是個修真者。

  修真!

  徐慎也算!

  不過,他的修為,一直被天道法則鉗制,故而,修為也是很低的。

  饒是如此,徐慎的底子很牢固啊!

  是不是修真者,他只要感應一下,就能清楚知曉。

  畢竟,他的來頭可不小!

  只是,讓徐慎很失望的是,這么些年來,他還沒有真正遇到一個修真者。

  仿佛在飛鴻大陸上,修真者是不存在的。

  但以徐慎的閱歷,加上飛鴻大陸充裕的靈氣,也極其適合修煉,所以,他斷定,這個大陸上,一定又修真門派。

  一直沒遇到,但,不能否認,修真者的存在。

  也正因為如此,徐慎在感應的眼前小公主,身上有法力波動后。

  心中反而了然了不少,因為,他一下明白,眼前的小公主,定是被魔界的長老奪舍了。

  到此為止,也讓徐慎清晰了起來,神秘的魔教,之所以那么神秘,原來是一個修真勢力。

  具體是修真門派,還是修真家族,在沒有真正接觸到他們的核心成員時,他還不敢妄下斷言。

  面對修真者的法力偷襲,徐慎心里面一點點擔憂的心思也沒有。

  為什么這樣啊?

  原因很簡單!

  因為,他的底子好!

  細細算起來,他可是神界的傳世大神。

  硬抗人家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最主要,他在眨眼之間想到一個瘋狂的想法,就是想利用修真者的力道,來將他身上的神力枷鎖打開一道缺口。

  封鎖徐慎修為的力量,好比一扇大門,光靠自身的力道沖破,估計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

  不如,放手一搏。

  借助外力,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大門打破。

  即使打不破,哪怕給他打開一條小口,甚至是小縫隙,那總歸也是好的。

  要說,徐慎擁有這樣的念頭,也只是在感應到小公主已經是修真者后,忽然想到的。

  用他自己的理解,這里面有賭的成分。

  可是,也不是瞎賭。

  她的具體修為,徐慎稍微預計了一下,好像已進入了筑基期了。

  筑基期在他的認知中,就好比一個小孩子一樣,能把他徒之奈何?

  于是,徐慎在感知到那股法力波動后,沒有使用輕功避開的意思,而是,身形一動,直接迎了上去。

  嘭——

  他的身體,像一個擊飛的沙包一樣。

  在場之人看到這一幕,有表現出驚呆的,有表現出錯愕的,有表現出高興的,也有表現出關心的,更又表現出痛心的。

  驚呆的人,自然是那些龍套禁衛了,在他們的眼里,大將軍的武功,可是獨步天下的,而小公主可是一個不會武術的弱女子。

  這樣的結果,對他們來說,太特喵的難以置信了。

  錯愕的人,則是皇上了,在他想來,徐慎就算不敢和自己寵兒的女兒動真格,那也不應該敗得這么難看吧?

  這樣的結果,那他戰無不勝的威名,不是頃刻間土崩瓦解了嗎?

  開心的人,不用想,用徐慎的腳趾頭猜都知道,是誰了。

  大王子陳襲早就想將徐慎置于死地,一直找不到機會,沒成想,神秘的長老一出手,就將他給擊飛了。

  看這架勢,徐慎就散不死,估計也只有半條命了,重傷是肯定的。

  關心的人,當然是徐慎所率領的兄弟萌了。

  他們在看到徐慎擊飛后,立刻組織出一套怪異的陣型。

  就在徐慎頭要撞到大理石宮墻的前一秒,有三人組成的小分隊,抓住了他的腳。

  千鈞一發之際,他們合力將徐慎給救了下來。

  只是,在看見徐慎的傷勢后,手下之人,無不面色黯然。

  痛心之人,就是汪漫婷了。

  她吧,很自責,很自責。

  看到夫君被小公主打得半死不活,整個人也像是發瘋了一般,直接迎頭撞了過去。

  小公主的感應能力不是凡人所能理解的,修為到了他這個地步,其實完全不用躲閃。

  然而,結果,她卻躲閃了。

  不光躲閃了,還順便給了汪漫婷一個凌空掌。

  只聽嘭的一聲悶哼,汪漫婷應聲栽倒在地。

  到了現在,眾人才認識到,原來,真正的高手,不是徐慎,而是眼前這個看似軟弱無力的小公主!

  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又回到了死一般的安靜。

  徐有成在他自己的老爹受傷時,眼里閃過一絲焦慮,但是,當他看到汪漫婷也跟著倒地后,不由得臉色一喜。

  看樣子,這位紈绔,還是非常恨汪漫婷的。

  變故很大。

  大家的腦子,都一時沒轉過彎來,也可以理解。

  畢竟,在場之人,基本上都是普普通通的凡人。

  看到小公主像施魔法一樣,給大家所長的見識,那可是要多大,就有多大的。

  比如說,剛剛還一副成竹在胸的大王子陳襲,也收起了傲氣,畢恭畢敬地站在了小公主,不是,是給長老讓位。

  搞了這么多的陰謀,腦子那也是絕對靈活的,大王子陳襲,一看形勢不對,馬上選擇裝孫子。

  這年頭,什么能比命重要?

  魔法無邊的大長老,要是給他凌空拍那么一掌,大王子陳襲相信,自己不死也要脫層皮。

  不管在哪里,都是實力為尊。

  看了所有人的表情一眼,小公主感覺很滿意,最后,他將目光轉到皇上的身上,咯咯一笑:

  “父皇,你肯定想不到,你會有今天這吧!事實上,我早就提醒過你,要你學會放手,可你就是不聽,權力你是想越抓越多,結果好了吧,逼得皇兄狗急跳墻了吧?”

  皇上聽了這話,臉色一紅,“父皇也是不得已啊,高處不勝寒啊,我想,你應該也懂得!”

  他沒有求小公主出手相救,因為,皇上也看出來了,眼前的小公主,一定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要是自己乖巧聽話的女兒,絕不會違背祖訓,加入魔教。

  僅從這一點,很顯然,她不是!

  更不用說,自己的女兒,可不會什么魔法。

  “你要這么說,父皇,那我也就沒話可說了。”

  小公主轉頭看著身邊的大王子陳襲,笑問:

  “皇兄,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處理?!”

  一聽到處理二字,皇上臉色煞白,這是要對他動手了嗎?

  之前,有徐慎在,雙方實力不相上下,所以,能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如今平衡打破,那么他的生命似乎也走到了頭。

  魔教將大王子陳襲吸收進去,顯然就打算把他趕下臺了。

  如果有他在位,那么,魔教的勢力休想滲透進來。

  意識到自己必死無疑,皇上突然神情一正,對著東邊打了三個叩首,然后,方才對著大王子陳襲,道:

  “父皇的江上,交到你手上,我本是不放心的,因為,你為了謀求上位,竟然違背祖上的誓言,和魔教之人混在了一起,所以,我原打算是不同意的。

  可是,剛才我在祭拜先靈之時,忽然之間,腦中靈光一閃,也許是先祖顯靈的緣故,我竟然一下豁然開朗了。

  哎,不就是一個皇位嗎,父皇是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不交給自己的親兒子手里,有要交給誰呢?傳國之璽,在…”

  在到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愕然。

  這個平時看上去威嚴無比的皇上,竟然選擇了最為悲壯的了結方式。

  咬舌自盡!

  “父皇!”

  大王子陳襲痛哭流涕。

  也許,他這是演給旁人看,也許他這是發自內心。

  至于,真正的意圖,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小公主的表情,也在一瞬間變得異常難看了起來。

  不過,當她想到傳國之璽的時候,臉上的怒色頓時浮現:

  “哼,死都不交出來,是吧?好,那么,本長老就將你化成灰燼!”

  話畢,只見一團火光朝著倒在地上的皇上飛了過去。

  噼里啪啦的燃燒聲,也隨之出現。

  不一會兒,火滅!

  而皇上也化成了灰。

  自始至終,沒有出聲的徐有成,卻在心里面尋思:

  傳國之璽真的很重要嗎?

  正在思量間,一道冰冷如刀的寒光,朝他射來:

  “夫君,你過來!”

  聽了小公主這話,徐有成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艾瑪!

  魔女!

  你特么的怎么記得我來了!

  勞資只想安安靜靜地做個美男子啊!

  徐有成沒有抬腳,而是,干笑地說:

  “我害怕!”

  “你要真害怕的話,就該知道,該怎么做!”小公主撩了一下鬢角兩側的秀發。

  一副“小樣兒,愛來不來”的架勢。

  見狀,徐有成心中一沉,這魔女是在威脅我了!

  老爹都被你打成重傷了,最大的依靠,也倒了,看來,只能按她的要求做了!

  心念電轉,徐有成恭恭敬敬地走到小公主的面前。

  還沒等他站定,他只覺背后一只大手將其一抓,然后,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

  “啊——”

  尖叫聲響起的瞬間,同時,小公主卻驚叫到:

  “怎么是你?!”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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