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沈陽景少jr的打賞。)
塔克坐下沒多久,安東尼來到餐廳,一家人齊了。
管家帕克招呼傭人們上菜。
晚餐的氣氛很融洽。
吃過飯后,安東尼顯然知道莫爾斯·貝尼奧夫找自己有事,兩人起身到書房談話。
塔克跟女士們到會客廳聊天,富蘭克林跑到三樓去健身,他今晚吃的有點多,加上懶了幾天,要維持健美的身材必須鍛煉。
聊到差不多22:30分,莫爾斯·貝尼奧夫來到樓下找姐姐安娜。
為了不打擾人家夫妻團聚,家庭聚會自然散了。
菲莉帕起身返回自己主人房。
塔克和潘妮則是因為今天遇到的搶劫押運車案,沒心勁去搞其他的,兩人各自回房休息。
回到房間。
塔克掏出手機給多米尼克·托萊多撥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比賽的具體地點,只能在中央分局管轄的范圍。
大塊頭了解后掛掉了電話,開始計劃接下來的賽事安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23:45分。
塔克利用太空卡撥通了托馬斯總警監的手機號碼。
此時,洛杉磯中央區的某個公寓中。
托馬斯總警監剛剛洗完澡準備睡覺。
今天的午餐讓他心情愉悅,升起久違的興奮,方才同老婆運動完身上黏糊糊的去洗了一個澡。
沒想到,剛從浴室出來,客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托馬斯總警監皺了皺眉頭,拿起手機看向來電顯示,這個號碼他認得,連忙按了通話鍵。
可惜,話筒里傳來的不是想象中熟悉的聲音,而是有著強烈節奏感的響指。
托馬斯總警監聽到響指后,整個瞬間失去了神志,瞳孔擴散仿佛毫無知覺冷冰的機器人。
另一邊,別墅房間中,塔克心里相信系統的《催眠術》,但安全起見還是說道:“你好,托馬斯總警監,請問現在幾點了。”
正常人聽到這么問肯定要遲疑。
托馬斯總警監抬頭瞧了眼掛在墻上的鐘表,不假思索的道:“23:46分......”
確定了電話那面的人被催眠,塔克立即說道:“托馬斯.....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幫我留意今天威尼斯海濱大道發生的押運車被劫案......搞清楚那輛押運車屬于哪家公司......丟掉的債券屬于誰,是否買了保險......查清楚后,把所有的資料發到我的郵箱XXgmail.c......”
托馬斯總警監傻傻的回答道:“明白,我的主人!”
房間內,拿著手機的塔克,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現在刪除通話記錄,你就可以放下手機去睡覺了......當你醒來時,會忘記接到過我電話......”
話音落下,托馬斯總警監結束通話,隨后刪除了通話記錄,如果傀儡一般走到床邊蓋上被子,瞬間陷入沉睡。
嘟嘟嘟......
聽著手里的嘟嘟聲,塔克的臉上滿是笑意,果然留有后手是對的。
搞定了‘不記名債券’的事情,困意襲來,他一裹被子呼呼睡去。
次日。
早晨7:38分。
托馬斯總警監揉著隱隱作痛的腦袋睜開眼睛,看了眼旁邊依舊熟睡中的妻子,臉上露出溫馨的笑容,同時腦海中回憶起昨晚久違的瘋狂,真的好長時間,沒有做過夫妻運動了。
看這勞累的妻子,他悄悄掀開被子,起床去做早餐,打算給她來個驚喜。
以往每天早餐,都是她給自己做早餐,今天換一換。
8:18分。
托馬斯總警監笨手笨腳的烤好面包,煎了兩個黑乎乎的荷包蛋后,妻子揉著惺忪的眼睛來到廚房。
當她看到丈夫親自下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見,開心的道:“托馬斯,這真是你做的?”
托馬斯微微一笑,點頭道:“親愛的,沒錯,是我做的,可惜糊了。”
妻子聞言,張開雙臂高興的摟住自己的丈夫,溫柔的道:“謝謝......”
兩人吃過早餐,妻子幫助丈夫整理制服。
托馬斯總警監起身出門,作為妻子也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早晨8:45分。
托馬斯總警監開著車來到中央分局,在警員們一路目送中走進電梯,來到頂層的辦公室。
進入房間,剛剛坐下沒幾分鐘。
托馬斯總警監的大腦中突然跳出一個念頭,下意識抓起電話打給了洛杉磯警探局。
身為洛杉磯警署最高決策人之一,他是有權利過問警探局案子的。
由于是押運車搶劫案,托馬斯總警監打給了劫案二組的負責人。
此刻,剛上班,才坐下的警督海登·格里芬辦公桌上的座機響起鈴聲。
“喂,你好......我是海登·格里芬。”
見電話通了,托馬斯總警監立刻自報家門:“格里芬,好久不見......我是托馬斯·倫納德......”
聽到這個名字,海登·格里芬頓時精神起來,睡衣消散的無影無蹤,恭敬的說道:“長官,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
托馬斯總警監笑著道:“昨天發生威尼斯海濱大道發生一起押運車搶劫案......我想了解一點情況。”
海登·格里芬愣了一下,馬上道:“長官,那件案子不歸我管.....是一組的文森特·漢納警督負責......”
名字一出口,托馬斯總警監馬上想起這個名字的主人。
文森特·漢納海軍陸戰隊出身,一個做事瘋狂不擇手段的家伙。
見長官不說話,海登·格里芬心中一動,又道:“長官,您為什么想了解這件案子......”
托馬斯總警監回過神來笑著道:“那輛被搶的押運車,正好是我朋友的公司......他拜托我查查案件進展到了哪一步。”
原來是這樣,海登·格里芬恍然大悟,一名警察總監跟保安公司的老板認識很正常。
“長官......您看這樣行嘛......等文森特·漢納警督上班了,我幫您問問案子的進展......然后打電話給您。”
托馬斯總警監想了想道:“可以,麻煩你了,格里芬......對了,這件案子我的朋友十分關心......你能不能把案子的一些資料,發到我的電子郵箱中,我想幫忙看看案子的詳細情況。”
雖然,警探局不歸托馬斯中間件直接垂直管理,但是他的面子一定要給。
海登·格里芬遲疑道:“這要看文森特·漢納警督的意思......不過,我盡量幫您爭取。”
托馬斯總警監笑著感謝道:“那好,格里芬,就麻煩你了......等以后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兩人又聊了兩句,海登·格里芬忽然瞅到來上班的文森特·漢納警督,隨即匆忙掛斷電話。
劫案謀殺司聽著感覺很大,實際上共用一個辦公區。
海登·格里芬未馬上去找對方,而是到咖啡機前買了兩杯咖啡。
文森特·漢納現在有點焦躁,昨天的案子明顯是一伙職業劫匪所為,根本找不到一點線索。
雖然后來在四英里外,第22街費格羅和弗洛之間的街道上找到了燒毀的救護車。
但是,救護車損毀嚴重,大火燒掉了車上全部的痕跡,線索又斷了。
就在想得出神之際,一杯熱騰騰的咖啡出現文森特·漢納的面前。
看到咖啡,他抬起頭來,居然是隔壁組劫案二組的海登·格里芬。
兩人屬于競爭對手,所以關系有點不太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可文森特·漢納多少要給點面子,接過咖啡道:“謝謝......”
說著,他抿了一口又道:“說吧!找我什么事?”
海登·格里芬笑著道:“我想要了解昨天威尼斯海濱大道押運車搶劫案的經過。”
文森特·漢納皺了皺眉頭,放下咖啡道:“格里芬,你應該很清楚警局的規矩......這個案子,你們二組不能插手......我也不能泄露正在辦理的案子資料......萬一被人發現,后果你很清楚。”
海登·格里芬苦笑一聲,這些他都知道,可托馬斯總警監是未來的局長后補,好不容易有了巴結的機會,不可能輕易放棄,干脆實話實說道:“漢納,提前聲明,我不是用什么人來壓你......”
文森特·漢納沒說話,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是這樣的......剛才,我接到了中央分局托馬斯·倫納德長官的電話......他說,被搶的押運車,他是朋友公司的,想要從我這里了解一些案子的進展......”
聽到這里,文森特·漢納皺著眉頭道:“格里芬,你說的托馬斯·倫納德是托馬斯總警監?”
海登·格里芬點頭道:“沒錯......他想要親自過目搶劫案的資料......回頭讓我發到他的電子郵箱中。”
洛杉磯警方高層的電子郵箱在內部是公開的,這點不用懷疑。
警察總監過問這件案子,文森特·漢納皺起眉頭,心里頓時更加煩躁。
警探局的老大也是5人委員會之一,兩者屬于平級關系。
但是,想要在洛杉磯警署混下去,最好不要得罪高層。
文森特·漢納很清楚自己的脾氣,除了警察換成其他的工作,用不了幾天就會被開除。
雖說,他的性格倔犟,可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不壞亂猜,這件搶劫案跟洛杉磯警方高層有關。
保安公司一般都同警方有著密切聯系,托馬斯總警監認識被劫押運車的保安公司老板不足為奇。
只是,警方有規矩,不能泄露正在辦理中的資料。
不過,文森特·漢納也不是死腦筋,不想徹底得罪未來有可能成為局長的高層,猶豫片刻道:“我知道了......一會我會親自給托馬斯總警監發一份電子郵件。”
海登·格里芬笑了笑,未埋怨他搶功,只要資料發過去,就有一份功勞。</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