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收拾了一下房間,返回到馬路對面的公司。
陳默言剛剛進入公司,手機微信便來了一條消息,是鐘寧發來的,詢問陳默言在什么地方?
在得知了陳默言在公司后,鐘寧說她馬上就過來。
陳默言收起了電話,微微一驚,鐘寧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怎么自己和楚禾剛從賓館里面出來,她就找自己。
萬一,她真誤會了,自己該怎么解釋呢?
不多時,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公司前,鐘寧從車上走了下來。
飛快的走進公司,鐘寧見到了前臺的楚禾后,臉上隨即出現驚喜的表情,叫到:“呀!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跑到這個破公司來?”
楚禾笑了笑,說道:“好久不見啊,寧姐。”
“我先和陳默言說點正事。”鐘寧一遍說著一邊拉著陳默言向著外面走去。
楚禾點了點頭。
陳默言被鐘寧拉倒了公司外面。
“怎么了?”陳默言問道。
“我有接到任務了。”鐘寧對著陳默言輕聲的說道。
“什么任務?”
鐘寧從包里面拿出來一沓合同,隨后對著陳默言說道:“股權轉讓,昨天晚上我收到的任務,還是同樣的公交車,我讓安見雪陪著我的,但是在末班車上,當我們上車后,就看見車后座上放著一個檔案袋。
安見雪調查了監控,在返回的路上,并沒有登上公交車,所以那個檔案袋應該是在之前乘客留下的。”
“前面的監控調查了嗎?”陳默言問道。
“安見雪正在調查吧?”鐘寧說道:“我通過檔案袋之中留下的信息,拿到了這個合同。”
“哪的股權,轉讓給誰?”陳默言說著,便打開了檔案袋。
陳默言看到了格外顯眼的三個字,“陳默言”。
股權是轉讓給他的。
再一看,轉讓的竟然是“明康醫院”的股份。
二十三分合同,股份加一起正好是百分之五十一。
“嘶。”陳默言倒吸一口涼氣。
猶豫了片刻,拉著鐘寧走進旁邊的公司,找了一個沒人的房間,輕聲的對著鐘寧說道:“這個和我目前正在調查的案子有關系。”
鐘寧的臉上隨即出現了一絲疑惑的神色。
“明康醫院的院長遇害,他還有四名合伙人,他們五個人總共占據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另外的股份掌握在其他的公司手中,但是現在這些公司把股份轉讓給我,這就有些奇怪了?”陳默言輕聲的向著鐘寧解釋著。
鐘寧皺了皺眉頭,隨后說道:“這個會不會和杜叔的那個一樣,只有在他去尋找愛情的事情,那一百萬才會給他。你這個需要明康醫院的院長死亡,股份才會轉扔給你。”
陳默言稍微的思考了片刻,默默的點點頭,贊同鐘寧的說法。
但,很快想到了新的問題,為什么要把股份轉讓給他?
陳默言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先別想了,先把轉讓手續辦了,再去醫院看看。”
陳默言點了點頭。
二人忙活了一上午的功夫,終于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了,陳默言本想著漸漸那些公司的老板,為什么要把股份轉讓給他,但是陳默言并沒有見到老板本人,都是委托的律師。
但是,那些公司,日后肯定需要調查的。
下午,陳默言把鐘寧送到了律所之后,自己便獨自一個人前往明康醫院。
陳默言剛剛踏進醫院的大門,正好碰到了前天晚上把他攔住的那個保安。
那個保安已經知道了陳默言是警察的身份,見到了陳默言連忙的說道:“陳警官好!”
陳默言也回了一句,“你好。”
本來已經走了過去,但是陳默言卻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了那名保安,緩緩的說道:“以后不要叫我警官。”
保安微微一驚,“那叫阿…阿sir?”
“要叫我老板。”
保安瞪著眼睛,十分的驚訝。
陳默言笑了笑,隨后走進了醫院之中,徑直的來到了院長的辦公室。
目前由錢友祥代理院長。
陳默言敲了敲門,隨后走進了辦公室之中。
此時,錢友祥已經知道了股權轉讓的事情,原本這只是一項常規操作,但是股權轉讓到一個人的身上,這倒是讓他有一些始料未及。
而且,他也知道了那個人就是陳默言。
見到陳默言進來之后,錢友祥連忙的迎了上去,打著招呼說道:“陳警官。”
一點也不敢怠慢。
陳默言做到了沙發上面,緩緩的說道:“我現在是明康最大的股東了,有些事情不用在瞞著我了吧。”
錢友祥微微一怔,“陳警官,你指的是什么事?”
“先說說,為什么唐德世經常約你見面,但是在醫院卻要偽裝成關系不好樣子。”
錢友祥猶豫了一下,似乎在做掙扎,許久后,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錢友祥走到書架的旁邊,按下了旁邊的按鈕,頓時書架緩緩的向著兩邊分開,一個電梯門出現在陳默言的眼前。
電梯門緩緩的打開,二人隨即走了進去。
電梯緩緩下降。
當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陳默言的微微的一驚,他看到前面就是一間實驗室。
陳默言看了錢友祥,隨后走出了電梯。
“先換衣服消毒吧。”錢友祥輕聲的說道。
換好特制的衣服后,陳默言和錢友祥二人進入了實驗之中。
這個實驗室,基本上和在之前那個地下實驗室相差無幾。
只不過,這個實驗室有專門的手術室。
里面有幾名帶著口罩的研究人員正在忙碌著。
幾人看到了陳默言之后,臉上都出現了異樣的神色。
“這些人一直都在做著腦神經方面的研究。”錢友祥簡單的介紹了一句。
“合法嗎?”陳默言問了一句。
“合法,我們在很早之前就在做這項研究。”
陳默言隨即的說道:“我在之前的實驗室中,發現了我的血液,這是為什么?”
“其實,這家醫院是你父親投資成立的,他讓我們每個一段時間,對你的血液進行采樣,了解你的身體狀況,大概持續了三年的時間,直到醫院著火之后,你便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