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鎮店之寶,既然你的鎮店之寶沒了是不是還要再重新找一個鎮店之寶呢?”吳銘笑著揮了揮手,接著拿起老板附送的盾牌背到背后離開了裝備,而就在吳銘離開后,老板偷偷摸摸地走進附魔室拿出一個綠色的巡林者風皮靴,看上去和吳銘沒有附魔前的巡林者皮靴一模一樣。
“鎮店之寶這不就有了么,這精良的材質當然是要留著自己研究才對,只有我這個附魔大師才能給裝備附上最大的價值,不過剛剛這家伙倒是挺有錢的,出手就是一塊蘊魔水晶,不過我也就貪了一雙靴子,而且除了材質以外,外形也沒啥區別,想必不會察覺不對吧。”裝備店老板理所當然的想道。
同時開始在他手上的皮靴上增添一些裝飾以防別人認出這是和之前那套裝備一套的,而在裝飾結束之后放上鎮店之寶的展位,他又能躺著賺錢了。
當然他對達文莫爾也有些不滿,要知道城門關閉給他的生意帶來了極大的影響,以前火爆的場景一去不返,不過他轉頭又想到那些旅館老板,想必他們此時比他還要郁悶吧。
這么一想,原本怒氣值爆棚的裝備店老板瞬間開心了,有句話說的好,同行比自己更倒霉就值得開心,雖然開的不是同種店,但都是在開店嘛,我最喜歡把我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了。
另一邊,吳銘來到城門口找到守城衛兵隊長交流了一番后,禁閉的城門重新打開,吳銘慢慢走出法格羅夫,而就在吳銘剛走出城門不久,剛打開的城門重新關上。
寂靜的法格羅夫就如同一只沉睡的噬人野獸靜靜地趴在那等著食物經過。
吳銘回頭望了一眼也不由得有些發慌,閉城帶來的影響不止是來自外界的,更有內部的,一些不安分的很有可能會搞出一些動靜。
但是,這又關我什么事呢?
吳銘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他確實想做什么,但眼下的局勢可不是他砍幾個巨魔就能解決問題的,除非他此時得到在黑魂世界掌握黑暗之魂后的力量,現在的黑暗之魂更像是一種變種yan割版,自保有余進攻全靠暗朧砍。
而且吳銘感覺暗朧來到這個世界后似乎也有些不對勁,首先,它介紹上面說的火屬性傷害根本沒有被激發出來,吳銘有些擔心這個所謂的火屬性傷害還得依靠魂力來激發吧,那他除非回去黑魂世界,不然這特效也就用來看看了。
一想到黑魂世界,吳銘就忍不住朝著自己手臂上的紋身看了一眼,上面紋著的是一個和費蓮諾拉十分相似的女子圖案。
在看了幾秒后,吳銘選擇抓緊趕往阿林代爾,當然,在去的路上到哈多恩湖去給占卜師送個信也是要重點劃出的。
在走了四小時后,吳銘便看厭了沿途相似的風景,他不由得開始思考起人生來。
我一個人費這么大勁跑到野外來是為了什么?
就在吳銘沉思時,一道冷箭射到了吳銘的腳下,將懷疑人生的吳銘驚醒,吳銘第一反應不是看向那個箭射來的方向,而是先看了一眼自己當圍巾圍著的舞娘面紗,見它還會自行飄動后,這才帶著不解看向前方射箭的人。
而射箭的人看到吳銘那充滿不解的眼神,便開口解釋道:“你已經來到阿林代爾的領地,請說出你的來意。”
吳銘看著那“好心”的精靈,心中不由得冒出一股無名之火,我不解的是這條圍巾怎么沒自動把你這冷箭打下來,我當然知道前面就是阿林代爾的領地啊!我就是來你們阿林代爾辦事的會不知道?
放任何人身上,如果被一支穿云箭警告了都會不爽,更何況吳銘這暴脾氣,要知道他剛剛正處于走了四小時極度無聊開始懷疑人生的狀態。
接著吳銘立刻就掏出他的暗朧,而那個精靈看到吳銘掏刀后,原本只有一個精靈的哨塔旁突然出現了一群精靈,他們全部死死地盯住吳銘似是只要他有一絲異動就能把他射成刺猬。
吳銘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但手中的動作卻沒停,暗朧繼續朝外拔,“哼,你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會怕你們了?”吳銘心中暗想。
就當暗朧即將拔出來后,吳銘以極快的手速拿起刀鞘擺出一個二刀流的姿態,而領頭的精靈下令放箭的手勢也已經準備完畢,只要他輕輕一揮,眼前這個挑釁的人類就會被他們精靈的利箭刺穿。
但就在三秒后,吳銘從刀鞘從倒出一個羊皮卷,然后小心地對著眾多精靈打開,而精靈只以為是什么魔法卷軸,下意識就要揮手。
“等等…等等,請看,這是我的來訪文書,我是法格羅夫的使者!”眼看這群精靈不按套路出牌,吳銘立刻選擇遵從自己內心開口說話。
精靈頭領即將揮下命令射擊的手停住了,他用怪異的目光看了吳銘許久,這才讓一個手下過去檢查吳銘的文書。
而此時吳銘的心中只有三個字母能形容他的心情,他將羊皮質文書攤開給過來的精靈檢查,不過他還是小心的沒有將文書交給精靈,畢竟萬一這精靈將文書撕了反手砍他一刀他連回去找人報復的機會都沒。
幾分鐘后,認真檢查完的精靈衛兵對著他的的隊長點了點頭,得到確認的精靈士兵收起了張開的精靈長弓。
接著便像是換了一副面孔般對著吳銘十分客氣,一副將吳銘奉為座上賓的樣子,這讓吳銘有些錯愕,畢竟以前各種“文獻”資料上寫的不都是精靈十分驕傲么?怎么現在變臉變得這么快?
當然,這讓吳銘也只能把之前的怨氣全部咽下,畢竟他是代表法格羅夫而來的,生氣歸生氣,但外交方面他還是有點b數的,嗯,最多到時候到了精靈王面前裝作不經意提上一句。
這絕不是他小心眼,畢竟他可是公私分明的吳大外交官,就這幾個精靈警告他的事他怎么會放心上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