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毒島冴子推開門的一瞬間徹底驚呆了。
大廳的正中間擺著一個由泡沫吸音材料制成的小箱子,整個箱子還在瘋狂的抖動,看樣子里面發電機已經運轉了有一段時間了。
順著發電機機再看,就是一節節被拼裝起來的插線板,這拼裝的有模有樣,搞的跟是什么大廠生產出來的一樣。
插線板上面插滿了各種插頭,這些插頭連接到了毒島冴子看都看不懂的一些設備上面。
也不能說完全看不懂,設備上面的一些標簽還是能夠提醒她這是昨天從個人空間中拿出來的那些東西。
再看下去,終于看到能夠理解的東西了,三臺電腦就那么放在伊凡萬科的眼前。
躡手躡腳避開亂七八糟的電線,毒島冴子來到睡著的伊凡萬科和伊森旁邊,好奇的看了一眼電腦屏幕。
好嘛,又全部是天書,這上面的東西已經超出毒島冴子的理解范圍了,她只是一個日本的高中生啊,別說連起來了,就上面這些東西拆開來,她都認不全。
“咳咳,醒醒醒醒!”
咳嗽了兩聲,毒島冴子把兩個睡著的家伙給推醒。
“嗯”
伊森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著面前的臉,“你起來了啊到早上了么?”
“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了,你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我感覺我來到了一個科研工作室啊!”毒島冴子從出門的第一刻就處于懵圈狀態了。
“沒干什么,就拼接了一些設備,修復了一些問題,再編了幾個小程序,效率還湊活。”伊凡萬科看了一眼周圍后說道。
這叫效率還湊活?!
毒島冴子都想象不到不湊活這里會是個什么樣子,多給這兩個人一些東西,他們可以徒手造飛機了吧,這不符合基本法啊!
“等等你臉上怎么了?怎么黑黑的?”毒島冴子看著伊凡萬科臉上的黑塊問道。
“黑黑的?!不可能啊,昨天打了針了,不可能蔓延的,你不會是變異了吧!”伊森推開毒島冴子緊張的湊過來。
伊凡萬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打開自己的輔助戰斗系統,血條和昨晚打針的時候一樣,沒有下滑。
隨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油了吧唧的。
“可能是機油之類的吧。”伊凡萬科說道。
“好像確實。”伊森扣了扣黑色的物質,聞了聞手,確實是機油的氣味,不過除了機油的味道以外,他還聞到了一股腥臭味。
抬頭打量了一下伊凡萬科,“你多久沒洗頭,沒剪頭了?”
“剪頭應該是兩個月前的事了,洗頭半個月前用公園噴泉洗過一次。”伊凡萬科回憶了一下說道。
“你們那個世界這么可怕的么,科學家洗頭都只能去公園噴泉?”毒島冴子又驚訝了,難不成伊凡萬科那里的人智商都已經高的爆炸了?他這個智商都只是個流浪漢?
“他比較特殊。”伊森不好意思的說了句,然后轉頭看向伊凡萬科,“你趕緊去下面找個店,理個發,沖洗一下,然后再回來!”
“不必要吧,我沒聞到什么味道啊。”伊凡萬科鼻尖聳動兩下后說道。
伊森瞪了這家伙一眼,伊凡萬科嘆了口氣最后接受了伊森的建議。
推開木門,陽光直接射到了毒島冴子和伊凡萬科的臉上,伊森因為要處理一下昨天留下的工作和整理一下下一步給伊凡萬科的藥物,所以沒有出門。
離開了那個封閉的空間后,毒島冴子默默往旁邊走了兩步,她現在才聞到伊凡萬科身上的味道,跟喪尸身上的味道都有的一拼。
“我去買早餐,你想吃什么?”毒島冴子問道。
“吃什么隨便,給我帶瓶酒就行,就華夏的那什么二鍋頭就好。”伊凡萬科咂巴咂巴嘴,有點懷念自己在紐約流浪的時候買的二鍋頭了。
“你確定?”毒島冴子指了一下背后的屋子說道。
“酒就算了,戒了,我戒了。”伊凡萬科說完在心里嘆了口氣,伊森管的太寬了,嘴還特別能說。
毒島冴子扭過頭,微微一笑,沒想到伊凡萬科這么一個五大三粗的人,竟然會被比他小一圈的伊森給吃的死死的。
兩人來到醬爆的理發店前。
醬爆看到毒島冴子,默默的把自己的褲子給提了起來,“小姐剪頭不?”
“不,是他理發,幫他處理干凈,等會我來付賬。”說完毒島冴子趕緊離開,這味道,太沖了。
“阿鬼大叔,早上好。”毒島冴子非常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要吃些什么啊?”阿鬼說話的時候,手也沒有停。
九點鐘豬籠城寨的大多數人都已經開始工作了,不過還是會有那么一小部分在外面上夜班的人現在才回來。
“來三碗豬肉面,六根油條,兩個糖餅。”毒島冴子看了一眼油炸攤說道。
“好咧,打包還是帶走?”
“一碗面在這吃,其他的打包,先給我就好。”毒島冴子說完找了個攤子坐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馮小剛也剛從一個頂級的夜總會里走了出來。
他也算是輕松了,一整個晚上都在擔憂會不會有大勢力親自下場,在面見了自己背后的人以后,也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日本人那邊好像跟政府達成了什么協議,開始逐步收回給斧頭幫的支援,簡單來說,就是斧頭幫被日本人賣了一個好價錢。
“幫主,接下來去哪?”
“去哪?回家,另外你給我備份大禮,我準備找個機會去看看阿探,眾叛親離又被落井下石的感覺肯定很不好,哈哈哈。”馮小剛笑聲中充滿了嘲諷。
“好的,幫主,您覺得一口鍍金的大鐘作為禮物怎么樣?”
馮小剛有點驚訝的看著面前人,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不錯,有前途,我看好你,去準備吧。”
“謝您夸獎,我不過是沾染到您的一點智慧而已。”小弟繼續往死里舔,斧頭幫看樣子是要倒了,那鱷魚幫肯定就是最后的贏家,這時不舔更待何時?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