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是最早離開的,因為她需要趕回紐約準備工作。實際上她已經接到了電話,又是一起兇殺案,看起來她有的忙了,絕對閑不下來。
和艾米來了個甜蜜的吻別,然后看著艾米開車離開,程諾一直站在路邊保持目送狀態。
摩根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感慨道,“我以前也是這樣,每次阿比蓋爾出門,我都會站在路邊目送。不過在我的記憶里,我幾乎一直和她在一起,那是美好的回憶。”
程諾心里打定主意,他一定要幫著摩根找到阿比蓋爾。雖然按照年齡計算,阿比蓋爾可能已經過世了。但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不了了之,不管是為了摩根還是亞伯拉罕。
小老頭亞伯拉罕腳步不慢,邊走邊說,“如果有兩個孩子,那更是美好的回憶。這樣我就不會孤單了,說不定還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我會是一個可靠的哥哥!”
摩根攤開雙手,沒好氣的說道,“亞伯,我們只是想過這件事情!我和阿比蓋爾都很愛你,你知道這些的!”
一個勁往前走的亞伯拉罕孩子氣的說道,“但是你們沒有告訴我這些!我并不自私,只是我不希望你們瞞著我這些事情!我差點成為了哥哥,可是我不知道這個消息!”
程諾好笑的看著摩根和亞伯拉罕在斗嘴,這對父子的相處模式確實很有意思。
就在程諾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了斜對門的加布麗爾又穿著清涼的在開著大門在練瑜伽。
這一次沒必要再看什么了,雖然加布麗爾長的挺漂亮,身材也很好。可是想到她做的一些事情,程諾覺得挺無語的。她的丈夫還在坐牢,而耐不住寂寞的她已經有了伴侶。
或者她早就紅杏出墻了,她的丈夫腦袋上是綠油油的草原。
程諾開始了晨跑,這是他的習慣。這樣良好的生活習慣需要保持,他也享受運動的樂趣。
當從蘇珊門口經過的時候,程諾笑著沖蘇珊和朱莉招了招手打招呼。蘇珊離婚了,這個有些迷糊、馬大哈的兒童插畫師,似乎是這些鄰居們當中不那么極品的一個。
喇叭聲響起,開著敞篷的伊蒂停車,“程先生,你每天都會晨跑嗎?”
程諾點頭道,“基本上是這樣,除非是下雨,所以我在考慮買個跑步機。”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伊蒂一副很驚喜的樣子說道,“我也每天都會保持運動,只不過很多的時候,我只能一個人跑步。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寂寞的離異單身。”
程諾嘴角抽了抽,你去騷擾邁克啊,你去撩單身漢啊,我可是有女朋友的。最重要的,你這都四十來歲的年齡了,難道想要老牛吃嫩草?!
繼續跑步吧,這才是程諾應該做的事情,也必須要這么做。
回到了家里,痛快的洗了個澡,程諾感覺到神清氣爽。也沒打算吹干頭發,自然風干就好。
就在這個時候,加布麗爾敲門了,“程先生,我家的下水道壞了,可以借用衛生間嗎?”
雖然心里打鼓,不過程諾點頭,“當然,沒有任何問題。需要我去叫邁克嗎,他好像是水管工,這應該是他的專業!”
加布麗爾勉強一笑道,“不用,我覺得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我可能會在這里洗個澡,我在練瑜伽,所以我出了一身汗。”
程諾感覺到了壓力,這個加布麗爾要不是家里的下水道真的壞了,要不就是耐不住寂寞啊。丈夫還在坐牢,已經有了情人,還在外面瞎撩剛認識沒兩天的鄰居!
坐在沙發上的程諾心無旁騖,打開電視看著新聞。
洗好澡的加布麗爾穿著緊身背心,很美國風格的凸點了。她自然的倒了一杯紅酒,然后坐在了程諾的身邊。
程諾下意識的稍稍的挪開一點距離,離的太近了。胳膊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而且香波的味道也直接沖進了程諾的鼻子里。
“程先生,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嗎?”加布麗爾似乎是想要翹二郎腿,只是不小心碰到了程諾的小腿,然后輕輕的向上一撩。
程諾趕緊站起來,不自然的說道,“我今天要去紐約,我和我的女朋友約好了一起午餐。”
加布麗爾顯得很開心,對程諾說道,“你的女朋友也是拉丁裔,和我一樣。我來自墨西哥,那里很美麗,只是那里也很貧窮!我們一樣擁有印歐混血的血統,我們見面通常以擁抱和親吻面頰相互問候!”
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手表,程諾說道,“我要換衣服了,要不然我就要錯過午餐時間。這樣肯定不好,我的女朋友會很生氣!”
回到臥室的程諾徹底無語,這到底是一些什么樣的女人啊!
伊蒂和加布麗爾,真的不是省油的燈。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接近。要不然真的不是帽子了,真的就是廣袤無邊的大草原了,策馬馳騁、無邊無際,好像永遠跑不到盡頭。
換好衣服的程諾關上門,發動汽車直奔紐約,不過這是準備跟著馬里斯練習一下千術。
傍晚的時候程諾回到了紫藤道,稍微注意了一下門鎖。還好沒有人偷溜進來,這也是程諾的一種本能了。他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留下一些小小的隱蔽標記,這可不是為了防盜,主要是為了避免有人偷偷進屋。
回到臥室的程諾開始忙碌起來了,他帶來了不少行李,除了裝相的一些西裝之外。主要的是一些辦公工具,比如說望遠鏡、竊聽器之類的,這都是很重要的工具。
保羅-楊的家里需要安裝竊聽器,邁克-德爾菲諾那里也需要安裝,那個讓人覺得很不舒服的菲麗西亞-蒂爾曼也是程諾需要監視的對象。
這就是程諾要做的事情,他對于這樣的一些做法心安理得完全沒有心理負擔。但是艾米、凱特不會這么做,因為她們是警察。甚至很多的警察得到了證據也沒用,一個所謂的非法證據,完全就會讓一個嫌疑犯徹底翻身。
比如說大名鼎鼎的辛普森殺妻案,由于警方的幾個重大失誤導致有力證據的失效,所以現在的辛普森依然逍遙法外。不過這樣的案子里,不只是證據失效,也包含著種族對立,黑人們絕大多數都認為辛普森是無辜的。
程諾肯定不在意什么非法不非法的,他在非法的道路上發足狂奔許久了,犯的事也不少。所以對于這些事情,他完全沒有什么心理負擔,現在只是惦記著什么時候去裝竊聽器。
程諾耐心的在等待,直到深夜。
忽然間程諾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他來到了窗前。
一個戴著眼鏡的小伙子拿著石頭在砸蘇珊家的窗戶,這就是扎克-楊了,保羅-楊的兒子。
這小子惹事了,因為在蘇珊沖扎克怒罵的時候,扎克抓的那一把石頭、沙子一下子扔到了蘇珊的臉上,好像讓她的眼睛也受傷了。
程諾想了想,還是出門了。扎克是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已經成熟了。尤其是在美國,這樣的年齡更加成熟。有些高中生在這個年齡已經有了孩子,偷嘗禁果的也不少。
敲了敲門,程諾說道,“蘇珊,朱莉,你們在家嗎?”
朱莉開門,有些警惕的問道,“程先生,這么晚了有事嗎?”
“那個小子!”透過門縫,程諾看到了站在沙發旁的扎克,以及躺在沙發上的蘇珊,“我睡覺比較晚,所以我看到了一些事情。”
蘇珊聽到了這些,立刻回答道,“程先生,謝謝你的關心,我們沒事。”
朱莉開門了,感謝道,“謝謝你,程先生。我和扎克是朋友,我們沒有什么問題。”
本來看起來還算文質彬彬的扎克忽然有些激動的沖著程諾喊道,“先生,我和朱莉是朋友,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是在懷疑我會對她不利嗎?”
程諾頓時來氣,這樣的叛逆期的小子好像有些搞不清狀況,“是的,我就是在懷疑你!看看你干了些什么,你是她的朋友,但是你朝著她的媽媽臉上扔石頭!”
扎克眼睛都紅了,沖著程諾喘著粗氣,然后轉身低著頭離開。
朱莉似乎松了一口氣,對蘇珊說道,“我這幾周一直試著在和他分手,現在找到了借口。”
看起來沒事了,程諾準備離開。
“既然沒事了,我走了。”程諾笑了笑,沒事就好,“晚安!”
朱莉忽然說道,“程先生,我的媽媽眼睛里進了沙子,我不會清理,她做不好這些。”
程諾愣了一下,然后問道,“蘇珊,需要我幫忙嗎?”
蘇珊連忙搖頭道,“不用,這并不難,我可以解決這些事情。”
“那個小子是怎么回事?”程諾靈機一動,打趣著說道,“看起來他得了相思病,所以才會在深夜朝著女孩的窗戶扔石子。”
朱莉立刻解釋道,“我已經和他很久沒有聯系了,我不回他的電話,所以他才會朝我的窗戶扔石頭。他想要約我出去走走,聊一聊,但是我的媽媽因此受傷了。”
蘇珊無奈的說道,“扎克是一個好孩子,以前是這樣。但是當瑪麗-愛麗絲去世后,保羅和扎克就變了,這讓我很緊張。”
程諾需要的就是這些答案,他不想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