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事情解決了,那你們該做什么的做什么,我要教陰陽術了。”玉藻前對酒吞童子和一眾吃瓜群眾說道。
“等會兒,酒吞的事情完了,但這事情還沒完呢。”一道女聲插了進來,是不知火。
“哦?”玉藻前望向了不知火,等待她的下文。
不知火指了指一直抓著洛玨衣角的金魚姬,“聽完酒吞這邊的情況,我估摸著這只金魚姬也是洛玨的畫里蹦出來的吧,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本來性格和原本金魚姬一樣的,但看到洛玨后就變成這樣了。”
“哦!”玉藻前眼睛一亮,看向洛玨身后的金魚姬。
嗯…果然,單純從妖氣和外形上來看,根本沒有任何破綻 “你是不是該交代一下了。”
不知火等一眾在此的女妖怪圍了過來。
金魚姬往洛玨身后縮了縮,眼巴巴地望著他。
啊,這眼神,根本撐不住啊!
“你們別搞得和嚴刑逼供一樣啊,別管她是不是真的金魚姬,人家又沒做什么壞事。你們看那兩個酒吞就知道了。”
洛鈺有點受不住蘿莉可憐兮兮的眼神,幫她說話。
“喲!洛玨你什么時候會憐香惜玉了?”不知火調侃道。
“......”洛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本來就不是什么會說話的人,“總之我來問吧。”
要說洛玨不好奇,那肯定是假的,他或許是最想弄明白的。
洛玨轉身蹲下到和金魚姬一樣高,“你不是真的金魚姬吧。”
“嗯。”畫·金魚姬點點頭。
“那你也是我畫的畫中出來的嗎?”
“嗯。”畫·金魚姬繼續點頭。
“那原來的金魚姬呢,她哪去了。”
“不能說,金魚姬讓我保密。”這回不點頭了,不過畫·金魚姬猶豫了一下,探頭貼到洛玨耳邊說了句悄悄話,“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算了,聽你這話,金魚姬知道你的存在?”洛玨繼續問道,至于金魚姬,不管她,反正肯定沒啥危險,指不定又腦洞大開在玩什么花樣。
“嗯,就是她讓我來的。”
“那你為什么看到我之后就變了?”
關鍵的問題終于來了,眾人均是豎起了耳朵。
“因為看到你后,我就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出現的了。”畫·金魚姬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我怎么忽然覺得這個金魚姬比真的金魚姬可愛多了。”有不知名妖怪如此說道。
“我也這么覺得。”旁邊的妖怪點頭回答。
“我是被你創造出來的,和他們兩個一樣但又不一樣。”畫·金魚姬指了指陪在茨木身邊的高冷酒吞和真酒吞手里的那張畫,“你在畫他們的時候都是有CP的,不是獨自一人的,而且畫的時候感情不同,再加上他們的畫被酒吞和茨木長期欣賞,灌注了他們自己的一些念頭,再加上妖力的浸染補足了你不足的靈力…”
隨著金魚姬的解釋,酒吞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本還有點不明白的豁然開朗。周圍其他的妖怪也都聽明白了,全都用火熱的目光看向洛玨,特別是某些單身妖怪。
洛玨被看得一陣惡寒。
“那就是說,我如果靈力足夠的話,就能夠直接畫假成真?”洛玨追問道,有點興奮。
“呵呵,你還是別做夢的好。”玉藻前接道:“就你那靈力,再修煉個幾百年都不夠,即使夠了,也沒有那么簡單。”
“那他們是怎么回事?”洛玨有點弄不明白了。
“只能說是偶然吧,或許等你足夠強了能夠做到,但是目前是別想了。”玉藻前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洛玨的妄想。
…好嗎,其實他也知道不大可能,但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他們現在也可以算是新生命了,只不過是有限時間的生命,需要靠妖力來維持,沒了妖力就會變回畫。”玉藻前指了指酒吞手里的畫,“耗盡妖力就需要很長時間恢復咯。”
說話的工夫,高冷酒吞也在一陣閃爍中變回了畫,酒吞趕緊也是拿起了這張畫。
幸好茨木現在昏著,沒有聽到這番話,不然還得了。
酒吞暗自慶幸,至于畫,自然是沒收了,免得被茨木拿去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隨后,和幾個大妖打了個招呼就先溜了。
女妖怪們見沒瓜可吃了,也散了。
見到該走的都走了,玉藻前說道:“今天教的是我獨有的一式陰陽術,說陰陽術也不大對,反正都可以用,我手下的呱太軍團就是這么來的。”
“哇,那豈不是說學會這個術法,我也可以有小弟了?”
“你在做夢呢,玉藻前大人又不是沒教過,有這么好學的話,還會像現在這樣只有玉藻前大人手下才有這種式神軍團嗎。”
沒有理會那些嘰里咕嚕的,玉藻前繼續說道:“我將之命名為妖化式神術,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只要你能找到足夠有靈氣的事物,無論是動物、植物亦或是其他東西,然后將你自己的妖力或是靈力以九星連珠的樣子灌輸到對象上結個之前學的五芒星式神召喚咒就成了。”
眾妖聽完有一個算一個都散了,要找足夠有靈氣的事物的,而這個標準…天知道哦,反正這么多年也沒見人成功過。
玉藻前看到人都走了,也沒多說什么,這個陰陽術本來就比較隨緣,不過…看了看還沒走的洛玨,玉藻前說道:“這個你或許真的很適合,你的某些畫就很有靈氣,你可以嘗試結合一下。”
“嗯,那你教我吧。”洛玨還是很向往這個陰陽術的,他玩游戲就喜歡先看看有沒有招寵物的職業,召出一堆小弟群毆多爽。
玉藻前將要點告訴洛玨后也離開了,讓洛玨自己練習就行。
至于要點嗎,那是真的沒多少,就是熟練的以靈氣形成九個由小到大的球體,然后將靈氣一口氣貫穿這九個球就完事。
熱鬧的中庭瞬間就冷清了下來,只剩洛玨,哦,還有一只抓著他衣角的畫·金魚姬…等等,還有一只茨木也還暈著。
練習了一會兒后,洛玨也帶著畫·金魚姬離開了,這回中庭是真的只剩茨木了。
“欸,怎么什么都沒有了,我明明看見3個摯友的啊,怎么沒了呢,難道我是在做夢?”醒過來后的茨木對著空蕩蕩的庭院一臉的茫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