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在Whisper并沒有股份啊,就算證件都已經變成了成年,也沒有辦法成為常務吧。”他拋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松雪泉水面色不變,繼續輕聲說道:“你雖然沒有,但是我有啊。”
“泉水姐,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如果這是一個玩笑的話,是不是有些大了...”他苦笑著對松雪泉水說道。
松雪泉水則是笑了起來,她說道:“我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嗎,原野君?”
怎么說的好像你的就是我的一樣,你有股份和我有什么關系...
她沒有理會原野真吾不說話,反而是繼續朗朗而談:“祖父大人是會長,擁有絕對的股份,他把他的一部分股份給了我,然后我又把我的股份暫時轉讓在你的名下管理,所以在董事會上是可以通過的。”
社長的核心任務就是執行公司決策,層級與職責的區別。
會長的主要職責是對外的,而社長的職責是對內的職責。
而他的這個職位,具有很大的權力,常務的正式說法是“常務理事”,ManagingDirector,是董事會委任的,負責一定領域,主持和管理日常性事務。但并不供職于企業,不是企業職員編制。
原野真吾目露驚色,抬頭看著松雪泉水。
他雖然沒有經歷過職場,但是也不代表著他就不明白島國公司里面職務的大小。
說白了,Whisper公司全名就是Whisper文庫株式會社,是屬于富通集團下面的一個文娛類子公司。
姓名:原野真吾,工號:00002
他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從那在桌子上的一堆證件中找到了自己的工牌。
島國株式會社又稱“島國股份公司”。
所以說...泉水姐的意思就是,讓我去富通公司上班?”原野真吾盯著她,不急不緩得說道。
職務:常務董事。
專務董事,這可是只次于會長和社長的職位,雖說可能會有副會長和副社長更高,但是據他所知Whisper是沒有副會長和副社長的。
決策和執行不同,會長是做決策的,也就是把控整個公司的方向 而且會長和社長分工是有很大區別得。
管轄權限不同,會長是投資者中的決策者。社長是企業經營的決策者。
其他國家對島國國民經濟宏觀管理的形象化稱謂。意指整個島國就像一個大株式會社,政府是這個株式會社的總管理處,制定經濟計劃和重大決策;各大企業則是這個株式會社的各個業務部門,在政府規定的總政策范圍內,享有充分經營自主權。
政府宏觀管理和企業微觀經營活動有機結合,由此構成戰后島國國家壟斷資本主義的一大特點。
原野真吾聽了有些牙根子疼,怎么感覺自己就跟個提線木偶一樣,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所以說,我現在已經是Whisper的常務了嗎?”
松雪泉水點點頭:“是的,已經通過了,下周一你就可以正常上班了。”
原野真吾面色有些難看,任誰突然被人告知成為了一家大公司的常務,還改變了原本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痕跡,心里都會有些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吧。
雖然說這個東西恐怕很多人都會趨之若遇,但是軟飯雖香,它不一定就好吃啊!
松雪泉水抿了抿嘴唇,也看出了他有些為難,向他解釋道:“現在祖父大人已經不在公司了,基本上他的職權都是我在代管,現在集團內部已經有人開始虎視眈眈了,Whisper在集團里子公司,是在文娛方面發展最好的,體量占比也不小,社長就是某些人的親信,我想借原野君整合起來,先掌控了這里,然后再來集團幫我。”
“你會幫我嗎?”
她的語氣近乎于哀求。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如果說得不好聽的話,他可以說現在也算是松雪家的家臣了,還是和上次松雪弘一郎的要求差不多。
只不過松雪弘一郎那么說他沒答應,換成松雪泉水自己就答應了。
他不禁在心中有些苦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可是自己早就一口答應了下來,現在總不能還反悔吧。
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個事情可不能只看到表面的風光,他一個十幾歲的人,要去跟那些幾十歲的人精去斗,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確實有些一步登天的意味,一下子就從了一個高中生成為了一個公司的常務,這是普通人一輩子可能都達不成的成就。
風險與收獲并存,而且自己欠松雪家實在太多...
原野真吾沉吟了一下,說道:“請泉水姐告訴我里面的派系吧,我會盡力去做的。”
松雪泉水聽后大喜過望,湊近了他的身邊,小聲的講述著一些東西。
他拒絕了松雪泉水要送他回家的提議,說是自己回家就可以,而松雪泉水也沒有多說,留在了她那個小屋里面不知道去做些什么了。
時間還早,夕陽的紅色映照著這座城市,原野真吾夾著那個牛皮紙袋行走在道路上。
等紅燈,站立在一個十字路口。
島國的紅燈時間和國內差不多,只不過在大城市呆過的人都知道,越是大城市交通發達的地方,紅燈的時間越長,甚至還有八九十秒的,真是個令人絕望的數字。
原野真吾百無閑暇的掏出手機刷了刷信息,沒有信息。
想到松雪泉水臨走前告訴自己的那些東西,他的眉毛就皺成了一個川字。
明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呃,有些地方不算普通,但也不至于讓她做到這種地步吧。
這種信任,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得了的,也不知道這是松雪泉水的意思還是松雪弘一郎的意思。
不過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估計是松雪弘一郎點過頭的,但是他總覺得,這些東西都是松雪泉水一力促成的,因為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信任,已經遠遠超出了普通朋友這個概念...
綠燈,抬腳往前走,他深吸了一口氣。
看著遠在天際邊,因為夕陽的映射而有些泛紅的云彩,他笑了。
不過就是職場的勾心斗角而已,自己有什么可怕的呢,又不是沒經歷過。
“是,也不是。”她說,“原野君不妨先看看自己的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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