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詳細描寫,怕又被屏蔽了,多多諒解。另外,有人可能會疑惑,速度與激情8里,塞弗的性格冷酷霸道,大家可以將現在的章節當做黑化的前奏。)
會議室中的密謀還在繼續。
躺在宿舍床上想著事情的塔克則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9:10分。
不過,新墨西哥州同紐約有兩個小時的時差,加上有屬于沙漠地帶,一般夜晚來的比較遲,要到本地21點左右才會完全黑下來。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起身洗了一把臉,塔克打算去食堂吃飯。
沒想到一出門,恰好碰到來叫其一起吃飯的塞弗。
看著眼前的麗人,塔克頭疼的說道:“你怎么又來了,難道沒事干?”
塞弗翻了一個白眼,經過兩天的無視,現在放棄了,她也是要臉的好不好,要不是長官的命令,才不會主動找上門受辱,冷哼一聲,臉上不爽的表情。
“你以為我想來,長官的命令,他要我一直跟著你,直到離開基地為止。”
塔克聞言,目中閃過一道精光,冷漠的說道:“我餓了,去吃飯吧!”
塞弗點了點頭,一甩柔順的金色長發,轉身頭也不回的在前帶路。
CIA的經費充足,食堂自然不差,一共二十多樣菜,以自助餐的方式挑選。
選擇了兩塊澆了黑色醬汁的牛排,以及滿滿一盤子的炸雞腿,塔克端著餐盤找個一個空位,大快朵頤的消滅著身前的食物。
塞弗是一個愛美的女人,為了保持身材,餐盤里清一色的蔬菜,瞧著狼吞虎咽的家伙,喉嚨輕微顫動,不停的咽著口水。
當塔克張大嘴巴咬了一口牛排,濃稠的醬汁飛濺到餐桌上。
塞弗再也無法忍受,不顧場合的怒吼道:“你夠了,沒看到我在吃飯。”
她可是CIA的一枝花,溫婉優雅的性格對于CIA的男同事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因為CIA的女性員工,很多都有暴力傾向,見到太多自然而然的毫無誘惑力。
反之,不提倡暴力,溫柔的塞弗成為沙漠的一口甘泉。
今天突然聽到心目中女神憤怒的吼聲,餐廳內的男性不約而同的扭頭看了過來。
一雙雙眼睛使得塞弗如坐針氈,恨不得馬上離開。
塔克則忽視了男性同胞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隨手拿起一根炸雞腿丟到塞弗的餐盤里道:“想吃就說。另外,以你的身材根本用不著減肥,多出來的卡路里,只要每天加大運動量就行。再說,就算減肥也要營養均衡,減得太過分容易得‘厭食癥’。”
看著餐盤里炸雞腿,塞弗下意識咽了一口水,可轉念想到它來自討厭自己的男人。
她的心里頓時感覺不舒服,一句話不說,端起餐盤走到食物垃圾桶前,將盤子里的食物全部倒進垃圾桶里。
瞧了一眼發飆的塞弗,塔克搖了搖頭,不再關注,專心同盤子里的食物較勁。
他是真的餓了,從來到這里開始,總共才了一頓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塞弗鼓著腮幫子,死死盯著不解風情的臭男人,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他。
最后一根炸雞腿塞進嘴里,塔克摸了摸圓鼓鼓的肚子,臉上露出舒暢的笑容,終于吃飽了。
看著空蕩蕩,干凈的好像被人舔過的餐盤,塞弗冷冰冰的道:“吃飽了嗎?”
塔克點了點頭。
她又道:“吃飽了,是不是會宿舍?”
塔克這次搖頭道:“先不回去,我聽艾伯特長官說,基地附近有一間酒吧,長夜漫漫,我想喝上一杯。”
聽完這番話,塞弗感到十分意外。
兩人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她很清楚,塔克似乎不喜歡跟CIA有太深的牽扯,從其來到基地后,一直待在速度就能看的出來。
“你確定要到酒吧?”
“沒錯!不過,我來的匆忙,今晚恐怕要你請客了。”
聽聞此言,塞弗差點氣的笑出聲來,無視我,還叫我請客,你是到底有多看不起老娘。
可是,長官的命令又不能不聽。
一路上,在怒氣槽快要爆炸的那一刻,兩人來到一間倉庫改成的酒吧。
這間酒吧是基地后勤經營的,是為了方便員工宣泄平日里工作積累的壓力而特意開設的。
只是,后勤方面比較敷衍,酒吧的設備都是從二手市場淘來的,導致風格偏向西部懷舊風,說白了,一個字‘爛’。
倉庫很大,中央有一塊空地,上面掛著一個旋轉燈,播放著快節奏的音樂,供客人跳舞。
來到吧臺邊,兩人坐到高凳上。
塔克對著后勤員工兼職的酒保道:“來一瓶威士忌,一瓶大桶可樂,不要冰。”
酒保明顯認識塞弗,他還是第一次見她跟男人來喝酒。
要知道,塞弗在基地的名聲不錯,不同于那些每天晚上鬼混的女人,一項潔身自好,這也是基地CIA男性真正喜歡她的原因。
后勤準備的相當充分,很快一瓶威士忌和大瓶可樂擺到兩人的面前。
看著吧臺上的兩樣東西,塞弗疑惑的問道:“謝爾頓,你要可樂干什么?我不喝碳酸飲料的。”
塔克笑著道:“那喝酒嗎?”
塞弗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塔克微微一笑,遺憾的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塞弗聞言,冷哼一聲,一轉頭不再搭理旁邊的男人。
塔克則一臉笑意的要了兩個杯子,扭開威士忌和可樂的瓶蓋,將威士忌倒入其中一個酒杯,接著混入可樂,放入適量的冰塊道:“美麗的女士,這是我最新研究的喝法,嘗嘗吧!”
他壓根不相信她不會喝酒,美國女性喝酒的比例不比男性少,甚至直接男性。
塞弗的確會喝酒,只不過酒量不太好,一般很少喝罷了。
要知道,紅酒隊雪碧,威士忌兌可樂一類的喝法尚未流行,顯得很新鮮。
女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塞弗也不例外。
塞弗思考片刻,反正這家伙對自己沒興趣,怕什么,再說來酒吧不喝酒說不過去,冷著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一口下去,可樂味道把烈酒的味道蓋住,創造出爽朗奔放的快感,味道十分新奇。
沒一會的功夫,一杯威士忌可樂全部灌入肚子。
塞弗張嘴吐出一口略帶芬芳的酒氣,臉色變得好看不少,豎起大拇指道:“別騙我,從哪里學的。”
塔克笑了笑,又給她調了一杯。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由于感覺不到酒的味道,加上身邊的人給自己一種異樣的安全感,塞弗索性放開暢飲。
這一喝,足足喝了一個半小時,兩瓶威士忌和一大瓶可樂下肚。
塔克可沒兌可樂,一個人干了一瓶半,塞弗差不多喝了半瓶。
兩人暈暈乎乎的互相攙扶返回宿舍。
這一夜,自然不用多說,酒后亂姓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當塞弗衣衫滑落的那一刻,荷爾蒙爆發的塔克化身狼人,發出嗷嗚的狼嚎。
碧玉破瓜時,相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金針刺破杏花蕊,龍吹過庭竹,夢笑開嬌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