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無害本就是少年天才,天資極佳,哪怕是在這江夏幫,武道底蘊淺薄的情況下,也生生以不惑之齡踏足后天境巔峰,堪稱是資質逆天,在不少人看來,這莫無害只怕終有一日會踏足先天境,成為一代強者,這樣一來,江夏幫的地位也會越發的穩固。
而且莫無害一心習武,從不摻和什么是是非非,堪稱是莫四海的得力臂助,當然,也有不少人有些惋惜,若非是出身江夏幫,若非是這江夏幫幫主的弟弟,若是能夠出身一個大宗門,這莫無害只怕早已經踏足先天,甚至已經是先天境界中的強者了。
畢竟無論是武道氛圍還是其他的武道底蘊,出身江湖幫派的江夏幫都太過于淺薄了,很多的習武筑基之法都不算最為頂尖,也沒有著足夠的選擇權,選擇出一個適合自己的功法,因材施教。
當然,這也不妨礙莫無害在不久的將來也會踏入那個頂尖的境界,成為一代強者,屆時的江夏幫必然也會是更加的穩固,這是雙贏的局面。
而這,也使得江夏幫越發的為人所看好,此番莫四海親臨,那韓長老自然不會落了他面子。
“哈哈,這不是天福山舍弟也進入其中,準備說是要尋找地海花,夯實根基,我也不知道他的功法到底為什么非得需要,勸了好久也沒有勸服,非得親身入內擔心出簍子,這不,放心不下,天福山也要關閉了,便一并來看看。
不光是我,家父他老人家稍后的不久也要一并前來。”莫四海笑呵呵地說道。
“什么,莫老幫主也要來!”聽聞此言,那韓長老不禁驚呼道,更是一眾的武者目光也因此而被吸引,大家盡皆是顯得極為的不可思議,江夏幫老幫主莫天涯,一代先天境強者,在這先天境強者不多的羅夏郡,也是一個無論如何都無法被忽視的人物。
當然,按理說,這般的事情,應該不至于吸引先天境強者才是,只是或許當真是如同那莫四海所言,全都是因為莫無害的存在,畢竟這莫無害對于江夏幫的意義實在是太大了,幾乎可以預見的一尊先天境強者!
“莫老幫主未免也太過于多心了,無害兄一身實力堪稱先天境之下頂尖,雖然天福山不太平靜,但是也絕對不至于出意外便是。”那韓長老也是頗為不以為然地說道。
的確,后天境巔峰的實力,無論如何,自保也是足夠了的。
“想不到莫老幫主竟然會親自前來,當真是出人意料。”有武者低聲說道。
“畢竟是江夏幫未來的希望,那莫無害一向是深居簡出,這次公然出來,再加上江夏幫最近同云連幫最近在火拼,避免意外,莫老幫主親來也不是那么難以理解。”有武者卻是顯得不是那么的吃驚,淡然地說道,但是無論如何,大家的心中,也是有著幾分對于那個江夏幫傳奇老幫主的好奇。
“來了!”有人低聲說道,赫然是一隊精氣神十足的江夏幫的弟子,簇擁著一個白發老者向前走來,老者不高的個子,純白色的胡須顯得有些蒼老,但是精神頭兒十足,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炯炯有神,有著一股莫名的威勢在身,靠的近些都有些感到壓抑。
“真來了啊,真沒想到這個天福山盛典還能夠驚動先天境強者親臨,簡直難以置信。”有人亦是低呼道,明顯是有些震驚了。
來人自然便是江夏幫的傳奇老幫主,一代先天境強者莫天涯。
“父親,”看著莫天涯走來,之前的莫四海急忙走行前去,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霸氣側漏,似乎在那莫天涯面前之時一個極為溫順的孩童一般。
“父親,早就說啦,您老真的不需要來的,如今我江夏幫也是實力不俗,幫內子弟各個精銳,五弟更是戰力極強,您老人家又哪來的這么多的擔心啊。”莫四海低聲說道,很明顯對于老父親的親臨,顯得有些無奈。
“莫要多說了,來都來了,到是有著幾分的懷念,當年我也是從這天福山中受益良多,無害受了我的影響,非得要重新經歷一番,”那老人家莫天涯也是一代英豪,堪稱是從草莽中走出來的強者,沒有那些大宗門弟子們得天獨厚的資源,闖到如今這番基業,到是也吃了不少苦。
莫無害這等武癡,最為崇拜的自然便是這個以一己之力成就偌大家業的莫天涯,對于這個先天境強者的老父親自然是極為的推崇,聽到莫天涯曾經的往日經歷,便也起了心思效仿父親看一看這天福山。
不然區區的地海草,以江夏幫的勢力,在這天福山中獲得一株也不是太難的事情,又何苦親臨此地?莫四海自然對于此中的內情極為了解,故而也是心下無奈。
“莫老前輩,許久不見近來可好?”便是又有著一尊武者寒暄到,便是之前的韓長老,這韓長老乃是天凡門的內門長老,天凡們也是羅夏郡極為顯赫的七品宗門,在真定門之下也是數得著的。
故而見到這韓長老前來寒暄,哪怕是莫天涯貴為先天境強者,也是不愿意托大,“是韓長老,當然好得很,許久不曾見面,到是韓長老這一身修為進境驚人,只怕距離先天境強者也是不遠了。
韓長老出身田凡門,未來成就難以限量,翌日只怕是老夫也大有不如了啊。”
“哪里哪里,莫前輩太高看韓某了,”面對先天境強者,那韓長老自然也不敢托大,連忙應承到,“莫說比之莫老前輩,便是無害兄的一身進境,韓某也難以望其項背啊。”
“哈哈哈,韓長老太自謙了,”聽到韓長老此言,那莫天涯也是極為的得意,“韓長老乃是天凡門的精英,底蘊不凡,無害他還是要多多請教才是。”
“好說好說,”韓長老聽聞此言,也是笑著應道,一時之間,氣氛極為的和諧。
“四師叔,”這時,伴隨著一聲的哭嚎,一個頭包白色方巾的男子帶著幾分的哭腔從那門戶中沖了出來,引得莫四海的面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