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瑪麗蓮。
胖子阿奇站在身后問道:“老板,這個女人能信嗎?”
塔克目光悠遠,淡然的回答道道:“她別無選擇......過兩天我會轉一千萬美元到公司的賬上。”
之前的事情,他已經跟胖子阿奇說了一聲,最近這家伙好友度長得比較快,已經到80了。
塔克時刻關注好友度,只要敢掉到60,就會第一時間干掉知道自己無數秘密的胖子阿奇。
“好的.....對了老板,您叫我打聽的事情,我打聽到了,那家伙躲在科羅拉多州的丹佛。”
胖子阿奇說的人是一名頂尖黑客,又被FBI抓過的記錄,判了五年,出獄后不能碰跟電腦有關的一切東西。
塔克組建的網絡部,目前僅僅是一個空殼子,交給瘋狼巴拉克去辦,對方一個月才勉強找來一名黑客。
這名黑客的名字他未聽過,所以應該不是頂尖的。
因為,這個時代頂尖黑客,在十幾年后,都是有名有姓的。
況且,塔克也測試過對方的水平,讓其黑進紐約市政系統,整個過程超過了兩個小時。
雖說,現實中的頂尖黑客,不像電影中那樣秒寫代碼,但也不至于用兩個小時才搞定紐約的垃圾市政系統。
鑒于此,塔克只好親自出馬,回憶2018年以前頂尖黑客的姓名。
作為一名碼農,向往自己也成為一名黑客。
奈何現實太殘酷,塔克時常關注世界黑客,雖然這些黑客用的都是假名,可有許多被FBI逮捕公布姓名的黑客。
一般的頂尖黑客,只要是不想坐牢,大多數被美國政府招安。
但也有很多的硬茬子,像塔克說的這位,寧愿坐牢也不幫美國政府。
并且,他依稀記得,這名骨氣很硬的超級黑客,是一個黑客組織的大佬,理想主義者。
對方被抓的罪名是,泄露軍事機密檔案。
沒錯,這位超級黑客,黑進了存放國防部的服務器中,選擇性的對外公布了十幾份駭人聽聞的檔案。
幸好,世界的網絡發展不像后世那么發達,傳播有限。
美國政府反應及時,再未造成轟動前,把網絡上相關的軍事秘密檔案全部刪除。
也正是如此,導致五角大樓的儲存保密資料的服務器不再連接互聯網,采用物理隔絕,使用單獨的內網。
這位超級黑客先生,也算是開了先河,因此世界上許多國家效仿美國,采用物理隔絕,使用單獨內網,不再連接互聯網。
塔克打算招攬超級黑客先生,拜托胖子阿奇調查對方目前住在哪里。
這人是FBI的重點監視對象,一輩子不能離開美國,限制出境。
有了超級黑客的消息,塔克囑咐胖子阿奇買兩張明天直飛丹佛的機票。
次日。
上午10:08分。
紐約肯尼迪機場,VIP貴賓休息區。
塔克和莎拉坐在沙發上,無聊的說著悄悄話。
兩人認識差不多快半年了,卻從未一起旅游過。
趁此機會,塔克計劃帶著莎拉到丹佛旅游。
丹佛地處內陸,終年風和日麗,氣候宜人。丹佛一年中有300多天陽光普照,也算是一座不錯的旅游城市。
上午10:30分。
他們買的是頭等艙機票,要比商務車和經濟艙的旅館早登機。
他和莎拉都是隨性之人,僅帶了兩個小行李箱,里面裝了三天的換洗衣服。
紐約距離丹佛大概四個小時左右。
航班11:45分起飛,到了丹佛是下午四點鐘。
丹佛市縣,美國科羅拉多州的一個合并市縣,也是科羅拉多州的首府和最大城市。
丹佛位于一片緊鄰著洛磯山脈的平原上,形成丹佛奧羅拉大都會區的核心。
市中心位于南佩雷特河東岸,接近南佩雷特河與櫻桃溪的交接口,離山腳大約15英里遠的地方。
兩人拎著行李箱剛剛走出貴賓通道,就看一名司機打扮的人舉著牌子站在那里。
牌子上寫著塔克的名字。
司機是酒店派來迎接他們的,這種待遇只有住總統套房的人才有。
跟著司機出了機場,空氣中彌漫著陣陣花香,街邊栽滿了櫻花樹、
丹佛4月底到5月初,是櫻花盛開的日子,是這座城市的春景之一。
三十分鐘后。
賓利停在酒店門前,一名門童急忙上前開門,隨后打開后備箱取出行李箱。
總統套房位于酒店的頂層。
付了小費,打發走門童,塔克一個公主抱將莎拉抱在懷中,大步朝著臥室走去。
23:30分。
丹佛國際機場B大廳。
瘋狼巴拉克低調的帶領數名助手來到丹佛。
那位超級黑客的身邊有FBI的人監視,塔克獨自一人不可能悄聲無息的把人弄走。
另外,他跟超級黑客接觸的事情不能讓FBI的知道。
瘋狼巴拉克帶著人來,正是幫忙處理FBI的人。
不過,這事不能急,要等等。
一行五人出了機場。
機場外,一名穿著皮夾克,嘴里叼著香煙,有點吊兒郎當的年輕人靠著一輛老舊的皮卡,雙眼無神的望著機場大門。
瘋狼巴拉克隨行的人中,看到他這個樣子頓時大怒。
惱怒的鮑恩·格里芬是公司一名雇員,前美國三角洲部隊成員,如今是TT安保的一員,
這人是他的表弟。
TT安保的雇員中,沒有丹佛本地人,只有他有一個表親住在丹佛。
鮑恩·格里芬來過幾次丹佛,但來去匆匆,對這座城市同樣很陌生。
老板有事,他只好拜托自己的表弟幫忙。
在鮑恩·格里芬的印象中,表弟是一個十分乖巧的孩子。
五年沒見,輪廓雖然未變,乖男孩卻變成了小痞子。
“嗨!鮑恩,好久不見。”
索爾·格里芬·倫納德,他是鮑恩·格里芬姑媽的兒子。
“索爾,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小時后,姑媽對鮑恩·格里芬非常好,他也很喜歡自己的姑媽。
后來,姑媽一家搬到丹佛,但也不妨礙兩家人的感情。
索爾以前是他的跟屁蟲,鮑恩·格里芬也愛護自己的弟弟。
此刻,看到弟弟從乖男孩轉變成小混混,怎么可能高興的起來。
五年不見,原本索爾見到表格很高興,可聽到對方類似老媽的嘮叨,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不過,兩人終究是表親。
索爾假裝沒聽到,笑著道:“表哥,他們就是你的朋友吧!快點上車,我已經訂好旅館了。”
鮑恩·格里芬也不想在外人面前教訓自己的表弟,扭頭剛準備張嘴。
“不用了,接我們的車來了......”
此時,瘋狼巴拉克掃了眼索爾,又道:“鮑恩,你上你表弟的車,跟著我們。”
鮑恩·格里芬順著主管的眼睛,看到一輛黑色商務車由遠而近,停在他們的身邊。
一旁的索爾聞言,覺得表哥的朋友實在太拽了,一點不給自己面子,神色略顯陰沉的上了自己的皮卡。
鮑恩·格里芬搖了搖頭,繞過皮卡的車頭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上了車。
他剛剛上車,索爾就抱怨道:“表哥,他們是什么人,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鮑恩·格里芬嚴肅的道:“索爾,你記住,你只是我們的向導,其他的事情別管,也別問,不要給自己惹麻煩!”
看到表哥凝重的臉,索爾皺了皺眉頭,點頭道:“我明白了,我不會再問了!”
鮑恩·格里芬松了一口氣。
雖然,瘋狼巴拉克未告訴他們來丹佛辦什么事,但能叫公司主管親自出馬,一定不簡單。
四十分鐘后。
商務轎車和老舊的皮卡,來到一處低收入居民區。
瘋狼巴拉克通過丹佛當地的中介,在超級黑客隔壁一條街租了一套公寓。
把車停在路邊,一行六人上了樓。
索爾打算回家住,可是瘋狼巴拉克覺得這人不可靠,索性留在身邊,看管起來也容易點。
從門框上摸出一把鑰匙,六人依次走進房間。
索爾現在的感覺很不好,好像犯人一般被人拘禁。
兩人一起長大,鮑恩·格里芬自然看出了表弟在想什么,拉了拉他的衣袖,搖了搖頭,表示不要亂來。
這套公寓很小,六人顯得有些擁擠。
瘋狼巴拉克學著塔克,把手伸進西裝的口袋中取出一疊綁著皮筋的舊鈔票,丟給索爾道:“這是五千美金,事成之后再付五千美金......”
“我們會在丹佛呆一個星期,這個星期你必須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們,懂嗎?”
索爾接住厚厚的一疊鈔票,雙眸發亮的拼命點頭。
鮑恩·格里芬則皺起眉頭,按理說姑媽家的環境不錯。
姑媽一家之所以搬到丹佛,是因為姑父升職調任丹佛總部,成為公司高層主管。
五年前,他參與前夕,最后一次到姑媽家,姑父意氣風發。
表弟正好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
如今看索爾的樣子,姑媽家的環境似乎很不好。
鮑恩·格里芬有點擔心,想要打電話去問問。
可是,瘋狼巴拉克來之前吩咐過行動保密,只好暫時壓下擔憂之情,問問索爾到底是怎么回事。
誰知,表弟吞吞吐吐就是不說,再三逼問下終于說了實話。
原來,不是姑媽家出了問題,而是索爾自己出了問題。
當年,表弟考上了佐治亞理工學院,還是最吃香的計算機工程專業。
一個乖男孩到了大學,自然不會過的太好。
為了融入大學,乖男孩誤入歧途,在一幫損友的鼓動下染上了毒癮,學業一落千丈。
索爾冒著危險黑進學校系統修改分數。
不過,這不是被開除的原因,他的技術很好,學校壓根未察覺到有人修改了成績表。
索爾真正被開除的原因是在課堂上毒癮發作,毆打了一名教授。
被學校開除,學校當然要通知父母。
鮑恩·格里芬的姑媽和姑父,氣的差點發瘋,直接將索爾趕出了家門。
無家可歸,又趕上毒癮不時發作,只好四處混亂加入黑幫,落魄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