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速度。”此時的胖道士,亦是不禁暗自咂舌,他也算是輕功無雙,可是他的輕功是如何來的,他自然是清楚的很。
可是他的輕功,別人是不可能復制的,眼前那青衣青年,便是足以令他不解了,這究竟是哪里來的怪胎?
那一行幾人的水,似乎比自己猜想的更為深一些,原本他另眼相待,不過是因為那兩個彪形大漢罷了。
正如江勝自己所預料的,那般的煉體武者,對于他的確是頗為克制的,身上的寶衣可以擋得住那凌厲至極的劍氣,卻是擋不住煉體武者的重擊。
更何況,那兩尊煉體武者也絕非是弱者,只怕是在后天境武者戰力里面,也是頂尖的存在,體內氣血龐邦,熱氣如烘爐一般,哪怕是隔得近點,都能感受到一股駭人的熱力。
這也是為何之前那胖道士為何另眼相待的原因,只不過沒有想到,除了那兩尊煉體武者之外,還有著林平之這般的戰力之人,這不由得令得胖道士對于江勝等人的評價,心中暗暗調高了幾分。
“你究竟是什么人?這般的鼓動著我們去尋找那所謂的敬佑王的傳承,究竟是圖個什么?”江勝走了過來,饒有興趣地打量到道,他早就覺得不太對勁兒。
在那眾多武者中,似乎一直有人希望他們去尋找那敬佑王遺址一般,可若是當真是貪圖敬佑王的傳承,應該是恨不得人越少越好。
再者,之前眾人還是有些冷靜的,可是這人卻好似極為想要蠱惑一般,故而之前江勝也是暗自留了心,暗中傳信給林平之。
直到不久之前,這人再度開口卻是被林平之抓了個正著。
畢竟這天福山的詭異不是假的,哪怕是后天境武者,進入此間,單論速度,也未必及得上林平之,自然是被毫無懸念地揪了出來。
“啊…疼…”那灰黑色一副的男子叫喊道,感受到脖頸之間的劍氣吞吐森然,也是不敢再作妖,“我,我只不過是想要那敬佑王的傳承罷了。”
“想要敬佑王的傳承,你決計不會是攛掇眾人去,而是選在自己獨吞,你會有這么好心?”江勝冷冷開口道。
“不錯,你那般想要我們接著深入,究竟是什么意圖?這殘陣究竟跟你有沒有關系!”這時候胖道士亦是開口說道,顯得很是氣憤。
“我,我能跟這大陣有什么關系?我只不過是聽聞那敬佑王乃是北境縱橫無敵的強者,就算是在當時的大楚皇朝也是最為頂尖的一列,對他的傳承抱有幻想罷了。”那灰黑色衣服的男子緊張地說道,只是兩個眼珠子卻是亂轉,再加上其賊眉鼠眼的,一下就給眾人的印象極為的不好。
只是下一刻,江勝還待要開口問些什么,那灰黑色衣服的男子,竟然已經化作了一團血霧,徹底消失在此間!
眾人自是齊齊變色,林平之更是驚的退了兩步,眸光變得極為的詭異,對方一直處在他的劍氣掌控之下,他本來以為決計會不出現什么變故。
或者說,他自信對方不會逃脫的了他的掌控,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般的變故,那個灰黑色衣服的男子,竟然會化作了一團血霧而亡。
“你做了什么!”
“你怎么把他殺了。”不少武者似乎有些焦急,之前的那般跡象,他們也不是傻子,明顯看得出來,那個男子只怕是意圖不軌。、
而此時眾人現在了大陣中,盡皆是處境不妙,那個灰黑色衣服的男子,只怕是為數不多的線索,眾人正想要從那里得到什么消息,誰知道林平之竟然會把他殺了?
這樣一來,眾人自然是不能夠愿意。
“他是怎么死的?”這時候,一邊的胖道士清玉也是跳了起來,只是他問的問題卻是令人頗為愣神。
這么一來,眾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難道說,那個男子的隕落,跟這一身青衣,可怖至極的青年沒有關系。
“不知道,”林平之搖了搖頭,“我控制著他,沒感受到什么問題,不知道怎么就這樣了。”林平之言語中也是有著深深的忌憚,很明顯,這男子隕落的太過蹊蹺,在他的眼皮子低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委實是令得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
“一點異樣都沒感覺到嗎?”江勝亦是皺眉問道,他也覺得太過于詭異了,林平之的一身戰力修為絕非無妄,他距離那人也不遠,沒有察覺到絲毫的問題,這就是極為嚴重的事情了。
“像是一種古老的秘法,”胖道士清玉定睛看著眼前的血跡,似乎猶自未曾散去,只是此時,竟然已經是顯得有些黑了。
這不由得令得胖道士色變,輕聲說道。
“爆血斷命蠱?”江勝亦是也不由得色變脫口而出。
“施主所言不錯。”胖道士頗為訝異地看了一眼江勝,似乎沒有想到,對方能夠認出這種古老的秘術,“相傳這是南疆九黎族秘術,極為罕見,唯有極少數的天才方才能夠掌握。”
“九黎遠在南疆,他們的秘術怎么會出現在此地?”有武者色變道,似乎察覺到了關鍵所在。
“是啊,那可是南疆的不傳之秘,南疆之人一向蝸居在一處,不至于遠行,更何況這可是在北境!”有人納悶道,顯得有些不能夠理解。
畢竟大夏皇朝何等的廣袤無垠,南北相差何止數千萬里?
這里是北境所在,怎么會遇到南疆的秘術?若非二人提到,只怕所有人也都想不到竟然會是南疆秘術。
“會不會是比較類似的秘術?”有人開口道,畢竟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世上秘術千千萬,有幾個外在表現類似的也是正常。
“不至于,”胖道士清玉道,“我曾經見過這秘術,的確相差無二,況且爆血斷命蠱之所以如此之大的名頭,便是因為其這詭異的隕落方式,其他罕見。”
聽聞此言,眾人面上盡皆色變,這胖道士看起來不過是不到而立之年,怎么感覺好似飽經世事一般,那可是南疆,對于此地絕大多數人而言,離開北境便已經是見多識廣了,他怎么會見到南疆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