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直到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她有多重要。
望著布里恩茲湖對面的阿爾卑山脈,金嘆感慨萬千。
如果,我說如果喬喬不認識我,她應該還在航空公司當空姐,世界各地的飛往。
每到一處地方,愉快的享受路程,享受美食.....
人生的軌跡終將被那該死的一槍打亂。
徹底的打亂了喬喬的生活軌跡。
如此一個女人,金嘆終將是辜負了.
心里頗為難受。
也不知道她去哪兒。
現在在干什么。
想起之前兩人也是坐在這張長椅上,喬喬指著對面的阿爾卑斯山脈。
“終有一天等我好了,我要去征服阿爾卑斯山。”
到了一家戶外裝備店鋪,買了專業的登上設備,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金嘆你真的要去征服阿爾卑斯山?”
小蘿莉愛麗絲跟在身后不停地額追問。
金嘆望了一眼布里恩茲湖對面白雪皚皚的阿爾卑斯山。
“裝備都買齊了,難道我還騙你不成?”
“好酷。”
“哪里酷了?”
“喬喬姐姐說要征服阿爾卑斯山,可惜沒去成,現在你作為男朋友幫她征服阿爾卑斯山,要是喬喬姐姐知道了,一定很感動。金嘆你什么去?”
“明天,明天吧。”
“那么快?”
“又不是什么難事,比起珠峰矮太多,要不是多少時間就能登頂。”
愛麗絲畢竟是個小女孩,從小到大就是在阿爾卑斯山下長大,心里的愿望就是等以后長大了,就去征服阿爾卑斯山。
“金嘆,等我長大了,我也要征服阿爾卑斯山。”
“嗯,會的。”
金嘆來到布里恩茲后的情緒一直并不是很高漲,話也不多。
一路上就聽到愛麗絲一個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木屋別墅已經被打掃得干干凈凈,撲面而來的是剛剛修剪過的草坪清香味。
當晚,金嘆在愛麗絲的家里去蹭了一頓飯。
愛麗絲的父親聽說金嘆要去征服阿爾卑斯山,頓時就來了興趣,和金嘆聊起來之前自己去征服阿爾卑斯山的細節。
畢竟是攀登雪山,金嘆很謹慎的詢問了關于攀登阿爾卑斯山所需注意的細節。
吃過晚飯,所有人也開始晚上的玫瑰花節的熱鬧氣氛當中去了。
金嘆對此并不敢興趣,沒有女伴的玫瑰花節對金嘆來說就是虐狗,他才沒興趣去吃狗糧。
逛了一會兒,就回到木屋睡覺。
又是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愛麗絲再次敲門把金嘆吵醒。
“給,這是我做的許愿瓶,你要是征服了阿爾卑斯山,就幫我把這個許愿瓶放在阿爾卑斯山最頂端的位置,可以嗎?”
“沒問題。”
從車庫開出來一臉皮卡車,把裝備甩上去。
“金嘆加油。”
啟動皮卡,沿著布里恩茲環形山路朝對面的阿爾卑斯山營地而去。
快到中午的時候,皮卡到達了阿爾卑斯山腳下攀登者營地。
金嘆的性子一項都是果斷,猶猶豫豫可不是他的性格。
在山腳下當地的向導溝通、確認路線之后,金嘆就背上裝備就開始出發。
屬于瑞士部分的阿爾卑斯山并不是很險峻,再加上金嘆的身體素質很好,所以征服阿爾卑斯山并沒什么難度。
緊緊用了3個多小時就爬到了頂部。
把愛麗絲的許愿瓶放到最頂端。
環視一圈,這就是喬喬喜歡征服的山峰?
對于金嘆而言,毫無挑戰性。
坐在山頂。
刺骨的寒風襲來。
高處不勝寒。
猶如現在的金嘆的地位一樣。
到達了很高的地位,成為了所有人羨慕的神豪。
得到越多,失去越多。
獨自坐在山頂待了很長的時間,金嘆才打算下山。
金嘆選擇了的是做刺激的下山方式。
翼裝飛行。
換上翼裝,望向懸崖峭壁,二話不說,縱身一躍跳下。
在空中俯瞰瑞士,別有一番景色。
翼裝飛行是項極限運動,正在攀登的人看到天空中又有人翼裝飛行,忍不住的吶喊拿來。
金嘆帶著護目鏡只是瞄了一眼,調好身姿,一個俯沖而下,狂風呼呼的在耳邊作響。
打開降落傘。
緩緩降落。
一氣呵成。
回到木屋別墅已經是晚上7點。
金嘆把視頻翼裝飛行的視頻發布到微博,金嘆相信喬喬一定在看自己的微博,也知道自己是為她去征服阿爾卑斯山。
很可惜沒有得到喬喬的評論。
或許她真的就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心灰意冷。
三天后。
[主人不在家,出去旅游了]的門牌再次掛在小院上。
愛麗絲:“金嘆你要走了嗎?”
金嘆:“嗯,以后有機會我再來看你。”
告別了唯一一個朋友,金嘆離開了瑞士。
向來孤高自傲的金嘆,在瑞士布里恩茲這座小城變得傷感起來。
或許是因為喬喬的緣故,又或者是瑞士太寧靜了,寧靜得很容易讓人得抑郁癥。
誰當了本次玫瑰花節的玫瑰皇后,金嘆并不關心。
回頭望了一眼木屋別墅,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次來這里是什么時候,或許永遠也不回來了吧。
歐洲之行的第二站,法國波爾多。
這里有最出名的紅酒,拉菲。
說實在的,自從金嘆把拉菲收入囊中之后,還沒去過,只是把莊園交給了腐團去打理。
腐團在英國留學,平時也就倫敦和波爾多兩地居住,距離也算太遠400多公里的路程。
金嘆來波爾多并沒有通知腐團。
走出機場,攔下一輛出租車去往波爾多莊園。
沿路的風景很美,到處都是葡萄酒莊。
“曰本人?”出租車司機小哥實在是無聊,主動搭訕。
“華夏人。”
“哦,功夫。”出租車司機小哥比劃了兩下。
金嘆懶得理他,好似出了功夫之外就對華夏一無所知了。
金嘆望著窗外的風景,雖然距離波爾多就賺還有一段距離,司機小哥指著遠處的那片葡萄園。
“那就是波爾多酒莊,現在被一個華夏的女人在經營。”
“嗯。”
金嘆點點頭。
“那個華夏女人很厲害,年紀輕輕,卻把酒莊打理的井井有條,有時候還在酒莊旅行慈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