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樂,洛玨在你這吧,麻煩讓他出來下,我們找他有點事。”
一大波長得比較奇特的妖怪經過一番辛苦搜尋后找到了神樂的房間。
“你看,這不就來了嗎。”神樂聽到外面的聲音對洛玨說道:“你要出去嗎?”
“出去啊,怕什么,總不至于吃了我吧。”
只是求畫而已,麻煩歸麻煩但也沒什么好怕的。
打開門,洛玨聽到了他們的驚呼聲。
“哇,傳聞是真的啊,洛玨身后的就是畫中出來的金魚姬吧。”
“我只是過來看看熱鬧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失策了,貌似剛才應該先把畫·金魚姬留在屋內的。看著激動的一眾妖怪,洛玨忽然感到還真有點麻煩。
青蛙瓷器、人面樹、犬神、食夢貘、海坊主、巫蠱師、武士之靈…兩面佛???
果然都不是什么受歡迎的主,即使是在妖怪之中,等等,犬神怎么也和他們混在一起了,不至于吧?
“那個,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聽說的那什么傳言是什么樣的,但是事情其實沒你們想的那么簡單。”看著目光炯炯,像是在看什么寶貝一樣看著他的眾妖,洛玨是相當無奈的,他終于也是深刻明白了流言的威力,體會到了當初大天狗感覺。
“別想騙我們,你身后的金魚姬不就是你畫出來的嗎,呱。”對于洛玨的話,如果說沒有看到這個抓著洛玨衣角的金魚姬,青蛙瓷器或許就信了,但是現在,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你幫我畫個雨女,我把我這些年贏來的錢都給你,你看怎么樣。”
…這是錢不錢的問題嗎?再說我要錢也沒用啊。而且這么大庭廣眾下就讓我幫你畫雨女真的好嗎,就不怕被告密?
洛玨覺得青蛙瓷器是真的大膽。
“就是,還想騙我們,要求你隨便提,只要我們辦得到,給我們畫幅畫就成。”兩面佛作為這群妖怪中唯一的大妖開口說道。
“沒錯沒錯。”一片附和聲。
剩下的這些就聰明多了,并沒有說讓洛玨畫誰,只是說要幅畫。
算了,只是一幅畫而已,想要讓畫中人變成真實的,哪有那么簡單,只要自己有意識的不注入情感,想來是不會有機會變成真實的。
“那行吧,我先聲明啊,那個傳言假的很。”洛玨先打好預防針,“你們等等,我拿紙筆。”
說完,洛玨向屋內看戲的神樂要來了紙筆,放在屋外的石桌上。
“先畫雨女吧。”洛玨坐在在石凳上看了一眼青蛙瓷器,便低頭開始畫了起來。
畢竟青蛙瓷器都這么大膽了,洛玨怎么可能不給他機會,雖然怕事后雨女找他麻煩但洛玨覺得青蛙瓷器勇氣可嘉,給他畫吧。
“呱,太感謝了。”青蛙瓷器朝其他人揚了揚手上的畫,得意洋洋的先離開了。
果然是臨時搭的伙,一點義氣都不講。
“接下來幫我畫。”
“不行,先幫我畫。”
“我先。”
受到青蛙瓷器的刺激,一幫人爭搶起來,哪怕是兩面佛都沒有威懾住他們。
不過最終還是兩面佛武力更甚一籌,一幫人被揍了一頓后,只能恨恨的看著兩面佛先了。
“畫什么?”
“畫個女版的我就行,就像你以前畫的大天狗女版那樣就好。”兩面佛湊近洛玨小聲說道。
!!!驚了,這么騷氣的嗎。
洛玨看了一眼兩面佛,由于這面本就是紅色的,洛玨壓根就看不出他到底是個什么心態。
話說這個該怎么畫,洛玨打量了一下兩面佛,有點為難。人家大天狗是有本身的顏值基礎在的,而兩面佛…原諒洛玨根本想象不出來,這個到底該是個什么形象。
算了,畫個小只的兩面佛吧,線條柔和點就好。
最后的成品,兩面佛看了非常滿意,愉悅的哼著小調走了。
“呼~~~~”洛玨抹了把汗水,這幅畫畫得真是不容易。
接下來是犬神,他們似乎以武力達成了先后順序。
不過就在洛玨幫犬神畫個小柴犬快要完成的時候,金魚姬不知道從哪蹦了出來。
“發現洛玨!”金魚姬歡快的蹦跶過來,隨后發現了在洛玨身邊的畫·金魚姬,“啊,小聆果然也在。”
“哇,你們在干嗎呢?”金魚姬好似才發現還有犬神等人,“欸,你們跑什么?”
洛玨回過頭,這幫求畫的妖怪通通不見了蹤影。
???金魚姬有這么大的殺傷力嗎,怎么都跑了。
“畫好了。”洛玨停筆對犬神說道,隨即就見犬神一把抄起畫幾個起落,也是飛速逃離。
…這都是怎么了,怎么看到金魚姬都跟看到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金魚姬,你干什么了,怎么他們看到你都跑了?”
“嘿嘿嘿。”金魚姬撓頭傻笑,“我今天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你做什么了?”洛玨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金魚姬伸出手展示給洛玨她手中的幾根給色毛發。
???
“這是荒川的胡須啦。我今天終于成功拔下了幾根他的胡須。不過好可惜哦,才這么幾根。”金魚姬傻笑不停,隨即又覺得有點可惜,“不管了,反正我成功了,多虧有小聆迷惑他。”
“小聆是指她?”洛玨指了指畫·金魚姬。
“對啊對啊,我給他取名叫聆海,好聽吧,就是你…唔。”
不等金魚姬說完,洛玨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行了,我知道了,別把上次的事說出來。”萬一隔墻有耳,被誰聽去了怎么辦,洛玨緊張的四處掃了一眼。
“既然你拔了荒川的胡須,那你怎么跑掉的?”洛玨很奇怪金魚姬竟然能從荒川手下跑出來。
“啊哈哈,其實沒跑掉啦。你看。”
但是還不待金魚姬給洛玨看什么,巨大的壓迫感朝這邊襲來,隨即響起一道充滿怒氣的聲音。
“金魚姬,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哎,又追過來了。”金魚姬兩手一攤,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大喊:“你打唄,反正這回我拔掉了你的胡須,我高興了。”
…這么皮的嗎。
洛玨感到那充滿壓迫感的氣勢更顯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