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言和鄭國維二人從小區內離開之后,鄭國維返回到警局。
而陳默言在大街上溜達了一圈之后,從后門進入到警局,鄭國維從李國森那里“偷”了一些茶葉,二人來到了休息室,喝起茶來。
陳默言安靜的喝著茶水,鄭國維本想著抽根煙,把煙都給掏出來,想了想還是算了,把煙扔到了一邊。
看了一眼茶幾上的煙盒,陳默言隨即抬頭看向了鄭國維,問道:“怎么不抽了。”
“想戒煙了。”
“是因為蘇月不讓抽嗎?”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外面看了一眼,繼續的問道:“最近怎么沒有看到蘇大法醫?”
“在忙別的案子…估計快完事了吧。”
“哦。”
鄭國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隨后說道:“以后有當算成為正式的警察嗎?”
陳默言猶豫了一下,隨后默默的搖了搖頭,“在我辭職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做好了打算,這個案子是我最后一次參與案件。”
鄭國維端起茶杯,輕輕的滋溜了一口,雖說說道:“茶不能倒滿,你的話也別說的太滿了。
我也離過職,但是依舊沒有輕松下來,在這一方面我比你有經驗。有些人注定就是要做這一行的。”
陳默言喝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我做不了警察,連個基本的考試都通過不了。”
“只要你想做,這些都不是問題。”
陳默言繼續喝著茶,并沒有說話。
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就在此時,休息室的房門被推開了,江鳴塵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江鳴塵見到了陳默言之后,微微一笑,說道:“哎呀,老朋友,好久不見啊!”
鄭國維笑了笑,從旁邊拿來新的茶杯,對著江鳴塵說道:“過來坐!”
江鳴塵隨即做到了茶幾的旁邊,對著陳默言說道:“有需要幫忙的嗎?我那邊的案子結束了。”
陳默言點了點頭,“當然需要幫忙。”
江鳴塵隨即一笑,說道:“那明天我也參與到案件之中,但是我準備會溪市去調查去,畢竟溪市當初也是你父親的主要活動區域。”
陳默言默默的點點頭,贊同江鳴塵的說法,“溪市有幾起案件確實都和父親有關。”
“我幫你,你也得幫我一下。”
“恩?”陳默言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疑惑的神情。
江鳴塵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就是江小川啊!本來他已經被保送到刑警學院,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放棄了保送的資格。”
陳默言抬頭看了一眼江鳴塵,淡淡的說道:“你希望讓他當警察嗎?”
江鳴塵微微一笑,對著陳默言說道:“干別的工作,我怕他餓死了。”
陳默言看了一眼鄭國維,隨后又看向了江鳴塵說道:“有些人注定就是要做這一行的。”
鄭國維哈哈笑了笑起來。
陳默言將杯中的茶水之后,隨后對著鄭國維和江鳴塵說道:“你們兩個閑聊,我當一回,實在是有點太累了。”
陳默言躺在沙發上,沒多久便睡著了。
鄭國維又給江鳴塵到了一杯茶水,回頭看了一眼陳默言,隨后將自己的身上衣服脫了下來,蓋在了他的身上。
坐回到座位上,鄭國維對著江鳴塵說道:“你不知道,陳默言這小子蔫壞,上次在千禧古堡酒店,本來我就熱的不行,還給我蓋上了被子,這把硬生生的熱醒的。”
“哈哈,可以可以。你不想報復一下?”江鳴塵笑道。
鄭國維心動了,抬頭看了一眼空調,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一把年紀了,和小孩一般見識干嘛?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吧,畢竟這個案子不是普通的案子。你別看到他現在表面上看著沒什么?但是他的心里一定很痛苦,我今天看到他晃神了,我之前可沒有在案發現場見他那個樣子。”
江鳴塵點著頭,隨后說道:“是啊,從我們進來,不論怎么開玩笑,他始終都沒有笑過。”
鄭國維回想了一下,隨后說道:‘我好像也沒見到他笑過,一直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起來狀態并不是很好。’
“在處理這個案子上面,狀態怎么能好,我到現在也不敢碰我父親的案子。”江鳴塵緩緩的說道。
鄭國維稍微思索了片刻,隨后說道:“不過我感覺這個案子有可能要偵破了!”
“真的啊!”江鳴塵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笑容:“如果,陳默言把這個案子破了,那么靠著這個案子絕對封神啊!”
“我之前跟著老師調查過這個案子,可能老師被陳天明的死亡影響到了。”
“你的意思是陳默言的心情可能會十分的沉重,畢竟死者是自己的父親。但是他的能力并沒有受到影響?”江鳴塵問道。
鄭國維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后說道:“怎么說呢?可能和沒有小時候的記憶的關系,導致他可以把自己外人來處理這個案件,他可以把自己的狀態在死者家屬和刑偵人員之間做切換,只不過偶爾會陷入其中。”
“現在有突破了嗎?”
鄭國維搖了搖頭,“現在調查的都是之前都已經調查過了的,他只不過想要重新的調查,目前只推測了出來,尸體可能被裝進密封袋之中被運輸到房間之中。”
江鳴塵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隨后說道:“那得多大的密封袋…”
說完,江鳴塵就愣住了,看向了鄭國維。
此時,鄭國維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連忙的看向了江鳴塵。
“密封袋!”江鳴塵突然叫道,突然想到了旁邊還在睡覺的陳默言,連忙的把自己的嘴給捂上了。
陳默言似乎沒有收到影響,睡的和死豬一樣。
鄭國維連忙的說道:“你可以從這邊進行調查,調查一下十年前的生產廠商,這種袋子一般不會對個人進行銷售。”
“恩。我現在就開始查一查。”說罷,江鳴塵就站起身來。
“我去重新看看檔案去!”鄭國維也站了起來。
第二天,正在睡覺的陳默言突然被鄭國維叫了起來。
陳默言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一臉懵的看著鄭國維,連忙的問道:“怎么了?”
跟著鄭國維一起進來的警察遞過來一件衣服。
鄭國維隨即的說道:“你先把這個衣服穿上,然后跟我們走!”
陳默言連忙的把橙色的馬甲給穿上了。
鄭國維從旁邊的警察手里面拿過來手銬,直接就把陳默言給拷上了,“你媽現在正在拘留所,我們現在馬上帶你過去!”
陳默言連忙的站起身來,“還等什么,趕緊走啊!”
“快走快走!”
陳默言和鄭國維隨即下樓,向著拘留所走了過去,距離并不遠…
幾分鐘,陳默言來到了拘留所,母親正在里面等候。
鄭國維走到了楚月的旁邊,問道:“你就是陳默言的家屬,我們剛剛提審他了。小劉給安排一個房間。”
楚月連忙的走到了鄭國維的面前,說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兒子是不可能殺人的。”
“阿姨,我知道,我們現在還在手機證據。”
“我這里有錢,你們把我兒子放了吧。”楚月連忙打開了拎著的皮包,里面放著三沓錢。
“阿姨…你這屬于賄賂國家公職人員,我們同樣也可以把你抓起來的,現在我們還在調查之中,只是陳默言的嫌疑很大,目前的證據對他不是很有利。我只能讓你們多聊一會。”
“好吧,謝謝你同志。”
陳默言低著頭,被小劉帶著一個房間之中,楚月也隨后走了進來。
進入房間之后,陳默言被鎖在了桌子上面,坐在楚月的對面。
陳默言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楚月,輕聲的叫了一聲:“媽…”
楚月連忙的說道:“怎么樣,他們沒有欺負你吧。”
楚月見到陳默言的樣子有些憔悴,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已經在里面被人欺負了,想著想著,眼睛竟然濕潤了。
陳默言默默的搖了搖頭,隨后低聲的說道:“媽,我沒殺人…”
”媽相信你,你既然沒有殺人,當時你為什么要跑,等著警察調查不就好了,你這一跑嫌疑不是更大了?跑了也就跑了,怎么還被抓住了!”
“我跑到了那個養雞場,被里面的一個員工告密了。”
楚月緩緩的點點頭,隨后說道:“我知道,我去找那個員工,不過他們老板說他已經辭職了,但是沒有說原因。”
“可能是害怕被打擊報復吧!”陳默言緩緩的說道:“我當初以為我能找到證據證明我沒有殺人。”
“我這邊已經讓楚禾幫忙調查了,希望能找到你沒殺人的證據。”
陳默言默默的搖了搖頭,隨后說道:“不用費力了,那人太高明了,我再想要不要我承認了,好歹能給我減刑。”
楚月連忙的說道:“楚禾也是這么說的,但是她提出了另外一種可能,可以拿錢買通死者的家人。”
陳默言猶豫了一下,緩緩的說道:“這樣好嗎?”
“都這個時候,還有什么好不好,讓你不坐牢,或者是少坐牢才是主要的,我只有三萬塊錢,楚禾那里還有一些。楚禾找了鐘寧借錢,但是她沒借,似乎想要和你劃清界限了。”楚月連忙的說道。
“無所謂了。”陳默言淡淡的說道。
“不過,你放心,我和楚禾會等你出來的。”
陳默言低著頭猶豫了片刻,隨后緩緩的說道:“我累了,我放棄了…我現在就想聽聽小時候的事情,媽,你能和我說說嗎?”
楚月眼圈雖然含著眼淚,但是卻突然笑了起來。
緩緩的說道:“你小時候,特別的聰明,你知道你在一周歲抓周的時候,拿的是什么嗎?”
“什么?”陳默言連忙的問道。
“當時,我和你把在床上放了許多的東西,但是你爬到了床頭拿起了一本《福爾摩斯探案》,還坐在床上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然后,你爸就把當做神探來培養了。”
陳默言突然的笑了起來。
“還有呢?”
“還有就是你在上學的時候,那天是周六,天嚇著大學,很大,幾乎都要到你的腰部了,你還非得去上學,我說今天周六休息不上課,你還不相信,自己背著書包就去上學了,我就跟在你的身后,走到半路,你發現去學校的路上,沒有一個腳印,這才回家。”
“哈哈哈哈。”陳默言再次的笑了起來。
“還有一件事情,我當時在鎮里面的一個飯店里面當服務員,那天開工資了,一百塊錢,你非得要拿著玩,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找你要那一百塊錢的時候,卻找不到了。
我當時打了你一下,媽當時很心疼,我們兩個人就坐在外面,你就在那里一邊委屈的苦,一邊玩的你鞋,最后發現,那一百塊錢不知道什么時候讓你藏到了鞋里面。”
陳默言面帶著微笑隨后說道:“我感覺我小時候,怎么那么傻呢?只可惜到現在什么都記不住了。”
“你小時候可有意思了。”
“我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想把小時候的記憶找回來了,我感覺和那天我們被抓起來有關,所以我想要仔細的了解那一天的事情。”
“哦。”楚月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消失了。
“當時那些人都問了我什么問題?”陳默言問道。
我當時打了你一下,媽當時很心疼,我們兩個人就坐在外面,你就在那里一邊委屈的苦,一邊玩的你鞋,最后發現,那一百塊錢不知道什么時候讓你藏到了鞋里面。”
陳默言面帶著微笑隨后說道:“我感覺我小時候,怎么那么傻呢?只可惜到現在什么都記不住了。”
“你小時候可有意思了。”
“我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想把小時候的記憶找回來了,我感覺和那天我們被抓起來有關,所以我想要仔細的了解那一天的事情。”
“哦。”楚月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消失了。
“當時那些人都問了我什么問題?”陳默言問道。
“我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想把小時候的記憶找回來了,我感覺和那天我們被抓起來有關,所以我想要仔細的了解那一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