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那個蝦。”
“好,我給你剝。”
“嘻嘻嘻——”
陳瑤很明顯能感受到金嘆這幾天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體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方式。
而今天表現出一副最佳好男友的形象。這自然是最近這幾天只從陳瑤差點掛了,金嘆感悟出來的,才知道陳瑤對自己有多重要,金嘆心里面有多愛她,所以今天發生在以后的日子里,一定不和她拌嘴,她要什么自己都滿足她。
剝了一個基圍蝦沾了沾醬料,喂到陳瑤嘴里。
“好好吃,我還要。”女孩子一旦受到男朋友的貼心照顧,就特別容易撒嬌,陳瑤此時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嬌滴滴的。
金嘆又剝了一個喂給陳瑤。
“來小弟弟,姐姐敬你一杯。”
陳瑤又一次端起酒杯找金嘆喝酒。
幾杯酒下肚,陳瑤臉上泛起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一看這表情金嘆就知道又喝高了。
“阿嘆小弟弟。”
陳瑤一副大姐大的樣子伸出一只手搭在金嘆肩膀,另一只手托著腮看著他:“阿嘆小弟弟,你是不是特別喜歡你陳瑤姐姐。”
“喜歡,非常喜歡,小妲己比我還喜歡你。”
“小妲己是誰?”
“不是人。........給。”金嘆又剝了一個基圍蝦喂到陳瑤嘴里。
鏞記酒家不大的空間,擺滿了餐桌,喧囂熱鬧,每一座都聊得人生百態,端著盤子進進出出的服務員,聊著各式各樣話題的食客。金嘆和陳瑤這對小情侶的聲音也被喧囂聲淹沒,只是偶爾能看見陳瑤好像被金嘆又講了個什么笑話,逗得笑開了花。
“金少?”
這時候一個穿著短褲背心人字拖,地中海發型的中年人上樓打眼就看到那桌金嘆和陳瑤,笑著走了過來。
“喲,達文西,你怎么在這兒,坐。”
金嘆打量著達文西這身打扮,好像在金嘆印象中,達文西一直就是這幅打扮,人字拖、汗衫、短褲、地中海。整體搭配起來喜感十足。
達文西在金嘆身邊坐下。
“金少,陳小姐好久不見。”
“好——”陳瑤兩只手勾著金嘆的脖子,臉紅彤彤的泛著醉意,朝達文西打了個招呼,然后就這樣倒在男朋友肩上打瞌睡。
“陳小姐這是喝多了?”
金嘆沒好氣的笑了笑:“嘴饞唄,沒忍住多喝了一杯,就醉了。”
說著金嘆又十分寵溺的摸了摸陳瑤的俏臉。
“這家酒家是我朋友開的。你等一下,我去給陳小姐拿點解酒茶。”說著達文西就朝廚房走去。
陳瑤醉醺醺的昂起頭:“阿嘆這什么酒,喝了頭好疼。”
金嘆給她揉著太陽穴:“好點了嗎?”
“還是好疼。”陳瑤撒起嬌來,金嘆都抵擋不了。
達文西端著一杯戒酒茶回來了。陳瑤咕嚕嚕的喝了下去,隨后立下flag以后要是再喝酒就是小狗。金嘆全當是廢話。
“達文西你怎么想起來香江了?”
達文西笑了笑:“最近要舉行食神大賽,我來給我朋友助助威。”
“食神大賽?”
金嘆想了想:“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十幾年前你也獲得過食神大賽的冠軍,被封為當代最杰出的食神。”
“慚愧慚愧——”
達文西揮了揮手:“好漢不提當年勇,我現在已經改名換姓,不再是食神史蒂芬周,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達文西。對于所謂的食神稱號,早已不在乎了。”
金嘆看著達文西那副表情,就知道這里面一定故事,不過人家不愿提,金嘆也急懶得追問,岔開話題問:“對了,火雞找到沒有?”
達文西一聽火雞的名字,嘆息的搖了搖頭,很自覺的拿起金嘆陳瑤面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人是找到了,不過我不敢和她見面。”
“是不是莫文蔚?”
“啊?”
達文西被金嘆這話聞愣住了,隨即笑著搖搖頭:“火雞是長得和莫文蔚有點像是,不過人家莫文蔚是大明星,火雞只不過是個平凡的女人。比不了比不了。”
“火雞是誰啊?”陳瑤昂起頭問。
“火雞是達文西最愛的女人,為了火雞,達文西到現在還沒娶妻。”
一聽這話,陳瑤佩服的朝達文西豎起大拇指:“史提芬,我敬佩你的鐘情。”
金嘆:“.......”
達文西當然聽得出陳瑤的弦外之音是在暗諷金嘆多情。
“那啥,我就不耽誤兩位,金少,陳小姐喝多了,您還是先送她會酒店休息,我這就下去給你們叫計程車。”
“謝了。”
達文西朝樓下走去。
金嘆攙扶這醉醺醺的陳瑤也走到樓下,結賬。
臨走之前,金嘆對達文西說:“這次來香江也沒什么事,你發給地址給我,到時候我也去看看食神大賽,長長見識。”
達文西一聽金嘆要去,自然十分欣喜:“金少能來那當然歡迎,我待會就把地址發給你。”
“嗯,那我們走了。電話聯系。”
坐上出租車往酒店而去。
陳瑤倒在金嘆的腿上睡得很沉,看樣子是醉的挺厲害。
坐著計程車路過維多利亞港灣的時候,放眼望去,果然香江很繁華,一棟棟摩天大廈訴說著這里李氏、霍氏等超級大佬的成功發家史。
對于這些大佬,金嘆并不認識,倒是從金錢是比的話,還是要勝他們加起來那么一丟丟的。
到了希爾頓酒店,給了車費,金嘆抱著女朋友回到總統套房。
放到床上,陳瑤就勾著金嘆脖子像只小貓似的卷曲在他懷里不肯撒手。
金嘆好不容易才掙脫陳瑤的魔爪,看著醉暈躺在床上的陳瑤,金嘆嘆了一口氣,又還是體貼的服侍,給她脫鞋,換上睡衣。
整理好這一切,金嘆才上床挨著陳瑤。
一到床上,陳瑤就把金嘆扯了過來,唇嘴直接湊了上去。
應該是酒精上頭的緣故,陳瑤特別主動。
前戲一過,箭在弦上。
金嘆伸手去摸床頭柜:“你等等,我拿東西。”
陳瑤披頭散發的坐在金嘆腿上,一把奪過杜雷斯扔到地上:“不用。”
隨后,陳瑤就主動的坐了上去。
巨大的落地玻璃映照著兩人的身影不斷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