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上不上臺?”肖雨坐萬帆身邊問。
“我?算了吧我都有很長時間連吉他都沒彈過了,就不上去丟人了。”
自從上次從京城回來,萬凡確實連吉他都沒摸一下。
“我們還想作為特邀嘉賓,讓你上臺唱兩首呢。”
“一下都沒排練上去唱什么呀?”
“你要是想上臺,根本不用排練上去唱就完了。”
“你們現在有名氣,在年輕人里邊也有號召力,我就不上去拖你們狗腿了。”
肖雨哭笑不得:“你這家伙,總是變著法罵人不好,拖后腿你非說拖狗腿。”
萬帆故意去看肖雨穿著牛仔褲的腿。
肖雨本能地往回縮了縮。
“有新歌沒有?給我們弄兩首。”
萬帆想了想好像一時也想不起什么:“只有一首。”
“什么歌?”一聽萬帆有歌肖雨立刻來了精神。
“歌曲的名字叫墻上的向日葵。”
墻上的向日葵?
對唱這首歌的這個樂隊萬帆并不熟悉,他只聽過這個樂隊的這一首歌,甚至連這個樂隊叫什么名字他都不太清楚。
不過這首歌給他一種自己心靈的震撼,因此他記住了。
“走走!唱給我們聽聽。”
肖雨不由分說拉起萬帆就走。
“你這也太急了吧?就是上床也沒這么急眼的吧。”
“少胡扯,我就是急著聽你又捅咕出一首什么歌曲。”
秦紋菊也想聽聽萬帆弄出了一首什么歌曲,因此也跟著他們來到了后面。
影劇院后面有一個小廳,因為焦石樂隊明天晚上要在這里演出,這個小廳暫時就成了他們的排練廳。
萬帆就被拉到了這里。
胡翔遞過一把電吉他。
萬帆接過吉他,熟悉了一下指法。
畢竟很長時間沒摸吉他,確實有些生疏了。
熟悉指法用去了他十多分鐘的時間。
等感覺指法熟悉的差不多后,萬帆開始彈奏歌曲的前奏。
原歌的前奏非常非常的長,甚至比一首短歌整首歌曲的長度還長,長達三分多鐘!
這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萬帆僅僅截取了這前奏中的一拍,然后就開始演唱。
“什么是我們分開的借口,什么能讓我為誰停留?時光就這樣悄悄的溜走…”
這首歌的開頭撕裂感十足,并且充滿了滄桑感。
原本抱著看熱鬧心態的秦紋菊如遭雷擊。
就這一句,竟然像一把利劍一樣直插她的心底,讓她控制不住自己有淚流滿面的沖動。
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已經古井無波的心竟然會被兩句歌詞掀起了滔天巨浪。
“帶著她的影子站在街頭,像恐懼的魚拼命的游,時光就這樣悄悄的溜走…”
這首歌曲萬帆也沒有完全的按照原來的曲子演繹,他還是做了一些改動的。
比如那句像恐懼的魚拼命的游,原來這句結尾是壓抑的唱法,他根據個人喜歡把它改成了上揚,這樣就感覺增加了藝術效果。
胡翔對這首歌的喜愛程度明顯超過肖雨,他認為這首歌非常的適合自己唱。
“這首歌多少錢我們買了。”胡翔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在京城混了幾個月他們也確實攢了點錢,買兩首歌不在話下。
“看在你們沒收我門票錢的份上,這首歌送給你們了。”
“真的!”胡翔驚喜。
“你們演唱我就不要錢了,將來如果你們出專輯,把這首歌放在里面,我可是要分成的。”
“這沒問題。”
“那就這么說定了。”
一首歌千兒八百的那兩個錢,萬帆已經不是很在意,送給他們又何妨?
“你再唱一遍,我們記個譜,然后連夜排練一下,明晚推出去。”
對這個要求萬帆沒有拒絕,又唱了一遍。
“你們在這排練,我外邊還有三十多號人在花市里邊,我得去看看,別惹出什么事情。”
待礁石樂隊記錄完歌譜,萬帆就離開了這里。
礁石樂隊的人就留在小廳里馬上開始排練這首歌曲,萬帆和秦紋菊由后邊往前邊走。
“我覺得你是一個奇怪的人,這樣的歌根本不是你這個年齡的人能做出來的。”
“我說是我做夢夢見的,你信不?”
秦紋菊緩緩的搖頭:“不信。雖然你只有二十左右的外表,但是我感覺你有一顆中年人的心。”
難道這個女人曾經當過他肚子里的蛔蟲?
“你這意思是說我老成唄?”
“我突然覺得和你睡一次是個不錯的選擇。”
萬帆腳下一軟身子一歪,咣當一聲撞在旁邊的墻壁上。
秦紋菊見狀哈哈大笑。
“菊花姐,你這話說的太嚇人了,你別嚇唬我好不好?”
“放心,就是睡也不是現在,你還太小,等再過幾年我一定要和你睡一次。”
這個女人一定是喝酒喝多了昏頭了,這種話竟然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
難道不應該弄個玫瑰晚宴,在昏暗的燈光下在薩克斯的伴奏下…
呸呸呸!這是想什么呢?
“姐!你要是真要有這種想法,我以后可不敢來了。”
“哈哈哈!你的表現可不像個男人,姐又不是丑八怪,你怎么弄的像吃了大虧一樣?”
這還不叫吃虧?上一世不算,老子起碼還是童子雞好不…哎呀不行,不能說童子雞,白雪會鄙視自己的。
秦紋菊是笑著看萬帆狼狽地逃出東方游戲廳。
她整整笑了很長時間,笑著笑著眼淚就下來了。
沈雨晨百無聊賴的在東方游戲廳里看別人打游戲機,見萬帆從后邊出來了,就陪著萬翻來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面對著茫茫人海萬帆犯愁了,這到哪里去找自己企業里的那些人?
正在犯愁之際,忽然看見影劇院對面的街心花園里,有人正在往一個方向聚集。
正常情況下應該是發生了什么狀況。否則人不可能都往那旮的聚集。
“過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情,就當看熱鬧了。”
萬帆說完就和沈宇純往人群聚聚的方向跑去。
“發生了什么什么事?”
跑到人群聚集處的外邊,萬帆問那些伸長脖子看熱鬧的人。
“說是抓住了兩個小偷,但是小偷不承認,態度還很囂張。”
影劇院門前常年都是有一伙小偷的,這些小偷的作案手段幾乎就等于半偷半搶,一點都不奇怪。
抓小偷就沒啥意思了,和自己沒多大關系,晚飯就準備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人圈里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就是他偷的,我看見了。”
這個聲音非常熟悉,他不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