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半決賽,Newbee和Liquid的決勝局,GH的冰龍成了Newbee最頭疼的點,他不死Newbee就殺不了人。
結果關心則亂,Sccc的龍騎游離在大部隊之外想找GH時,卻被MC的末日先手跳踩大住。
盡管最終Kaka的萊恩斷了后排,但Newbee的戰場上沒有了能頂住的大前排。
Miracle的美杜莎和Matumbaman的電魂完全無解。
最終Liquid
2:1戰勝Newbee,殺入總決賽,而與之對位的,將是黑馬到底的OG戰隊。
Newbee與EG并列三四名。
作為Newbee第一次出國的Major之旅,這個名次其實已經相當不錯了,但苛刻的西恩水友們紛紛在論壇等各大網站刷起了評論:
“最可氣的不是打不過,而是明明有機會你不中用啊!”
“Sccc和某改還是比不了hao
mu雙子星。”
“可惜了,SPS沒來,不然Major三連冠了!”
“OG黑是黑,但也太跳了吧?這個King的采訪差點就把一哥的名字寫在臉上了。”
King王權嘛,香蕉人一個,如果他今天打得是Newbee估計更跳,還好Newbee淘汰了沒去丟人。”
“感覺OG要奪冠了。”
總決賽,OG對陣Liquid。
Notail再次對上了之前朝夕相處的前隊友Miracle,只是這一次,OG的心理壓力降到了最低,他們從無賽可打到怒懲叛徒,一切都是那么順理成章。
終場,震中杯Major總決賽,OG
3:2戰勝Liquid逆轉奪冠。
OG在先失一局的情況下,迅速調整連扳兩句,第四局Liquid依靠奇跡卡將比分再度改寫為2:2,。
決勝局,OG祭出了此前從未使用過的王權的中單骨法。這個中單骨法雖然在對線上沒有壓住Miracle的變體精靈,但在整體的節奏上將Liquid爆中爆。
Ana的小魚人同樣發揮亮眼,很快就掏出了水人很怕的散失。
骨法和小魚兩人一個抽血一個削藍,奇跡哥的單核水人獨木難支。耗時33分鐘,OG拿下BO5決勝局。
讓我們恭喜OG戰隊拿下了本屆莫斯科震中杯的總冠軍!
絕對的,無與倫比的奪冠故事,賽前從未有人看好他們。
Notail舉起獎杯時已經熱淚盈眶。
在普通觀眾眼里,這是一個蕩氣回腸的故事。從Ana到Notail,每個隊員都有自己的故事。
曾經作為IG替補的Ana,臨時救場的教練ceb,被EG打包換回OG的jerax,從1打到5的Notail。
以及在西恩賽區不受重視的The
“呵,不受重視…”蕭瑟看到這等說辭忍不住笑出了聲,自己組隊吃菜不受人待見能怪誰呢?
看著OG五個人在賽場上奪冠的慶祝場面,蕭瑟默默關掉了直播。
他簡單在戰隊通知群里發了一句話:
“我們該集合了。”
最后一個Major已然確定,定于烏克蘭基輔,Ti前的最后大練兵。
Fy的眼睛手術已經完成,恢復良好,SPS在休息這么長時間后也該正式集結了。
不過…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蕭瑟撓了撓頭。
俄羅斯,莫斯科。
和毛子警察看完整個比賽全程的顧楠此時又成了孤身一人,全身上下與他作伴的只有被他放在袖子夾層里,那支被刻意藏起來的錄音筆。
他坐在觀察室里百無聊賴,剛瞇上一小會,就有人開門進來。
顧楠一看,這不就是剛剛才在震中杯奪冠的OG中單King嗎?
“怎么是你?”王權自己也愣住了,他雖然不認識顧楠,但還記得他的面孔。
“不是我,你認錯人了。”顧楠連忙捂住自己的臉。
王權這才意識到自己陷害錯了人,“呵,弄錯了也沒關系,蕭瑟和你都一樣。”
見自己被認出來,顧楠也不裝了,他又不是傻子,王權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幾乎是板上釘釘承認了他就是這起事件的始作俑者。
“有本事你就放了我。”顧楠說。
“放你?我不僅要放了你,還要告訴你我的計劃。”王權笑了。
“什么?”顧楠擺出一臉發懵的表情,右手悄悄按上了左邊袖子里的開關。
王權沒理他,而是自顧自說道:“我和一家豪華賭場簽訂了對賭協議,只要我所在的隊伍能進到DOTA2的最高賽事并奪冠,那么從此以后,他們的所有聯合賭場都將開設線上服務——電競專區。你應該知道,有些地方的政策是不將賭博定性為違法犯罪的,你更應該知道,某些地方是以賭博起家的…”
說到賭博起家,顧楠一下子想到了西恩的某個特別行政區。
“你唬誰呢?那種級別的賭場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可以盡管回去向蕭瑟報告,另外順便再幫我帶句話——”王權笑說,“場下的游戲結束了,上次是他贏了,這次就開門見山地說,以后,我們賽場上見真章。”
專業賭場自有專業人士,某些方面很灰色,因此不好說太多,但是如果真如王權所說,dota2這項電競運動被納入其他合法賭博地區的名單范疇,那么假賽這種東西可就司空見慣了。
想象一下,當足夠大的資本體量介入,即便沒有人操縱比賽,又有哪個血氣方剛的新生選手能夠拍拍胸脯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參與假賽呢?
王權這波是從根下手,要把整個電競生態給搞臭,至于他是怎么和那種級別的賭場簽上的對賭協議,又如何從中獲利,這就不得而知了。
顧楠最終被釋放,王權沒有借故從中阻撓,但此事過后,顧楠也不能在莫斯科久呆了,他被遣送回國。
在外國犯法被遣返回國的,不僅要被遣返,還會面臨刑事處罰,其后果較嚴重。被遣送回國之后一般面子都丟不過去,簡單點來說就是“社死”。
顧楠本身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他回國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蕭瑟。
蕭瑟現在面臨一個窘境,SPS目前的戰隊運營其實是很差的,沒有一個特定的戰隊經理和領隊,一般都是由晴天兼任,但最近晴天忙于學業,基地里除了做飯阿姨外,也就一個柴犬笑笑了。
加上集合的時間宣布得十分倉促,SPS的隊員們目前都沒有回復消息。
所以,現在有個嚴峻的任務擺在蕭瑟面前,他必須一個人把基地布置好。
“我還是去把他們一個個帶回來吧。”蕭瑟心想,自己要是一個人整理基地,準會累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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