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刀吹風,單殺兩件套被我在14分鐘的時候做了出來。
而xNova不聲不響地在對面野區做了兩個刁鉆的眼位,一個在鍋點上方,一個在遠古附近,都是用補刀斧砍樹再插出來的眼,視野可能不是很大,但勝在難反。
就是依靠這些視野,我開始了無止境的單殺之旅。
刁鉆眼瞥到打野猴子的身影,白牛即刻定位:“影魔來來來,有肉吃。”
我即刻吃掉加速火速趕來:“你C的那個是真的嗎?”
“真真真,真金白銀的真。”
“那我能單殺。”
“可以,那我取消了。”
當我跳吹動到猴子的前一刻,皮鞋就按了S,當了一年多的隊友,我們之間的默契也不言而喻。除了對我是充分的信任外,還避免了暴露眼位。
15分鐘,女王帶線,我跳刀吹風,卡點直接完美大將其秒殺。
17分鐘,大招CD轉好的我如法炮制,再次準備單殺下路帶線的猴子。茫茫多的幻象同時往前走,我瞄準了一個不斷在S補刀的身影,跳上去吹風搖大,收獲殺人如麻。
19分鐘,白牛定位女王,撞臉的同時我跳刀搖大,皮鞋大招正好將QOP頂到我貼身側。魂之挽歌配合一發Z炮,我再次收下女王的人頭。
之后我出到了飛鞋。
這里沒選擇BKB有兩個原因,首先是對面打團實在厲害,BKB是正面裝,我們團戰不好硬接,索性打帶線壓制。第二,皮鞋玩的是白牛,煒哥又是賞金,標記定位白牛沖,我再出個飛鞋全圖跑,小節奏拉滿的同時還有賞金錢吃,多爽啊。
20分鐘,隱身賞金再度標記下路孽主。
皮鞋:“能殺不?”
“來。”我即刻飛鞋點小兵。
高臺視野看到對面一塔T了宙斯和術士。
“我也來了,先殺醬油。”Fy飛魂回到下路,精準TC捆住剛T下來的雙醬油。
Fy是一二對點的加點,一級火盾都沒加,考慮到自己是醬油,貼臉開火打傷害不現實,在遠處不斷TC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先一個C炮再接跳X,拉走準備Z炮時,宙斯G電配合術士大招將我定在當場,孽主想回頭放框卻被白牛連推兩下。
我不慌不忙走Z,收掉宙斯后原地搖大,火貓再次TC…
我拿下雙殺的同時,在地圖另一邊的AME力丸單殺了女王。
“等一下,別殺他別殺他,等煒哥一個標記。”皮鞋大喊。
白牛、賞金、火貓三人強勢圍觀殘血孽主,隨著煒哥標記加上,Fy一個無影拳搶下人頭。
燒殺搶掠皮鞋Yang,殺人誅心Fy。
24分鐘,我出到飛鞋跳刀吹風A杖,將法魔的機動性與單殺能力拉滿,此時我的數據是14/0/2。
被殺穿的女王掏出一把吹風,想在我搖大的時候碰碰運氣。這個QOP還是有想法的,在我跳大先手她的時候,沒有選擇落地再吹自己,而是吹我再跳走,以防我S掉抬手再次接大。
“誒,這女王有點東西的。”皮鞋沖的過程中立刻點了取消。
我笑笑說:“是有東西的啊。”
那我也得拿點東西出來了。
25分鐘,我再次抓到女王,這次我學聰明了,跳刀吹風,特地走到她背身的位置搖大,落地女王想要吹我,結果在轉身的時候吃了我的滿魂大,附送一個Z炮后,她再次命喪當場。
無限超神加單殺,出裝飄到極致的影魔將對面直接打蔫了。
打團A杖SA鉆白牛各種橫沖直撞,火貓TC二連無限打控制,賞金負責給標記賺經濟。
每一次都是我方強勢開團,夜魘這般團戰強勢奈何一直少人,最終敲出GG。
27分鐘,我們依靠奇葩陣容拿下比賽。
第一天四戰全勝,平均耗時21分鐘,第二天,我們依舊連連告捷,八場無一敗績直接以小組第一的身份晉級ESL馬尼拉站.
隨后的比賽里,LFY被一支中單個人實力強勁的三線隊逼平,險些出局,好在Monet發揮兩眼,無解TB率隊逆風翻盤,有驚無險地拿下了最后一個名額。
本屆ESL一共有12支隊伍,其中比較著名的有Liquid、Secret、Fnatic、Navi、DC、TNC、、EG、Alliance等隊由于選手個人意愿,選擇退出本次比賽。
所以出人意料的歷史首次,在賽前的媒體戰力榜上,我們PS戰隊榮登榜首,除了在五號位的位置上打了個問號外,其余人的綜合實力評價均在他人之上,畢竟Ti的成績擺在那里。
值得一提的是,這屆比賽多了一張新面孔:Vi乳sPro,獨聯體新興戰隊VP,人稱俄羅斯毛熊。
其實VP在俄羅斯也算是個老字號了,只是這個賽區有著世界上比例最多的DOTA人群,卻一直沒有打出過成績來,尤其是在Ti,存在感薄弱。而如今在Noone和Ramezes兩大天才少年領銜下,VP在獨聯體賽區一枝獨秀殺入ESL,同樣是八戰全勝、無一敗績。
人如其名,他們的打法兇悍且剛猛,絲毫不拖泥帶水,正如在野地里肆意狂攻的毛熊一般,而他們的戰隊頭像也恰好是一頭熊。
我有預感,我們本次ESL的最大勁敵就是這支時刻準備吃人的VP。
距離ESL馬尼拉站還有3天。
“曾經滄海”診所。
好久沒來這地方了,自從上次被安排到楓林大學工作后,我跟海老爺子算是有些日子不見了。
推門進,屋里依舊是坐滿了老頭老太,有石膏裹著腿的,吊鹽水的,量體溫的…卻大多都在大笑著相互嘮嗑,成熟與樂觀在這些老人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而海老依舊如往常,坐在位子上瞇著眼細致地填寫著病例信息。活脫脫鄉鎮里赤腳醫生的形象,誰能想到他會是個背景駭人的老軍醫呢。
“海老。”我打了聲招呼,海老抬頭瞟了我一眼,淡淡道:“來了啊。”
這語氣,平淡得像是老友重逢。
他把U盤放在了桌上:“你給我的這個U盤,解不開。”
“你也解不開,那難辦了啊。”海老作為白璋的兄弟,他都不知道密碼,那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先不著急,我聽說你下個比賽又是去馬尼拉吧?回頭給你個地址,李靖那小子也在那里辦事,你到時候抽空去找他聊聊這事,應該會有所收獲。”
“呃,不能打電話嗎?”
海老盯著我看了幾秒,推了推老花眼鏡:“你以為他是主動告訴我他在哪的?”
我背脊一涼,這師徒倆學醫的怎么一個個搞得像特工偵查一樣。
“那,海老沒事我就先走了啊。”
“慢著!”
我被嚇得一個激靈。
“這么多人你不搭把手?幾個月不見翅膀硬了?”
“來了來了,哪敢啊,我這手都是你救回來的。”
“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