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聽到什么女人的聲音沒有?”
七七止步,拉住所有人。
此時大伙兒也吃完燒烤準備回停尸間看看秦非被嚇傻了沒有,剛走到陰森森的走廊,七七就聽到有女人越弱無力的哀怨聲…
“好像是從雪兒姐尸體那間傳來的。”七七莫名的膽寒,想想都是瘆人,“該不會真的被你們說中了吧,雪兒姐變成厲鬼索命來了?”
一聽著話,金嘆破罵一句,和寧阮快步沖了上去。七七和王思明還楞在原地,有點不敢動了。
“真詐尸了?”王思明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驚恐的看著前方。
“不是詐尸,是秦非那狗日的要奸尸啦!”金嘆破罵一聲。
“快點快啊!”寧阮急得不行。
“馬上馬上,我鑰匙呢。”
“鑰匙沒了。”
“你…”寧阮氣得狠狠的掐了金嘆一把,急得跳腳,“都怪你,非要逞能,這下好了,雪兒不死也得嚇死了。”寧阮懟了金嘆一句,招呼七七和王思明過來一起撞門。
秦非在里面獸性大發,才不管外面怎么敢,反正現在他是把雪兒這只鬼制服了,就等著“玩”了。
不管雪兒怎么求情,秦非無動于衷,就一句話:“你就是鬼,你別想裝可憐蒙蔽我,我一心軟你就要吃了我,休想。”
說完,拽著雪兒的衣服一扯,讓到地上,雪兒嚇得捂住身子,雖然自己和秦非早就那個了,但是!這里是停尸間啊!會留下陰影,一輩子都無法在有的。
太恐怖了,雪兒感覺自己是真的要死了。
“變態!連尸體都不放過。”雪兒被秦非制服在臺上,雙手無法動彈,怨恨的罵了秦非一句,也是無能為力。
“秦非你要干嘛,我警告你這是停尸間,你別,你干嘛,別脫褲子啊,嗚嗚嗚…”雪兒是真的嚇哭了,心里罵了秦非變態,也罵了金嘆那貨想的什么餿主意,這下好了,傳出去停尸間那個,要是在懷上孩子,這?孩子問我是什么時候懷上的,我怎么回答,我說你是停尸間懷上的?
“不要…”
“由不得你,人玩過了,我玩玩鬼,把腿張開。”
砰砰砰——
大門撞擊聲。
“秦非你丫別亂來,禽獸嗎,死者為大啊!”
“哥哥,別做對不起雪兒姐的事情!”
“各位弟兄別慌,我已經制服了這只鬼,等我收拾一下她再說。”
“臥槽!你做個人吧,住手,我給你找妹子,玩人啊,別玩尸體啊!”
金嘆都心里發怵,雖然雪兒被救活了,一直按照自己和寧阮的計劃在裝死,但是秦非不知道啊,秦非竟然還想…
想想都恐怖。
金嘆側頭懟了七七一句,我沒說錯吧,你秦家一個個都是變態。
“你…”七七氣得一腳就朝金嘆踹去。
砰——
大門終于還是被撞開了。
幾人沖進來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雪兒的衣服都被秦非扯得不成樣子,衣不遮體,秦非還肆無忌憚的朝金嘆他們說:“看到沒有,就這只鬼還想害我,媽的,鬼我都要,還怕啥呢!”
“…瘋了,都瘋了。”寧阮罵了一句,厭惡至極,惡心至極的走了過來,一把將秦非推開,脫下外套給雪兒披上,雪兒撲到在寧阮身上泣不成聲。
“你,我說…哎…牛逼!”金嘆無言吐槽,把自己的外套套下來蓋住雪兒的大腿。
雪兒哽咽著,相當惶恐,抬起頭恨著金嘆,下一秒氣得撲上去就狠狠咬著金嘆的手。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活該。”寧阮懟了一句。
“我這也是為了她好啊,你先松口行不行。”金嘆推開雪兒,甩了甩手。
七七和思明走過來,探了探雪兒的呼吸,的確是有呼吸,“你沒死啊?”
“本來就沒死,都是他想的餿主意。”寧阮指著金嘆。
“…”金嘆無語中。
七七氣得啊,沖上來比雪兒還要狠心的咬了一口金嘆的手,“真想把你咬死,太氣人了。”
秦非楞在旁邊半晌才反應過來,“不是…這…沒死啊?”
“當然沒死,我都跟你說了我沒死沒死,你偏不信,你還…”雪兒現在想想都還心有余悸。
秦非頓時就不爽了,冷冰冰的說:“你們玩我是不是?草!”說完,轉身就走。
“秦非…”
剛走兩步,雪兒叫住秦非。
秦非止步,“怎么,你還沒玩夠是不是?”
“我沒有…”雪兒坐在臺上垂著腦袋,看樣子是要哭了。
寧阮狠了一眼金嘆,現在玩大了吧。
金嘆道:“秦非,我救了你女朋友,玩玩你又怎么了,別跟我使性子,要不然正氣死你女朋友了,到時候你就真后悔,我也沒辦法。”
金嘆見秦非還在猶豫要不要放下面子,又戲說道:“行,你不要你女朋友是吧,也行,反正救了個女子,女子就該以身相許,雪兒以后你就是我女朋友了,走,我帶你回去睡覺。”
金嘆拉著雪兒就要走。
寧阮等人:“…”
“睡你媽!”秦非沖了過來,一把推開金嘆,把雪兒拉到身邊,伸手摟著雪兒的肩膀,“老子的女朋友,你他媽別亂想。”
秦非側頭看看雪兒,懟道:“化的啥幾把死人裝,瘆人得很,你這妝容我以后能硬嗎!”
“我…”雪兒低著頭,不讓秦非看到自己的死人裝。
“我知道一定又是金嘆的主意,對吧。”
“行行行,你牛逼,你都能奸尸了,我服了你了,你趕緊把雪兒帶回去。”金嘆道。
“走,我們回家。”秦非索性抱起雪兒離開停尸間。
寧阮笑道:“這兩口子還真是冤家,這輩子估計是綁在一起分不開了,…我就納悶了,秦非那點好啦?雪兒非要在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嗎?”
“…”七七聽著話就不舒服了,“我哥就是有魅力,就是惹女孩子喜歡,你小時候不也很喜歡我哥嗎?”
“我?呵呵…七七那是幼兒園的事情了,有用嗎?”
“嘁,你這樣也沒人喜歡。”七七斜眼看看寧阮這身中性風格的裝扮,要不是細看胸部,乍一看還真以為是男孩子。
“你!秦七七你別在我面前耍橫,我不吃那套。”寧阮不服,回懟一句。
王思明見兩女孩子一言不合要開懟了,趕緊和金嘆各自拉開一個。
七七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秦家人的標準性格——橫。
寧阮也不是吃素的,在帝都魔都有寧爺的江湖稱呼,同樣也是橫起走的大人物,就七七這小丫頭在她眼里,要是其他女孩子敢這樣跟她說話,早就一耳光扇上去教做人了。
“金嘆管好你的人,少像只瘋狗一樣到處咬人。”寧阮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你罵誰呢?寧阮你給我站住,不許走。”七七要追上去,金嘆把她拉住。
今天算是驚心動魄的一天,到最后算是皆大歡喜。
金嘆拽著七七離開醫院回到盧浮宮別墅。
“金嘆你怎么救活的雪兒?”
“我給了他一個真愛之吻,然后雪兒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吻能治百病?你蒙誰呢?”七七注意到金嘆手指上的戒指沒了,“戒指呢?”
“哎…回房睡吧。”
金嘆起身拍拍七七肩膀,獨自回到臥室休息。
幾個小時前。
金嘆接到蘇陌上的電話,一番調侃后,蘇陌上最終還是說出來治療雪兒的藥在什么地方。
其實一開始宮羽就把解藥交給你了金嘆,那枚流傳至今的戒指上的黑色珠子便是當年治好宮羽病剩下來的一顆藥丸,僅剩這一顆解藥,為了方便以后復發,就命工匠打造了這枚戒指帶在手上…
到的現在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但卻失去了保存宮羽最后的物品。
“要救人啊…沒辦法的…”
雖然很不舍,但與人命關天相比,金嘆毫不猶豫選擇救人。
七七也獨自回到房間。
雖然金嘆和七七經常住了一起,上次差點摩擦出火,幸好大姨媽駕到停止了沖動,后來也再沒有過。
清清白白的兩個人。
外人自然是不會相信他倆清清白白的,主要是金嘆的人品在哪兒放著,他有會上的女孩嗎?
誤解!深深的誤解。
第二天一早,七七剛起床下樓就看到金嘆如沐春風的笑容買了豆漿油條回來。
“又是豆漿油條?大清早吃油炸食物,我不吃。”
“…”金嘆的笑容逐漸消失,“七七你應該是想多了,我沒買你的份。”
金嘆沒理她,坐在餐桌就吃了起來。
還能由著你愿不愿意?秦家人慣著你,金嘆可不伺候。
七七蹬鼻子上臉的性格金嘆太清楚了,你要是順著她,保證要使性子。你逆著她,她就要服從你。
受虐狂傾向。
七七見金嘆自顧自的吃早餐沒理自己,冷冰冰的坐下,搶過來豆漿油條就吃了起來。
“呵呵…”
“笑屁啊笑…知道我不喜歡吃油炸的還要買。”
“少廢話吃了趕緊回家看看你家那禽獸。”
“我哥不是禽獸,還不是你想的餿主意。”
秦家。
“秦獸呢?”
“你他媽才是禽獸,老子還沒找你算賬,你狗日的竟然還敢自己送上門來。”
秦非沖出房間,就看到金嘆和七七有說有笑的走來,昨晚的憋屈頓時就上來了。
“臥槽!你他媽昨晚把我妹帶到哪兒去了?”
秦非拽著七七拉到身后,“都跟你說了多少次,金嘆就是個渣男,你怎么就不聽呢?非要和他混在一起,吃虧的是你啊,妹妹。”
金嘆笑道:“秦獸你還真是個好哥哥,那么保護自己妹妹,我就納悶了,你丫說得那么義憤填膺,一口一口別讓自己妹妹和渣男一起玩。那你呢?你丫渣別人的妹妹,你就好意思呢?人家妹妹就不是妹妹,該被你渣?什么邏輯。”
“你…”
“怎么不服氣是吧?你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報應,你渣太多了,你妹妹來替你還賬來了。”
“我去…金嘆,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夠了…”七七呵斥一聲,怒視兩人,“吵吵吵,一見面就吵個不停,煩不煩啊,要打架是吧,打吧,打死一個算一個。”
七七頓了頓,又說:“兩個都是渣男,還好意思在這里比誰純潔,惡不惡心。”
說完轉身就回房。
“我說你…不識好歹,我在幫你。”秦非那個怒啊,轉過身,傲嬌的看著金嘆,“你滾。”
“又不是你家,我憑什么要滾,我來找秦老,爬開。”金嘆推開秦非大步朝前走。
“站住,你丫找我爺爺干嘛,站住。”
“提親。”
“提親,臥槽,金嘆你也敢渣我妹妹,我弄死你。”
秦非沖上去朝金嘆背上踢了一腳,金嘆轉身抓住秦非的腿,掀翻在地。
隨后兩人在院子里扭打一起,是真的打,你一拳我一錘的。
秦老走出書房,站住屋檐下,看著這一幕,七七沖出來要制止,秦老止住七七:“別管他們,男孩子打打鬧鬧就和好了,哈哈哈…”秦老笑了笑,指了指廚房放心,祖孫二人走進廚房忙活。
中午,兩人鼻青臉腫的坐在桌子對面。
“你瞅啥?”“瞅你咋的?”
“再瞅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
“嘿,瞧我這曝脾氣由上來。”秦非抓住桌子,想要掀翻,然后默默的松開,大意了,這要是把爺爺的桌子掀了,估計得別一槍斃了。
因為雪兒的緣故,秦非之前在家并不討喜,都孤立他,如今雪兒大病初愈,一切都好了,秦老這才放下對秦非的厭惡,昨晚好好地教育了秦非,秦非也答應秦老以后收斂點。
打了一架后,金嘆和秦非其實心里的芥蒂都沒了,只是各自面子上過不去,一直抬杠。
秦老笑笑,“雪兒現在在家康復,阿非有空多去看看他,之前他父親打了你一巴掌,那是你該打,別心里有怨恨。”
“是…”
“做個人吧。”金嘆喝著小酒再次嘲諷一句。
秦老道:“阿嘆…剛剛你說是來提親?這事我聽到了。”
噗嗤——
金嘆一口酒噴了秦非一臉。
七七頭低下去紅的不信。
“…”心里暗叫不妙,我特么是隨口一說,這下好了,估計要得罪人了,而且即將掀桌子的不是秦非,而且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