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十年未給家庭帶來任何的幫助,給其十萬美元的分手費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等我的好消息!”
說完,塔克走出臥室,來到畫師拍了拍戴著耳機一邊聽音樂,一邊畫畫的三流畫家先生。
“阿爾弗雷德先生,我們能出去談談嗎?”
被人打斷,阿爾弗雷德顯得有點不耐煩,他知道塔克的身份,不敢得罪警察,點了點頭,兩人走出坎德拉家。
他們來到附近的街頭籃球場,現在是中午,籃球場空無一人。
塔克懶得廢話,利用《催眠術》強行控制了阿爾弗雷德,又施加了心理暗示。
半個小時后。
兩人回到坎德拉家,現在的阿爾弗雷德看起來十分正常。
他找到了泰勒莎·坎德拉同意離婚,讓出安吉拉的監護權,并且搬出房子。
泰勒莎·坎德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位警官先生居然真的說服了自己的丈夫。
事實上,催眠了阿爾弗雷德·坎德拉,塔克也了解過一些情況。
對方本性并不壞,只不過沉醉于藝術中不可自拔,整日怨天尤人,別人不相信自己的藝術。
不過,這種人要是離婚的話,恐怕會很快把錢花光,然后流落街頭。
當然,以后這么樣不歸塔克來管。
晚上,21:08分。
在聯邦調查局和12分局的眼皮底下。
有塔克的配合,兩歲的安吉拉·坎德拉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坎德拉家窗戶外的巷子里。
哭聲驚擾到了房間里的所有人。
不得不說,女人天生就會演技。
泰勒莎·坎德拉把女兒失而復得那種激動的心情演繹的淋漓盡致。
阿爾弗雷德則面無表情。
塔克從旁觀察,作為安吉拉·坎德拉的父親,他也松了一口氣。
安吉拉·坎德拉自己回到家中,原本下班的貝克特在得到消息后立即趕到了坎德拉家。
同樣,趕來的還有索倫森。
貝克特和塔克默契的未通知卡塞爾,省的那家伙來搗亂。
在妮娜家里找到安吉拉·坎德拉的那一刻,塔克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又多出一個月的壽命。
系統獎勵的《催眠術》真乃神技。
有它的幫忙,日后查案要輕松多少,只要有懷疑的目標,直接催眠對方即可。
塔克已然能夠想象到,以后自己壽命不斷增加的畫面。
案子莫名其妙的結束。
貝克特和索倫森想不明白,為什么綁匪會放了安吉拉·坎德拉。
可是,孩子回來了,他們也沒有了繼續追查下去的理由。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
貝克特雖然未特別關注坎德拉家的情況,卻隱約得知了泰勒莎和阿爾弗雷德·坎德拉離婚里。
這時,她心中有個念頭,案子是否跟泰勒莎有關。
可是,案子早已完結,貝克特只能就此罷休。
卡塞爾倒是想接著查下去,但其他的案子絆住了他,唯有放棄。
2001年11月27號,星期六。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
中午13:08分。
機場候機大廳。
庫克·謝爾頓、黎婉華、塔克、潘妮正在張望今天洛杉磯飛往紐約航班上的乘客。
13:21分。
一男一女推著行李箱走了出來。
他們正是潘妮的父母,安東尼·亞當斯和菲莉帕。
潘妮看到父母后,眼眶泛起淚花,急忙跑向安東尼夫婦,一把抱住菲莉帕道:“媽咪,我想死你了。”
菲莉帕抱著女兒,輕輕拍打她的背部仿佛回到了小時候。
塔克見狀立即跟上,小謝爾頓夫婦隨即迎了上去。
“爸爸、媽媽,這位是安東尼·亞當斯先生、菲莉帕女士,他們兩位是潘妮的父母.....”
說到這里,塔克又指著自己的父母道:“伯父、伯母,庫克·謝爾頓、黎婉華,我的父母。”
介紹完雙方的家長,庫克·謝爾頓上前說道:“安東尼先生你好,久仰大名!”
安東尼·亞當斯的名聲或許在紐約不顯,但只要稍微調查一下,就不會有人敢忽視這位亞當斯家族的私生子。
雙方家長握手,黎婉華雖然是家庭主婦,可經常跟著小謝爾頓先生參加各種晚宴,交際手段談不上一流,可也能應付菲莉帕。
庫克·謝爾頓和黎婉華的樣貌沒得說,不然怎么生得出塔克這樣的品種。
人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要是小謝爾頓夫婦長得太丑,別人肯定懷疑塔克是不是親身的。
大通銀行的投資部是大通銀行極為重要部門。
只要在任期間不出錯,幾乎每一任的總經理都能進入大通銀行的董事會。
庫克·謝爾頓相當于大通銀行后備董事會成員。
雖說,大通銀行是美國某兩大家族的產業,可董事會依舊掌握著相當大的權利。
如果成為大通銀行董事會成員。
庫克·謝爾頓到時候也能說一聲自己是紐約頂級精英中的一員。
大通銀行每一名董事會成員,在紐約都有著莫大的影響力,在整個美國金融界都有不小的名氣。
這次來紐約,安東尼·亞當斯未帶公司的保鏢。
不是他不怕,而是相信塔克能保護自己。
紐約今天天氣不錯,一片晴朗,陽光照在身上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不過,安東尼夫婦習慣了洛杉磯的天氣,還是感覺紐約很冷,不由緊了緊大衣。
庫克·謝爾頓早就訂好了餐廳和酒店。
兩名小輩分別開車載著各自的父母前往酒店,先把行李放下再去吃飯,反正離得很近。
潘妮的車內。
坐在后排的帕菲莉望著車窗外的景色,和顏悅色的問道:“潘妮,最近過的怎么樣,塔克那小子有沒有欺負你。”
聽聞此言,一旁的安東尼·亞當斯豎起耳朵,他同樣很關心女兒的近況。
潘妮一邊開車,一邊笑著道:“爹地、媽咪、謝爾頓的家人對我非常好,你們不要擔心。”
安東尼·亞當斯聞言,說道:“對了,你還住在謝爾頓家里嗎?”
潘妮點頭道:“是啊,我和塔克太忙了沒時間找公寓,只能暫時住在謝爾頓莊園”
安東尼·亞當斯通過后視鏡觀察女兒的模樣,嬌嫩紅潤的臉蛋,除了有點黑眼圈外,看上去沒有其他問題。
另一輛車內。
黎婉華問自己的丈夫:“老公,你覺得安東尼先生和菲莉帕女士這么樣!”
庫克·謝爾頓想了想道:“婉華,不要亂想,安東尼先生是雷神太空暨空用系統公司的總經理,又不是騙子......再說,亞當斯家族那可是美國鼎鼎有名的政治家族,塔克能娶到潘妮屬于高攀知道嘛!”
聽到這話,黎婉華不樂意了,自己的孩子永遠是最好的。
“你說什么,我的女子配不上潘妮......”
黎婉華緊緊的瞪著自己的丈夫又道:“你最好收回剛才的話......不然,一個星期別想上老娘的床!”
庫克·謝爾頓見妻子不可理喻,但又不敢反駁,害怕真的激怒她,小心翼翼的道歉道:“是我說錯了,對不起,我收回方才的話.....”
說著,他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道:“塔克那小子娶總統的女兒都沒問題。”
噗嗤!
黎婉華笑出聲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沒錯,我的兒子是世界上最棒的。”
聽著老媽的夸贊,塔克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卻還要保持微笑,表現出一副認同的樣子,生怕黎婉華連自己也k·o了。
一個小時后。
兩輛車來到紐約第五十九街的紐約廣場酒店。
別看這棟19層的建筑外表老舊,實際上它是紐約地標性建筑。
紐約廣場飯店其實早已經不是單純的一個飯店。
在許多紐約人心中,廣場飯店見證了紐約的發展,承載了紐約歷史的變遷,已經成為紐約的一個標志。
另外,紐約廣場飯店開業來一直是名流要人下榻之地,被認為是名流的代名詞。
謝爾頓家不差錢,預定的是酒店皇家廣場套房,每晚的價格要數萬美金。
塔克當然不能讓父母給錢,土大款直接在前臺預留了一百萬美元。
皇家廣場套房占地將近4500平方英尺。
套房具有18世紀法式裝飾風格,設有三間臥室,三間半浴室套房,包括豪華設施,如設備齊全的圖書館,最先進的廚房和設施齊全的臥室。
還有私人電梯,能俯瞰第五大道和傳奇的普利策噴泉。
將鑰匙遞給酒店泊車的人,又給了十美元的小費。
緊接著,一行人在門童的幫助下推著行李走進酒店大廳。
昂貴的皇家廣場套房自然配備了私人管家。
私人管家一早得到消息,早已在酒店大廳等待。
見到一行人進來,看過照片的私人管家立刻迎了上來道:“請問是安東尼·亞當斯先生和帕菲莉女士嗎?”
作為一名有錢人,安東尼·亞當斯不是第一次住紐約廣場酒店。
“嗯,是我!”
菲莉帕則點了點頭未說話。
私人管家禮貌的說道:“我是你們的私人管家,克萊爾·馬丁,很高興為兩位服務。”
話音剛落,又有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士迎了上來。
他是酒店大堂經理,安東尼·亞當斯是紐約廣場酒店的貴賓。
在紐約廣場酒店當大堂經理,最重要是記憶力,記住酒店每一位貴賓。
安東尼·亞當斯走進酒店的那一刻,大堂經理的腦海中馬上浮現出對方的資料和照片。
“亞當斯先生您好,我是酒店的大堂經理,很高興您再次入住我們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