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看著手里的礦泉水,好想對蒼天大聲喊道:“哈哈哈這叫礦泉水?你告訴我這真的是一瓶礦泉水?施華洛世奇加昂貴的的金屬圖層,這也敢叫礦泉水?我的世界觀被一瓶膽大妄為,偽裝成為“礦泉水”的“神物”按在地上瘋狂摩擦。”
“曰本神戶礦泉水”刷新了團子對頂級有錢人生活方式的認知。
“這水喝了莫不是要成仙?”
哎好蒼白的吶喊。
王思明和秦非都沒那么奢靡,都還很平易近人、挺好說話的,至少你和他們兩人交流你沒有任何壓力。
可是和這位金嘆對話,你始終處于謹言慎行,生怕自己那句話說得不對,讓他感到厭惡。
團子好奇小甜甜是怎么和金嘆相處的?
或許也是這樣謹言慎行吧,畢竟差距太大了,根本沒有一點主動權在陳瑤手里,團子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八卦,瞬間覺得和金嘆談戀愛應該很累很累。
不過出于女孩子對男神的獵奇心理,團子還是做著不著邊際的白日夢,想著想著突然噗嗤一聲,犯著花癡害羞的笑了出來。
平復了一下心情,最后看了一眼副駕駛屬于“金嘆女朋友”的專坐,嫉妒的關上門,轉身欲回到酒吧,這時候看到金嘆拿著電話走了出來在路邊打電話。
金嘆一邊打電話,一邊朝她招了招手,團子趕緊小跑過去,想把礦泉水捏開給他。
差距就在這里,我一個普通小姑娘竟然連人家一瓶礦泉水都不知道怎么捏?
一時窘迫得臉都漲紅。
此時此刻好想問問度娘,這種“曰本神戶礦泉水怎么打開啊?有人能告訴我嗎?”
金嘆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看向身邊和礦泉水瓶杠上的團子,金嘆覺得心里好笑。
最終團子放棄了!
我竟然被一瓶礦泉水給打敗了?
團子:[我想回家大哭一場][我發誓我這輩子都再也不給別人捏瓶蓋了,太難了!]
金嘆給電話那頭的老家伙李康明打完電話,李康明講了幾個環衛工人生活挺艱難的事跡后,轉了300W過去,讓他幫助有困難的環衛工人。
掛斷電話,金嘆無語的瞪了團子一眼:“礦泉水瓶都捏不開,你豬嗎?”
“金少你的礦泉水。”
團子恭恭敬敬的遞上礦泉水。
金嘆沒有說話,輕松捏開瓶蓋,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金少對不起,我只會開普通的礦泉水瓶子,這種瓶蓋我…我真的盡力了。”
團子這番道歉逗得金嘆一口水噴了出來。
團子窘迫之極,本來就是嘛!我就是不會!
團子開始埋怨這種礦泉水瓶設計有問題,反人類設計,對!一定是這樣,團子努力說服自己。
“人才!”金嘆諷刺的豎起大拇指,然后轉身回到酒吧。
“我哎算了我真是笨死了。”
團子委屈的跟在金嘆身后回到位置上,看著還剩半瓶的“曰本神戶礦泉水”,好想厚著臉皮問一句:金少你待會喝完了能不能把瓶子給我,我拿回去當花瓶,真的太漂亮了。
大概是喝了水,喉嚨也不渴了,金嘆這才主動的扭過頭看了如坐針氈的團子正在打礦泉水瓶的主意。
金嘆嘴角微微上揚,打量了一番裝著牛仔裙白T恤的團子:“你坐在我身邊很緊張。”
“沒有。”團子趕緊搖搖頭否定。
“竟然你不緊張,為何拽著小拳頭。”
團子趕緊把拳 頭松開,勇敢的朝金嘆傻笑了一下,結果人家金嘆直接扭過頭再次望向臺上唱歌的歌手。
團子好像對所有人說:我發誓!我真的盡力取悅他了,可是我和他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我又敗了!
先是敗給了礦泉水瓶,然后敗給了他!哎這就是差距啊。
“喂!阿嘆來玩篩子,會嗎?”秦非見金嘆在那里也不合群,于是喊他一起玩:“來嘛,一起玩,輸了喝酒,ok?”
“好吧。”總不能因為自己壞了秦非和王思明的雅興吧,于是金嘆點頭答應了下來。
王思明叫服務生拿來篩子,考慮到金嘆不會玩太復雜的玩法,于是就比大小。
王思明像賭神一樣搖著盅里的篩子,金嘆到無所謂,反正這都是靠運氣,再怎么搖也一樣,于是隨意的搖了兩下就打開盅。
“1、2、4、”最小,罰一杯。
卻不曾想金嘆的運氣差到家了,玩了10局,就喝了7杯香檳,頭明顯暈了。
王思明和秦非兩人捂著嘴笑道:“阿嘆不行啊!你這手白天干了什么見得人的事情,以至于手氣那么差,呵呵”
酒精的緣故,金嘆的興致高了不少。
“再來吧。”
金嘆拿起盅,也開始模仿賭神的招牌動作搖了起來,啪的一聲放在桌上,然后又開始晃動,閉上眼睛細細聆聽,這架勢到有點賭神的感覺,片刻后,松開手,靠在沙發上,指著盅說:“5、5、6”
“我不信。”王思明要去揭開看,秦非攔住:“等一下,阿嘆你說5、5、6是吧!要不這樣,你要是猜準的話,我和王思明把桌上杯子里十多杯全喝了,你要是猜錯了,你一個喝,行嗎?”
金嘆想了想,然后說:“你們是想把我灌醉是吧?那好吧,我接受開吧。”
“團子你開。”王思明說道。
團子自然是不希望金嘆輸的,畢竟這十幾杯再喝下肚,保證會醉,心里嘀咕王思明和秦非算計好了,要把金嘆灌醉,哎終究還是上當了。
遲疑了兩秒,伸出手慢慢的打開。
吁長松一口氣,還真是5、5、6。
“蒙的吧?”王思明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金嘆。
“要不你也懵一個?”金嘆笑著說。
身邊的團子終于看到金嘆笑了,心里莫名的一暖,這笑容太好看了,一直以為他不會笑。
“開個玩笑而已,喝不下那么多就不要喝。”
“瞧瞧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王思明鄙視金嘆一眼,隨即拿起酒杯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還不停的給一旁秦非遞上去,生怕他少喝一杯。
“金少喝水。”團子今晚充當起的服侍金嘆的小丫鬟,遞水遞紙巾之類一切瑣事都包了。
“會唱歌嗎?”金嘆突然問。
“啊?”團子遲疑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會。”
“那個駐場唱了半天,難聽死了。你上去唱一首吧。”金嘆揉了揉開始酒精上頭的腦袋。
臺上的駐場要是聽到金嘆給他蓋棺定論的評價,估計直接氣的吐血而死。
“金少想聽什么歌?”團子怯生生的問。
“隨便啦安靜一點的歌,頭疼得要命。”
“安靜一點的?”團子有點懵,這可是酒吧啊,哎果然不再一個頻道上:“嗯,那好吧,我去唱首安靜一點的。”
團子起身欲走,金嘆叫住了她。
“對了,我想起一首歌。”
“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