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票,求收藏 有話大家說作為一個播出了十三年的老牌節目。
有著它固定的觀眾群體。
且它節目內容涉獵很廣。從一些什么花邊新聞,行業內幕,冷門的體育項目介紹,一些不被人注意的舞蹈家,等等,都會做成一期期不同類型的節目。
因此觀眾的年齡跨度一直來都挺大。
從十三四歲的青少年,到四五十歲的中年,都有觀眾喜歡看這節目。
而且大多都是一些有點文化水平的人。
不然,一些專業的術語,也難聽懂。
而在這些介于專業和半專業間的話題,連貫起來的關鍵,就是那五位主持人。
很多人是因為節目的內容喜歡這節目,也有人是因為這五個人,而喜歡這節目。
陳陽就是喜歡這個節目內容的人。他是一個普通中學,徐開市二十八中的高二學生。雖然也有考試的壓力,但每次周五晚上晚自習,都是他雷打不動看有話大家說這節目的時間。
原因很簡單,他管著班級教室里那臺電視柜的鑰匙。
其實周五晚上看電視,在他們學校也算是一個“暗規則”了。
畢竟第二天的周六,他們不用像高三的前輩那樣補課。暗爽一下。
因此作業做完之后,老師也默許他們放松一下。
至于為什么他要看這期。是因為他之前看預告片的時候,就知道他喜歡的一個青年女作家,會上這么一個節目。
這要是錯過了,那可真是會后悔。
雖然周日下午也有重播,可是能看首播,為什么要等重播呢?
晚上九點,節目準時開始。
幾分鐘的暖場舞蹈和幾個主持人的開場秀之后。
終于進入了整體。
隨著一聲有“請我們今晚的嘉賓——馮沁!”
同桌李亮忍不住碰了陳陽一下:“你偶像,你偶像!”
“我知道!”陳陽按住心中的激動,裝作一臉平靜道。
“知道你還那么安穩?”
“那我該怎么辦?沖上去抱著電視親兩口?有靜電,你知道不知道?”陳陽沒好氣的說道。
“這樣就太夸張了!”李亮笑道。
“喂,陳陽,你看電視就好好看唄,跟李亮說什么啊!”后排有同學不滿道。
陳陽不出聲,給后面比劃了一個“知道了”的手勢,就專心看電視。
不過馮沁這個年輕女作家,卻是沒有上綜藝節目的心態。
一點綜藝準備都沒有,基本上都不主動說話。都是主持人提問,她就回答的應對式反應。
家庭的信息,不想多說。
工作上有什么心得?
答:多寫就行了!
這不是廢話嗎?
對于自己的作品被改編成電視劇,有什么心情要分享嗎?
答,沒有!
就這情況,哪怕是陳陽,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至于才藝表演,那更是沒有。
以至于有同學已經在嘀咕:“為什么沒有插播廣告啊!最討厭這種廣告時間插播的無聊節目了!”
“就是,廣告都比這好看!”
雖然明知道同學說的是戲言,但陳陽也感覺很不爽。
正當他準備發作的時候。主持人海哥一句:“好的,謝謝馮沁。你先到一邊休息一下!接下來我們有請下一組嘉賓——青年女作家,林海彤和她的家人。”
這時間,剛到九點二十,也就是說他的偶像,馮沁,也就是出來了十分鐘多一點。
已經沒心思看下去的陳陽剛想換臺,就聽有人嚷道:“陳陽別換啊!”
而且附和者還不少:“就是,我們還想繼續看!”“沒錯!沒錯!”“…”
陳陽無奈,只能繼續往下看。
雖然他有著電視柜的鑰匙,但是也不能坐這種犯眾怒的事情。
強打著精神繼續往下看。
這次的嘉賓,也是一個顏值和智慧并存的女作家。
不過不是陳陽的菜。
于是他上廁所去了。
教學樓的廁所在樓層一側。可是陳陽他們班是里廁所最遠的另一側位置。
整個樓層的過道里,都沒幾個人,很多人都在教室里看電視。哪怕是再想學習的同學,也不會嫌棄這難得的休閑時間。
陳陽哼著小曲,就這樣慢悠悠的走在樓道上。
樓道不算太長,畢竟就是一層就是五個班。但是陳陽走的很慢,他其實享受的是這種空曠之下的閑暇時光。
仿佛整個樓道都是屬于他一個人一樣。但是樓道一側的教室里,又全都是人。
這種類似于喧囂社會中,尋到屬于自己一絲寧靜的感覺,真的讓陳陽暗爽。
但陳陽哪怕是走得再怎么慢,這短短的路程也會走到。
不過陳陽原本就不是來上廁所的。
看著幾個有門的大號間上面冒出了幾縷白色的厭惡。
陳陽心里就覺得,這廁所抽煙的妙事上,有著不知名不知人的伙伴,那真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見他悠悠地打開一間廁所的門。
關上后。掏出最后一支煙蹲下,剛想美美的享受一番。
卻猛然發現,火機還落在教室里。
不過他也不著急,屈指在廁所的側壁上‘咚咚咚’的輕敲三下:“兄弟,救急,借個火!”
對面沒出生,但是很快在廁所下部鏤空的位置,一個黃色的物件就出現了。
陳陽接過來,打著火點煙后,美美來上一口,然后把打火機原路往回遞:“謝了!”
對面接了火機,但依舊沒出聲。
陳陽也不在意。盡情的享受著這短暫的美好時光。
這是最后一支煙了。
幸好明天就能出去換貨,不然,斷煙的日子,真不好受。
都怪李亮那貨,動不動就抽。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大煙癮。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
等陳陽抽完最后一口,把煙頭往坑里一扔。隨著滋滋的湮滅聲。
陳陽按下的沖水閥。
等他出來的時候,旁邊的廁所門都開了。
通道中人,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陽也不在意,正所“同是東廝忘憂客,謂相逢何必曾相識。”
以后誰遇上沒帶火的時候,自己也幫忙就是了!
洗手完畢的陳陽,又悠哉的走上了回教室之路。
他走的慢,所以其他教室里的情形也看得一清二楚。
走了兩個教室居然都是在看有話大家說。對此陳陽內心優越感十足:一幫鸚鵡學舌的家伙。
要不是老子先看,你們會跟著看?
剛走到自己教室門口。就聽見電視機里傳出來一陣悠揚的歌聲:“從前初識這世間,萬般流連,看著天邊似在眼前,也甘愿赴湯蹈火去走它一遍!”
陳陽聽著,覺得還挺不錯!
旋律不錯,歌詞也不差。
邊想著,陳陽邊往自己的位置低頭走去。
音樂卻是在繼續:
“如今走過這世間。萬般流連,翻過歲月不同側臉,措(猝)不及防闖入你的笑顏!”
待陳陽剛坐下。
一陣高亢的:“我曾難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夢話。不得真假,不做掙扎,不懼笑話。”
卻讓他愣了一下。
抬頭仔細看,依舊是有話大家說。因為電視邊角上,那節目的LOGO,清晰可見。
不過全班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整個教室里,回蕩的就是電視機的歌聲:
“我曾將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彈出盛夏。
心之所動,且就隨緣去吧。
逆著光行走,任風吹雨打!”
趁著音樂轉入伴奏。陳陽忍不住問了身邊的李亮:“這什么情況,什么歌啊?”
“這是人家兩兄妹的才藝展示,原創歌曲起風了!聽著就感覺——牛逼!”李亮一臉佩服道。
陳陽剛想說點什么,但是電視里,林海彤又舉起了話筒,預示著歌曲又要開始了。
陳陽只能閉上嘴。
“短短的路走走停停。
也有了幾分的距離。
不知撫摸的是故事,還是段心情。
也許期待的不過是,與時間為敵。”
整個教室仿佛都沉浸在這歌聲里一樣,沒有一個人出聲,甚至抖腳的人都自覺或被動被人按下。
其實不光是陳陽他們班。
整個徐開市二十八中,但凡在看有話大家說的教室,都是這樣的情況。
甚至其他教室沒有在播放有話大家說,也被去其他班回來的同學強烈要求轉臺。
然后就同樣進入了悄無聲息聽歌的狀態。
這情況,在整個易明國,所有收看有話大家說這檔節目的人家里,都或多或少的出現了。
有話大家說這一期節目,在這時候,收視率突然間暴漲。
哪怕是在東平七中,也是有人在收看著有話大家說。比如一些高一高二年級的班級。在征得看班老師的同意后,也是獲得看電視的權利。
同樣是靜寂的聽歌,但是卻有人認出了電視中唱歌的兩個人。
那不是同校高三的一個學長嗎?
另一個也是從七中畢業出去的才女。
但是這位學長怎么會出現在電視里?還是易明一臺的電視節目里。
這學長藏得也太深了吧。
不過,這時候的東海林可沒有什么感受。
他還跟班里其他人一樣,跟作業在較勁。
好不容易弄完一張試卷,東海林扭扭脖子,以緩解一下脖子的不適。
這時候,侯大安卻是湊過來說道:“老大,你知道不?”
“知道什么?”東海林不滿道,他對侯大安這么一個神出鬼沒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咱們英語程老師的愛人——姚老師,好像得癌癥住院了。”
“真的假的?”東海林這下真的是嚇了一跳!
“這事情,我還能騙你不成?”侯大安急道。
“這事情是真的!”盧卡斯一副內幕人員的樣子,湊過來說道:“我爸他們都知道了!”
“可是姚老師這才二十七八歲不到,能得什么癌癥啊?”東海林還是有點不太相信。
“誰跟你說年輕就不會的癌癥的!”盧卡斯白了東海林一眼,不滿道。
“我還聽說,程老師,為了給姚老師湊醫藥費,到處借錢,連他的游戲賬號,都賣了!”侯大安突然壓低聲音說道:“他的那個絕獸世界的賬號,都玩了七八年,之前有人出十萬買他那個賬號他都沒賣。現在聽說三萬就賣出去了。”
“我說侯大安,你這都哪聽來的小道消息!”宋文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到了三人的身邊,不滿道。
“冤枉啊!班長!我說的句句是實話!”侯大安叫起了撞天屈:“不信的話,我可以對著燈火起誓!”
話音剛落,教室的燈就黑了!
雖然不知道侯大安是什么表情,但東海林卻是不厚道的笑出聲。
同時笑起來的還有盧卡斯,這貨笑的那叫一個肆無忌憚。
“盧卡斯,閉嘴!”宋文清直接喝住了笑聲最大的盧卡斯。
但隨即,她也忍不住笑起來。
雖然是停電。七中的學生卻是對于這情況早有準備,一個個掏出了充電臺燈,繼續做題。
在同學們那燈光的余亮中,東海林看見侯大安那表情,當真是委屈到極點。
“讓你對著什么起誓不好,非要對著燈光。咱們校區最近在換線路,經常停電你不知道啊!”東海林憋住笑,對侯大安說道。
“可是,我說的,的確是真事!”侯大安這時依舊堅持自己觀點道。
“好了,知道了,知道了!”宋文清擺手道:“但是請你,小聲一點,吵到其他同學了!”
“哦!”侯大安點頭道。
不過聽了侯大安這么一說,東海林卻是想起來,上英語課的時候,程老師的臉色的精神的確是有點不太好。
沒等他說話,就見宋文清說道:
“聽你這么一說,我想了想,還真是!程老師上課的時候,臉色的確是有點憔悴!”
“你看,我說是吧!”
“可這定多就是能證明或許姚老師是真的住院。并不能確定她得什么病啊!”
“班長,你想想,你多久沒見咱們可愛的姚老師了?”
“開學以來就沒見過了!她不教高三的內容。”宋文清一句話把侯大安噎得夠嗆。
侯大安無力反駁。憋得臉通紅。
“哎!算了,不逗你了!”宋文清擺擺手,示意自己很大度,隨即提議道:“如果姚老師真的住院的話,咱們要不要去看看她?畢竟教過咱們兩年。”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