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伴隨著駭人的氣浪席卷,駭人的聲威令得此間的一切盡皆驚懼不已!
心疼.jpg
看著那正中間升騰而起的偌大的烈火云彩,江勝的表情只有這一個詞語可以形容,實在是太心疼了!
足足的半條小靈脈成為了這一場爆炸的原料,也唯有小靈脈的爆炸,釋放出的如此之大的能量,方才能夠填平彌補這一方空間缺失而引起的空間皸裂。
本來已經呈現了高度的負壓,不斷想要將一切拉扯進虛空通道的那一道道的虛空裂隙,在巨大的能量填充之下,亦是漸漸趨向于飽和狀態,見此情景的江勝,也是不由得輕輕松了一口氣。
繼而,江勝掏出了一方偌大的小紅色果實,氣味很是辛辣,丟到了那胖道士清玉的面頰旁,然后揭下了貼在胖道士清玉面頰之上那九曲香制作的膏藥。
旋即,江勝便是頭也不回地離去,僅僅留下了一道瀟灑的背影…
咣當…
胖道士清玉不知道嗅了什么極為辛辣的氣味,打了一個噴嚏,似乎有些醒轉,翻了一個身,卻是掉落下了原本的一塊頗為高的地方,摔了下去。
這一摔,卻好似令得本就要醒轉的他徹底清醒了過來。
不妙!
這是他心里的第一個想法,他猶自記得之前的那一幕,自己這是昏迷了多久!那傳說中的敬佑王府的遺跡究竟還在不在!
不過旋即,胖道士清玉又意識到了什么,一個鷂子翻身,很是利索地起身,抖了抖,亦是面色巨變。
不好!
“該死的,哪個天殺的,敢敲道爺的悶棍,”胖道士清玉一幅如喪考妣的模樣,嚎啕大哭道:“道爺我的寶貝啊,道爺我的寶貝,要是讓道爺知道你們是什么人,道爺一定把你們全部捆到三清道尊面前,誦經千年!”
哭聲回蕩在這邊,只是卻是沒有半分的其他的回應,胖道士一個人哭了足足小半盞茶的功夫,卻好似沒有其他的動靜一般。
漸漸地,哭聲漸漸小了下來,胖道士輕輕擦了擦眼淚,眸中閃過了幾分的狡黠,輕輕摸了摸脖子上的戒指,幸好這東西還在。
那些人莫非是不識寶物的嗎?胖道士清玉不由得嘟囔道,能夠敲他悶棍的人,明顯不是一般,而且對方的手段極為的凌厲,連百步神機弩這等的大殺器都用上了,進退之間準備的極為充足,一應的手段絕非尋常,只怕也是大有來頭之輩。
這般的人物們,不至于漏下這戒指才對,對于一般人而言,空間戒指只是個傳說,但是對于那般的勢力,哪怕是沒有也多少聽過才對。
莫非是沒有殺意?不會吧不會吧,難道還真有這樣的圣母存在?一時之間,胖道士清玉很是不解,只是卻是擦了擦戒指,神念微微探入其中。
還好,還好!胖道士清玉看了一眼,輕輕松了一口氣,拍著胸脯暗自慶幸。
“不對!”下一刻,胖道士的臉色又變了,“這是什么味道,我記得之前似乎有大爆炸!”
胖道士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了什么,旋即轉換了目光,繼而面色再度巨變。
“該死的,是哪個天殺的,這么暴殄天物,該死該死啊!那可是敬佑王府的府庫遺址!”胖道士看著那一片的狼藉荒蕪,以及隱隱震蕩的虛空裂隙,哪里還不明白!
“該死的啊,”胖道士清玉的面色極為的氣急敗壞,很是扎心的感覺,走上前去,再度輕輕一嗅,旋即微微低下了身子,捻起了一把的泥土。
“果真是小靈脈爆炸,”胖道士清玉心中磨滅令得最后的一分希望,“看來是那些人引爆了封靈古祭壇,真的是一群蠢貨啊,打不開就不要硬開,那可是昔日的封靈古祭壇啊,哪里有那么好暴力破解,可惜了一筆驚天寶藏啊!”
不過,饒是如此,胖道士清玉心中也是沒有如何的傷心,畢竟他昏倒之前就已經辨認出了封靈古祭壇,他比所有人更清楚那封靈古祭壇的可靠,在發覺了之后,便已經放棄了所有的希望。
畢竟誰有可能找得到敬佑王的任脈之血?這十萬年下來,敬佑王的血液早已經蒸發了吧?更別提那鑰匙,這玩意時隔十萬年,鬼知道在什么地方,存不存在有沒有隨著時間消亡都不一定。
不過還是親眼看到了這一切,盡數被靈脈爆炸所埋葬,胖道士清玉的心中,還是難免有著幾分的心痛,“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被這靈脈爆炸所埋葬。”
“沒收獲就沒收獲吧,權當是白跑一趟,多少見識了見識,”胖道士清玉心中如是自我安慰到,不過旋即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再度哀嚎到:“不對,還有我的寶貝,那些天煞的,要是落在了道爺我的手里,我一定要讓你們知道什么是金剛怒目,啊不對,什么是道爺的怒火!”
此時早已經遠離那方地界的江勝,步伐卻是異常的輕松,雖然消耗了小半條靈脈制造爆炸,但是也不心疼,這一次的收獲實在是太豐厚了,再加上還多了一方近乎有著可怖防御陣勢的府庫,等待以后過些時日,建立府邸之后,這封靈古祭壇完全可以改建成護府大陣。
畢竟那可是足足三條成了氣候的靈脈,運轉十萬年,不斷地吸取著地脈之力和天地靈氣,憑借著法陣的玄奧,保持著驚人威能的同時,也不斷地蘊養著己身,遠非是尋常的新靈脈所能夠媲美。
不僅意味著成倍驚人的威能,也更加意味著驚人的底蘊!
足足小半天的時間,眾多的時空禁衛也大多整理完成,分門別類盡數結工,一眾的時空禁衛也是頗有幾分如釋重負的感覺,身上也大多是十分疲憊,這項工程委實是太過于浩大了,哪怕是對于后天境高手而言,都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不過好在,中途莫名其妙少了極大的一部分,減輕了他們的負擔,這時候,看著已經再度回來的江勝,只是對方的面上似乎有著幾分的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