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青魂珠,有著溫潤心神的功效,長時間放在身邊,可使得頭腦清明,對于武者而言,到也算是一方異寶了。
雖然不能夠直接增進修為,但是對于日常修煉也是極好的了,只是滄海青魂珠想來不過龍眼大小罷了,他們所獲得的卻是一方拳頭大小的滄海青魂珠,價值近乎難以估量。
縱然是先天境強者也要眼熱,故而哪怕被那獠牙野豬群一路的窮追不舍,也不會有半點兒放棄的心思。
只是此時,面對著江勝的目光和話語,他們卻是不由得有了幾分的擔憂。
“交出那東西,我可以讓你們離開。”江勝淡然地說道。
果然!
聽聞此言,四人的心思直往下墜,這勢力可怖的公子哥,最終還是打上了那東西的注意,也是,若非是重量級的寶物,又怎么會能夠令得獠牙野豬群一路窮追,直到四名后天境高手近乎力竭也沒有放棄!
“閣下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此時的那元修亦是微微變色,不過壓抑著內心的驚懼與憤恨,沉聲說道。
“不錯,閣下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們不能夠理解,誰也不知道那獠牙野豬群犯了什么邪,一路追著我們,絲毫不肯放松。這才入內多久,我們又沒有公子幾位這般可怖的實力,怎么會拿到什么驚人的異寶?”那個精瘦的漢子慕容歸亦是開口道。
“這位公子,我們真的什么也沒有,還請就此讓我們離去,木荊門和啟寒門絕對不會忘記公子的恩惠的。”那羅涵亦是走上前來,淺淺一禮說道,言語中卻是點名了兩方偌大的勢力在背后。
“嗯?”江勝看著幾人的表演,心中好笑,卻好似不禁微微皺眉,“難道我猜錯了?”
“公子是真的多想了,”羅涵嗔道,面容之上似乎有著淡淡的埋怨,一顰一笑也是有著驚人的風情。
“不,直覺告訴我,東西在你身上。”江勝盯著眼前的羅涵笑道。
什么意思?羅涵面色微變,那滄海青魂珠自然是在木荊門的元修身上,畢竟木荊門勢大,元修也是幾人中戰力最強的,這等寶物自然不會輕易讓人。
當然,離開了天福山,她自然會稟報宗門,但是滄海青魂珠真的不在她的身上啊。
“閣下真的不要誤會了,”那邊的慕容烈也是如是說道,“根本沒有什么寶物存在。”
“我不信,”江勝輕笑著說道,“除非你,讓我搜搜。”
聽聞此言,羅涵頓時心中一驚,面色微微一紅,而那邊的元修卻是面色亦是一變。
東西自然在他的手里,那公子哥要搜羅涵的身,自然不可能搜到任何的東西,只是哪能夠輕易讓人搜身?豈不是太過于憋屈了,更別提,那羅涵還是女子。
“這位公子未免過分了,男女有別,如此的行為豈是…”那邊的慕容歸亦是色變開口道,言語中帶著絲絲的怒氣。
畢竟一路走來,他對那出自啟寒門的羅涵,心中也有了幾分異樣的情感,出身大宗門,容顏美麗,身姿曼妙。
雖然沒有明確追求的那般情感,但是又豈會接受那公子哥搜身這心中的女神?
“不錯,”羅涵亦是面色變得十分的忌憚,冷冷地拒絕了江勝的要求。
“是嗎?”江勝嘴角泛起了幾分嘲諷,“畢竟是二十幾頭的獠牙野豬群,你們這般直接沖著我們來,是不是禍水東引之意?膽子不小,敢來這般算計本公子。”
聽聞此言,元修等人自然是色變,畢竟這也是不爭的事實,無可辯駁。
“閣下,這…”慕容烈似乎還想要辯解。
“這樣吧,要么,你們付出足夠的出手費,料理這二十多頭鼎盛的獠牙野豬群,你們覺得是什么代價?”江勝開口道。
“這…”元修自然是微微色變,江勝點出了這二十多頭野豬,意思自然是連追的他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野豬群,都被料理在他的手里了,他們四人實在是沒有反抗的必要。
“閣下,等到離開天福山,我們便。”元修似乎想要說什么,不過卻被江勝打斷。
“我不要離開天福山,如果你們付不出等價的東西,那便留在這里吧。
或者我搜她的身,如果沒有發現寶物,我依然可以放你們走!”江勝冷笑著打斷了元修所言,“不然,我可以幫你們找一個類似于獠牙野豬群的兇手群,其余一切看造化。”
頓時,元修為之一氣,真要付出代價,他們也不是拿不出來,甚至他們拿不出來,木荊門也會付出的了,只是現在是在天福山內。
天福山畢竟也是有不少的危險,幾人誰會攜帶巨大的財富入內?江勝的意思,無疑就是盯上了他們的寶物。
“這…”元修頓時為之氣結,江勝的意思很明白,要么買命,要么沒命,當然還有一個可能便是搜身。
只是搜身必須要羅涵同意,他不可能替羅涵做決定,畢竟真惹惱了羅涵,將滄海青魂珠的事情說出來,那一切就沒有什么事情了,他還平白得罪羅涵。
不過饒是如此,元修亦是用哀求的目光看向羅涵,似乎在祈求著什么。
此時的羅涵亦是心里進行著劇烈的掙扎,看著元修的目光,心里在思考著。
“我答應你!”最終,一口氣吐出,羅涵還是開口說道,面色紅潤至極。
此時那慕容歸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羅涵,他沒有想到,那身出名門的羅涵,竟然真的選擇了屈服保存那塊滄海青魂珠!
一時之間,原本羅涵內心的形象,在慕容歸心中有些坍塌。
羅涵自然注意到了慕容歸的目光,面色更是煞紅,握緊了拳頭,身軀輕顫,只是那滄海青魂珠,實在是干系甚大,她只能選擇保全。
“說好了,如果你沒搜到,就要放我們走。”羅涵輕聲再度重復了一句。
“嗯,本公子只搜查你,如果沒有發現,就放你們走。”江勝嘴角泛起了幾分的笑意,卻是改了幾個字說道,大體意思相同,羅涵等人自是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