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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mi--mi--”
“這次升調的不錯。來一次降調的!”
“啊--啊--啊--啊--啊!”
“好的,再一次升調的試試!”
“嗚--嗚--嗚--嗚--嗚!”
“行,這次降調不錯,下一個!”
空曠的音樂教室里。
每一次鋼琴鍵按下,都會伴隨著一陣不知道算不算鬼哭狼嚎的聲音。
隨著東海林最后一聲降調。“嗚-嗚-嗚-”坐在鋼琴邊上的高雅山點頭再次記下一點東西后。說道:“行了!”
“高老師,怎么樣?”盧卡斯著急問道。
“總的來說,還行吧!”高雅山看了自己記下來的東西,不置可否。
然后問起剛剛想到的一個疑問:“你們打算唱什么歌?決定了沒有?”
“倒是有一個!”東海林說道。
“你倒是挺神奇的啊!”高雅山突然冒出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神奇什么?”東海林奇道。
“沒事,沒事,閑著瞎想瞎感慨而已!”高雅山擺手表示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只見東海林真的從書包里掏出了一個大號的筆記本,大小跟A4紙差不多。
翻開后,眾人湊到一塊,頭抵著頭,仔細觀看。
“驕傲的少年?”侯大安首先說道:“這是什么?”
“笨蛋!這都看不出來,這是一首歌的譜子,‘驕傲的少年’明顯就是這首歌的名字!”盧卡斯抓住時機,打擊道。
“沒錯!”東海林點頭道,順手把譜子塞到高雅山手里:“高老師,您看看,怎么樣,我們三個能唱嗎?”
“我先看看!”高雅山沒有表態,接過譜子說了這么一句后就不再說話。
專心的看著曲譜,一邊手打著拍子,一邊小聲地哼唱起來:“在一開始,當初我還是,一個天真而又愛哭的孩子…”
“轉眼間,一切都已改變…”
“為了夢想瘋狂,這一次,又怎樣?”
“奔跑吧,驕傲的少年,年輕的心里面,是堅定的信念!…”
“勝利的歌,我要再唱一遍!”
東海林三人都不說話,靜靜地等待著高雅山的指點。
卻不想,高雅山唱畢,低頭看著譜子,久久不語。
耐心不足的侯大安著急的問道:“高老師,這歌怎么樣?您能唱下來,我們應該也能唱吧?”
高雅山抬起頭,笑道:“能,當然能!”
轉頭望向東海林:“這是你作的?”
東海林點頭。
文抄公,曲抄公的事情,多少人都做了的事情,不差東海林這么一個。
內心再無恥多一點的話,東海林完全可說,他就是一個星球音樂的傳播者。
“曲子好,詞更好!”高雅山說了六個字。
“謝謝老師褒獎!”東海林謝道。
“行了,咱們是現在開始練,還是…”高雅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侯大安打斷了:
“老師,當然是現在開始練啊!這離文藝演出的時間,也就三個多星期了,再不練,那就真來不及了!”
“那行!”高雅山點頭道:“我先來分部分。東海林,你先唱起頭,然后第二部分的話,侯大安接上。高潮部分,需要你們三個人的配合!”
“那我呢?”聽聞自己居然只有合唱的部分,盧卡斯不甘落后。尤其還是比不過侯大安!
“你?”高雅山看著盧卡斯笑道:“最后有一個部分的說唱,我覺得你最合適!”
不愧是做老師的,沒直接說最后一個部分留給誰,而是直接點明說‘你最合適’。這話換做是誰,都會高興。
果不其然,盧卡斯聽了這話,登時心花怒放,一種舍我其誰的感覺油然而生。
那得意的樣子,侯大安都看不下去了。
不過高雅山可沒給時間讓這兩個對頭鬧騰起來。
見音樂老師問東海林:“這歌的音樂,你有嗎?”
“還沒有!”東海林搖頭道。
他這是實話實說。在這里新地方,他基本上就是兩眼一抹黑的情況。
況且對于這些錄制音樂的地方,甚至是規矩,他也一概不知。
為什么他直接來找音樂老師,也是根據他前世的一個經歷。
一個高中的音樂老師,跟人合作開了一個音樂工作室,只是掛名。別人出錢出場地,他負責指點和修改,專門幫一些個想自己出單曲的人,錄制音樂。
他來找七中的音樂老師,其實也就是來碰碰運氣。
眼下看來,他是來對了。
高雅山能問出這樣的話,也的確是因為他有門路。
東海林的這首曲子,用行話來說,品相真的不錯。而且挺貼合一個努力拼搏的學子的經歷,也適合年輕的學子唱出來。特別是后一點,貼合歌唱者的實際,尤為難得。
高雅山見過很多高中生嘗試著寫歌,寫了之后還特地拿來讓他指點。
看過很多后,總的感覺,都是有點無病呻吟的感覺。
不是什么情和愛,就是一點故事的平鋪直敘,沒有一點語言上的優美和心靈上的震蕩。
看多了,高雅山都覺得自己鑒賞的能力和品味都低了不少。
但是今天的這首,卻是讓他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或許這首歌,能在學生中引起反響也說不定!
但前提是,眼前這三位,在表演的時候,別出紕漏。
不然,別說在七中師生中傳唱。不被人笑話就算祖上積德了。
想到這里,高雅山就有一種要好好的操練眼前三人的想法。
并且在盡可能短的時間里,把整首歌的主線音樂和背景音樂全都做出來的沖動。
想到就做。
高雅山就是這樣的人。
對東海林說了一句:“你周末的時候,來找我,我帶你去先把音樂弄出來!”說完不等東海林有什么反應,就對剩余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以后放學就直接到音樂室,我在哪里等著你們!咱們爭取在這周把歌詞記住。然后在準備跟著音樂和聲。”
接下來三人在上課過后,還得來音樂教師接受高雅山的折磨,哦,呸呸呸——是指點,這的情況,暫且不表。
先看看東海林這一世的第一個迷妹,唐蘇儀同學。
唐蘇儀同學這些天來,日子過的是既高興,又有點難過。
高興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爸老媽在出去旅游之際,拜過什么廟,或者嘴被什么大事開過光,反正就是烏鴉嘴大神當場顯靈。
她跟東海林的距離,仿佛在有層次的拉進中。
當然這個距離說的不說地理上的距離,畢竟高三(十六)班離高三四班的直線距離,沒超過三百米。
唐蘇儀想的是匹配的距離,在接近。
以前,東海林那可是秒殺第二以內的一眾學子的學神。因為突然病因缺考一科,因此掉到第二名,但卻只比第一名少了一分。
這樣的成績,幾乎是讓人看了就生出一種絕望之情。
但是現在的東海林,卻是讓人生出一種有機會觸摸的希望。
雖然這樣的想法未免有種落井下石之意。但是唐蘇儀卻怎么也抑制不住。
當然開心過后,卻是難過,萬一,東海林真的就此跌落了,會不會傷心?會不會就此灰心喪氣,一蹶不振?
想到這里,唐蘇儀就有點難過。
哪怕是得到了國家二級運動員的稱號,也沒有讓她高興多少。而她的教練還告訴他,國家田徑委員會,正在進入評定程序,評定她在東平市中學田徑賽上的成績,要是評定過了,她就有可能獲得國家一級運動員的稱號,并進入田徑國家隊去訓練。
但是這樣的消息,在唐蘇儀的心里,占的比重,卻是比東海林占的位置還要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