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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 酒瘋 被囚

  晚上,來到公司,戚芊羽強忍著心痛,和大家強顏歡笑。

  當大家都走后,她一個人又痛哭了起來。

  無論多么堅強,也無論多么無情,終究還有一個需要呵護的心。

  一直小心呵護她,并且陪著她勇往直前的人,不正徐君羽嗎?

  這一刻,戚芊羽想起了和徐君羽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感覺每一刻都是那么的美好幸福。

  現在的她,或許已經不明白什么叫愛情了,但至少她還知道為了一個人而放肆哭泣。

  這,難道是無情嗎?

  與此同時,胥莉也非常自責,她只是想讓自己能夠得到徐君羽的關注,卻怎么也沒料到會把戚芊羽害成這樣。

  作為戚芊羽的閨蜜,張裕芬對著滿臉羞愧的胥莉安慰到:

  “相思眉宇上,情意不由心,我自憂思甚,勿需詰問人。

  只要你沒有惡意,愛情這東西,有時候真不是理智能決定的,我想芊羽也不會怪罪于你的。

  春雨斷橋人不渡,小舟撐出柳陰來。”

  尋尋覓覓了一天的徐君羽,垂頭喪氣地鉆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今天還是沒有找到線索,徐君羽很生氣,到了吧臺之后,便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醉氣熏天的青年,在街頭像只無頭蒼蠅胡亂撞著。

  更加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青年還當街打了路人。

  沒得說,蘇格蘭場的辦事效率非常高,直接將這名醉漢請去“喝茶”。

  喝完茶,醉漢似乎清醒了不少。

  此刻,他正做著筆錄:

  “我叫徐君羽,我是LSE的學生!”

  “你一個大學生,素質怎么這么低?當街打人,你心里還有沒有廉恥之心?”

  面對質問,徐君羽滿臉通紅地辯解到:

  “喝了酒,醉了酒鬧事…這怎么算打人,這…這可不算打架斗毆啊?

  還…還有咱們酒家的事,你這個小姐姐不懂…”

  漂亮的警花可不聽他這樣的辯解,她怕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了這醉漢,就叫來了三位同事,把滿地打滾發酒瘋的徐君羽拷得死死的。

  隨后,徐君羽被蘇格蘭場里的人,給整得明明白白服服帖帖。

  直到他的僚機奧巴代亞·哈里斯前來救駕,才避免了被長期拘留的悲劇。

  離開了蘇格蘭場,奧巴代亞·哈里斯帶著徐君羽來到了大街上。

  徐君羽用奧巴代亞·哈里斯的手機給戚芊羽打了個電話:

  “嗨,芊兒,剛才哥看到了一個人,真尼瑪像小時候欠我錢不還的同學,我一時沒忍住洪荒之力,就把那人的老婆給揍了…”

  等徐君羽嘰嘰咕咕念念叨叨完了后,奧巴代亞·哈里斯接過手機和戚芊羽又聊了幾句。

  不過,當他掛完電話之后,奧巴代亞·哈里斯笑著說,要不你早點回去洗個澡吧。

  不料想,居然沒有了人影。

  納悶兒不已的奧巴代亞·哈里斯在附近找了半天,還是沒發現徐君羽的蹤跡。

  他認為,徐君羽可能是自己回家啦,搖了搖頭,也就自顧自地回家了。

  時間飛快,轉眼之間,徐君羽已經被人囚禁了一個星期。

  那天他和奧巴代亞·哈里斯分開以后,徐君羽就被人綁到了這間密室里。

  這間密室,沒有門,也沒窗戶,只有一個可供天天送飯的暗格。

  空間不大,里面有一張床,一張簡易書桌,然后就是一間簡易的衛生間。

  好在房間里燈是天天亮著的,墻壁上還掛了一臺60寸的液晶電視。

  電視頻道很齊全,如此看來,這里的日子過得倒也算是安逸嘛!

  其實不然!

  一日三餐全是面包,房間里還有一根排氣管,每到晚上就會排出一些藍色無味的氣體。

  藍色氣體一吸入鼻子,徐君羽整個人就會立刻感到昏昏欲睡。

  這樣一來,可能也是為了保證徐君羽不會因為過度抑郁而橫死當場吧。

  徐君羽清醒的時候,一直在想,對方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是誰在整他,不知道!

  囚禁他的目的,也不知道!

  當然了,男主角可不是男豬腳,一被囚禁來,就跟個猴子一樣,上竄下跳,忙得要死。

  一會兒用他的麒麟臂砸墻,一會兒用他的飛毛腿踢墻,到了后面,他甚至動用了鐵頭功去撞墻。

  結果,呵呵,你們也看到了!

  這時,可能會有小伙伴兒們要問,男主角不是有神劍在手嗎?

  怎么,都這時候了,還憋大招,難道不該直接拿出來砍嗎?

  切,這么明顯的方法,男主角早就想到了!

  可是,皇上啊,臣妾做不到!

  為什么呢?

  因為處在這個密室里,徐君羽已經沒辦法召喚出養歆劍啦。

  也就是這個原因,徐君羽徹底放棄了無謂的折騰,安安靜靜地做了一只哈巴狗。

  這一周,除了睡覺和吃飯,他每天就只能用看電視來打發時間。

  還別說,這臺液晶電視仿佛代表著他的家人、朋友和曾經所擁有的一切。

  這天晚上,徐君羽睡覺之時出現了幻覺,他看到自己的麒麟臂和飛毛腿上爬滿了毛毛蟲,隨后,他打碎了液晶電視,便暈倒了過去。

  第二天,當無精打采的徐君羽醒來一看,差一點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我特喵的是瘋了嗎?這叫我日后可怎么活啊?”

  無法看電視的徐君羽,心里開始糾結了起來。

  突然之間,徐君羽眼神之中閃出一絲少有的亮光。

  望著桌子上的圓珠筆和筆記本,盤算了一會兒,徐君羽打算還是寫點東西。

  不過,不是日記,大概就是回憶錄之類的。

  只有這樣,他覺得自己才能堅強地活下去。

  他將自己得罪過的人全都羅列了出來,但是寫來寫去,真正得罪過的人,也就是那么幾個。

  池田夢子,死了!

  井上富美枝,被鎮壓了!

  如此看來,答案呼之欲出,肯定是繡道的人囚禁了他。

  等等…

  假如是繡道的人,不應該直接把他給弄死嗎?

  把他囚禁于此,還天天給他送餐,如此養著他,難道是為了過年?

  很明顯,這絕對不是繡道那幫人的行事作風,他們巴不得要徐君羽早死早超生呢!

  既然不是繡道的人,那么同樣和他有過節的繡王馬喬里·倫納德,似乎也沒有“養育”他的義務。

  可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

  在英倫,貌似他也沒再得罪過其他什么人啊!

  千萬別讓我查到是誰干的,等我出去了之后,非得整死他不可,徐君羽在心中如是說。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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