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緊閉的羅斯家族城堡,此時大廳氣氛異常詭異。
“王浩,修杰先生的為人我還是挺清楚的,他絕對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更不可能去傷害艾莎和安娜。”雪芙妮說。
“哦,是嗎?”王浩望向修杰。
“當然,我和羅伊還有霍爾以前小的時候經常和艾莎兩姐妹一起玩,我會殺她們,草!你一個華夏人知道什么?,你個瘋子!”修杰歇斯底里的說。
王浩不怒,微微點頭笑了笑,又搖搖頭,所有人看到王浩此事的模樣,都愣了愣,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哦,不是修杰,那是你們?”王浩手指一圈。
“我們沒有,我們沒有。”其他人嚇得倒退了兩步。
“哦!又不是你們,有點麻煩了,讓我想想。”王浩托著下巴開始想。
修杰看出來了,這王浩就是拖時間,他根本就沒有想放過自己的家人,眼看著距離倫敦大橋越來越近,“你還想什么,趕緊打電話終止啊!”
凱特走出來,“修杰事到如今你就說實話,到底是不是你勾結伊特想害死艾莎兩姐妹,包括金嘆?或許你說出來還能救你家人一命,你說啊!這都要到倫敦大橋了,你還在猶豫!”
王浩切換視頻,開始播放修杰女兒和兒子的照片,看樣子是要從這里擊垮修杰的最后心里防線。
“多么漂亮的女孩啊,金發碧眼,笑起來好可愛,真是美麗動人啊。”王浩帶著笑容,欣賞修杰女兒的幻燈片。
太瘋狂了,其他人心里這樣想到,以前霍爾夠狠吧,沒想到這個華夏人更狠。
滴滴滴,王浩的電話響了。
“到哪兒了?”
“距離倫敦大橋還有一個路口,大概300米,伯爵的女兒和兒子下車去買冰淇淋了,馬上就回來。”
“哦,繼續,不要停,呵呵,記得到了倫敦橋上的時候,炸單要爆炸之前,跳入水中,免得被炸成渣。”
“嗯。”
掛斷電話。
修杰要打電話,王浩一把拿過,扔掉。
“求求你放了他們,求求你.....”終于,心理防線還是被擊垮了,撲通一聲跪在王浩面前,淚眼婆娑。
“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是我干的,全都是我干的。”修杰有些語無倫次。
“不不不.....”王浩把他攙扶起來,“修杰先生,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搞得好像是我王浩在逼供似的,不對不對!你不該這樣說。”
“我都說了是我干的,你還想干嘛!”修杰伯爵歇斯底里,他沒有時間和王浩爭論,他要爭取時間,“我說,當晚是我指示羅賓遜潛伏到阿倫戴爾,趁祭祀的時候制造雪崩害死艾莎和安娜。”
“羅賓遜是這樣嗎?哎,又睡著了,繼續打針吧。”
“我來。”修杰哪有時間浪費,沖上去,抓起針管就扎下去,一下子全部推送進羅賓遜的手腕里,羅賓遜渾身顫抖,開始吐白沫,大概20秒鐘之后,護士宣布死亡。
“死了?”修杰握著注射劑,望向旁邊的注射劑,猛然倒退了兩步,感到背脊發涼,倒不是因為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該死之人,而是,手中這支注射劑里面殘留的藥劑顏色是紅色的,旁邊那些是白色的藥劑。
“你!”猛然回頭指著王浩,“你逼我殺了他?”
“呵呵,你應該很想他死嗎?”
又猛然回頭,看了一眼死去的羅賓遜,又看看面不改色的兩名善良的女護士。
原來,都是在演戲。
滴滴滴,滴滴滴,修杰的電話響了,王浩接起來,扔給修杰。
“爸爸。”
“嗯,爸爸在,你們呢?有沒有在倫敦大橋,要是在倫敦大橋趕緊跑啊!”
“我們在家,怎么了?”
“在家?”
“呵呵呵.....”王浩笑了起來,像是一場游戲結束后的大笑。
修杰掛斷電話,“你耍我。”
王浩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指了指修杰,“修杰,你好歹也是個羅斯家族繼承人候選,怎么就這點心理素質?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愚蠢,呵呵,就這心理素質,還想當繼承人,真是不靠譜。”
“別激動,別激動,還有個人想看看你。”按下遙控器。
頭戴皇冠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書房,從頭到尾看著騎士城堡里發生的一切。
“參見女王陛下。”所有人一只手撫在胸前,鞠躬。
女王眉頭緊鎖,表情很嚴肅。
“我以女王的身份宣布,修杰勾結伊特挑起阿倫戴爾奪權風波,其心可誅,撤銷修杰羅斯家族的身份,修杰將立即送到監獄,接受審判。”
嘎吱——
城堡的大門緩緩打開,10名女王的親兵走了進來。
“不,女王陛下,這不是真的,這一切都是王浩的詭計,你不要相信。”
“夠了,你已經輸了。”女王拿起一本資料,上面寫著修杰這些年做的一樁樁骯臟的事。
“需要我一件件念出來嗎?哎,羅斯家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女王心力交瘁,不聽修杰辯解,揮手讓士兵帶走。
視頻結束。
遙控器一扔,“修杰先生你還滿意嗎?”
“小子算你恨,我們走著瞧。”修杰畢竟是個有爵位的,他是有把握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的,于是跟著士兵離開了大廳,坐上了汽車離開。
其余人也無話可說,搖頭嘆息準備離開。
奔馳駛出騎士城堡,在黑暗的森林公路穿梭,修杰聽到了什么聲音傳到耳朵里,那是小提琴的聲音,曲子很熟悉,是《月光》,節奏緩慢。
細細聆聽片刻,修杰聽到嘎嘎的聲音,是駕駛室和副駕駛傳來的解安全帶的聲音。
“你們......”
話還未說完,前車門打開,兩人一躍而出,只留下修杰在車上,回頭望去,卻是身后的汽車都停了下來,在看戲一樣看著孤獨朝黑暗行駛的車。
修杰猛然想起了什么,推開車門,拼命開車門,可惜鎖死的,不敢遲疑,翻到駕駛室,眼看著要撞上一棵大樹的時候,縱身一躍,在地上打了兩個滾,捂住腦袋,等著汽車爆炸。
“你不會真的在車上綁了炸彈吧?”
客人已經離去,雪芙妮和王浩站著頂樓望著漆黑的森林。
“騙他的,殺人的事我可不干,我就嚇唬嚇唬他。你猜他現在在哪兒?我猜他應該是在亡命奔跑吧。”
“哎,受不了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凱瑟琳無趣的搖頭,轉身就要走。
王浩一把拉了回來,摟住細腰。
“你想干嘛?”雪芙妮并沒有掙扎,仰起頭看著王浩。
“我可是答應過讓你刮目相看后就.....”
望向黑夜。
《月光》的曲子節奏越來越快回蕩在修杰的周圍,修杰驚恐,跌跌撞撞的在森林里奔跑,節奏越來越快,修杰也跑得越來越快,直到某一刻停下來了,周圍出現無數雙陰森森的眼睛死死盯著他,一匹匹餓狼從黑暗里走了出來,撲了上來。
驚鳥亂飛。
小提琴戛然而止,琴師轉身離去。
砰——
一聲尖銳的槍響聲回蕩在小百里家后山。
金嘆和蘇陌上、小百里三人閑著沒事,從鄰居那里借來獵槍去上山打野兔。
金嘆瞄準賣命奔跑的兔子,好不猶豫,果決的開槍射擊。
抓起兔子耳朵,笑呵呵的炫耀:“怎么樣,還想跑,早就看到你了,跑不掉的。”
“我看看。”小百里激動的小跑過來,“小兔兔這么可憐,我們是紅燒還是燒烤?”
砰——
不遠處又傳來一聲槍響。
“喂,蘇陌上打到什么沒有?”金嘆朝槍響出喊道。
颯颯颯的草叢聲音,拿著電筒的蘇陌上提著一只野雞走了回來,“給。”甩給小百里。
“蘇陌上你也很厲害哦!”小百里豎起大拇指,“跟我們家金嘆一樣厲害,出槍速度超快。”
“別!這方面我可比不了你家金嘆,你家金嘆是天生的快槍手,出槍速度天下無敵。”
“嘁,你又不知道,喂,小百里你說我出槍速度到底快不快?”
小百里紅著臉,狠狠的踩了金嘆一腳,“聽不懂你們說什么,我先回去了。”
抓著野雞就朝山下跑去。
蘇陌上撿起野兔看了看,“挺厲害的嗎,一槍斃命。”
“當然,扔了它很久了,這下終于清靜了。走吧。”
正值盛夏的晚上,院子周圍各種昆蟲的鳴叫聲。
院子中燃起一堆篝火,蘇陌上一本正經的一次次的刷著佐料。
另一邊,金嘆和小百里在爭論該不該放生姜的問題爭論了起來。
“不許放生姜,晚吃生姜猶如吃砒霜,不許放。”金嘆堅決不讓小百里放生姜到鍋里煮野雞。
“不放怎么行,有錢人就是瞎講究,我們窮人晚上吃了那么多生姜也沒死呢。”小百里反駁。
“說不讓放就不許放。”
“我就要放,你有本事你打我。”
坐在門口的外婆被這兩人逗得笑了出來。
“吵什么吵,小百里別聽他瞎說,野雞騷味重,不放生姜怎么吃,多放點。”蘇陌上轉動著烤兔說。
“呵呵呵。”金嘆笑了走了過來,他其實并不講究這些,只是覺得逗小百里挺好玩的,特別是看到她被逗得發怒的樣子,十分可愛。
“嗯.....好香,蘇陌上有一手啊。”
“蘇陌上待會不許給他吃,什么都不做,還只知道指手畫腳,煩死了。”小百里翻動著鍋里的雞肉朝這邊說。
蘇陌上回復道:“金嘆挺累的,要是不補充點營養,待會你們兩個哪有力氣辦事。”
“哈哈哈哈,對!蘇陌上還是你夠兄弟。”
“嘁,胡說八道。”小百里鄙視一樣。
滴滴滴——王浩發來微信。
金嘆知道王浩能拿下雪芙妮,那就意味著已經把事情辦成了。
倒是驚訝這小子有點東西,本以為收拾修杰要點時間,沒想到這貨還真是賴不住性子,第一晚上就直接發難滅了修杰。
放下手機。
“還沒好嗎?我都快睡著了。”
“嚷嚷嚷嚷,就知道嚷嚷,你過來幫我炒一下,我手都炒酸了。”
“來了。”
起身過去,接過鍋鏟,嘗了一塊雞肉:“呸呸呸.....臥槽,小百里不是叫你把雞屁股扔掉嗎,你放進來干嘛?”
“哈哈哈,你運氣那么好。”小百里嘲笑。
蘇陌上笑道:“是撿回來的,這玩意兒很補的。”
“我去,蘇陌上沒想到你還有這重口味喜歡吃雞屁股,真他媽惡心。”
半個小時,終于雞肉和烤兔總算是完成了。
時間也已經是晚上12點。
外婆實在是困了,沒等到宵夜就回房睡下。
金嘆去冰箱拿出幾瓶啤酒,特意給小百里開了一瓶,一個勁的找她喝酒,一旁的蘇陌上笑笑不語。
“別停啊,繼續喝。”
小百里酒量很差,喝了一瓶啤酒就有點暈了,要放下手中的瓶子,金嘆趕忙托著瓶子底,索性來個交杯酒,“現在你得喝完吧。”
“我.....我再喝就醉了。”
“你已經醉了,別怕,繼續。”
小百里暈暈的看著金嘆,指著他:“你是不是經常這樣灌女孩子的酒?”
“你把這杯喝完我就告訴你。”
“呵呵呵,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喝就喝。”小百里舉起啤酒瓶咕嚕嚕的一口喝完,重重得擲在桌面上,打了一個嗝,還想說點什么,結果頭一偏倒在金嘆的肩上睡著了。
蘇陌上冷笑:“金嘆你他媽還真是個人才,自己女朋友都灌醉,挺會玩的。”
金嘆笑呵呵的說:“怎么樣,你羨慕嗎?”一把環抱起小百里,“你慢慢享用你的野兔,我就先陪我女朋友回房就寢了。”
“注意小聲點,別擾民。”
金嘆噗嗤一聲笑著點頭,“我盡量,我盡量。”
酒后吐真言是真的。
金嘆抱著小百里回房,小百里嘴里嘟囔著也都是什么金嘆我愛你之類的話語。
因為小百里家房間有限,所以每次來都住的小百里三伯的新房,小百里三伯在外打工,新房長年閑置。
勾著金嘆的脖子,眼神迷離,似乎渴望著什么。
“喝醉了,頭疼不疼?”
小百里搖搖頭,就這樣看著金嘆,片刻后進入房間,小百里一把拉著金嘆,把他按住,翻身騎在金嘆身,雙手抓住裙角往上一撩,甩到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