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睡過頭了?”
終于輪到愛麗絲上臺表演,金嘆這才輕聲的拍了拍喬喬叫醒了她。
臺上的金發碧眼的愛麗絲清純可愛,朝臺下深深鞠躬,然后閉上眼睛演奏參賽曲目卡門幻想曲,這也是這幾天在布里恩茲湖邊愛麗絲練習的曲目。
愛麗絲盡情的表演,音律婉轉動聽令人陶醉。
“好奇一個問題,為什么你一定要來看愛麗絲表演?”金嘆問。
喬喬望著臺上的愛麗絲,這才回答金嘆:“因為答應了她一件事。”
“什么事?”
“秘密。”喬喬的臉上露出一絲驕傲的竊喜:“哎呀~你就別好奇了,女孩子之間秘密,你別問。”
金嘆:“……”
聊著聊著臺上的愛麗絲已經表演完畢,所有人鼓掌。
接下來還有兩位選手表演。
愛麗絲回到位置上回過頭看了金嘆和喬喬一眼,露出一絲祝福的微笑,然后回過頭端正姿態看臺上選手表演。
“金嘆。”喬喬又輕聲細語的喊了一下他的名字:“你會不會拉小提琴?”
“應該會吧~”這話沒毛病,神豪的自我修養普及了金嘆的音樂造詣,甚至囊括了十幾種樂器的使用方法,自然都是最頂級的大師水平。
鋼琴金嘆倒是彈奏過幾次,至于小提琴,還真沒有使用過。
“呵呵~應該會吧?到底會還是不會?”喬喬被金嘆這模棱兩可的回答逗笑了。
“會,怎么了?”
“沒什么。”喬喬搖搖頭沒有繼續在這問題談下去。畢竟喬喬還是很清楚金嘆的性格,如果自己說想聽他拉小提琴,金嘆應該會立馬答應,然后起身上臺表演。
但是這種感覺喬喬不喜歡,有點像為了應付而應付,越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就越來越像是補償,這種感覺喬喬不喜歡。
再說了,在喬喬眼里金嘆就是男神一樣的存在,畢竟這位最神秘的神豪能陪著自己已經不錯了,還要求那么多,就有點過分了。
琴音婉轉飄蕩在玫瑰花小鎮,小徑上來來往往的游客足足停留欣賞這宛若童話世界的山和水。
至于誰獲得第一名已經并不重要,本就是一場娛樂性質為主比賽,小鎮上的也不會在乎輸贏,只要參與就好了。
從教堂出來,金嘆租了一輛自行車載著喬喬在游覽小鎮。
圍著小鎮逛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喬喬所謂的冒菜館,倒是發現一家剛開不久的曰本料理店,店面不大,游客很稀少,店主是曰本夫妻,詢問他們才知道,原來開這家料理店主要是喜歡這座小鎮,來了就舍不得走了,又喜愛美食,所以就開了這家不大的曰本料理店和當地人一起分享美食。
當然兩夫妻的對話,由金嘆完成然后翻譯給喬喬聽。
越是這樣,越覺得眼前的男子很有魅力,這種魅力不僅僅局限于金錢,而是人生魅力,一種完美的體現。
遠距離想想時喬喬會勾起一股征服欲,想要征服眼前這個金嘆。
近距離接觸時,才發現他太優秀太完美了,完美到一定過分的程度,這又會生出一種還沒征服就生出的挫敗感,這樣的人,你根本就還沒征服就已經退步了,簡直就像是無從下手。但又會生出一種莫名的自豪感。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喬喬莫名的笑了。
“笑什么?”金嘆喝了一口清酒,將整理好的金槍魚生魚片抹上芥末放到喬喬面前。
“沒什么。我就是想到底有沒有什么事是你不會的。”喬喬托著腮看著金嘆,腦子里思索著什么。
金嘆也仔細想了想,然后搖搖頭說:“目前還沒發現有什么不會的,要是哪天發現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呀,我等著。”
陽光透過湖邊的綠樹林間的縫隙灑在照在料理店,又透過窗戶灑在里面相對而坐談笑之間的年輕男女臉上。
廚房里傳來老夫婦忙著制作料理的談笑聲。
窗戶外三三兩兩的游客拍照留念。
一切都是很慵懶的樣子。
不可否認,布里恩茲很美很安靜,節奏很慢,慢的讓人會忘記時間。
金嘆不喜歡這種太安靜太平凡的生活。
飯后,金嘆又載著喬喬回木屋別墅。
自行車上,喬喬帶著玫瑰花編制而成的發箍,抱著金嘆的腰,倒著他的背上,穿梭在玫瑰小巷,望著匆匆而過的美景。
回到家,喬喬也該休息了,護士看到兩人騎著自行車回來了,趕緊從屋子里跑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攙扶喬喬朝屋子里走。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小鎮上的玫瑰花節。
小鎮上的游客比平時多了許多。
金嘆早早的讓花匠把院子里的玫瑰花修剪整齊,其實平日也都有修剪,不過金嘆始終不滿意,于是親自動手指點了兩下,又找來兩塊木板釘成一塊大木板,寫上“The Rose House”然后從工具房里找來雕刻的工具像模像樣的刻上,噴上白色油漆后,讓花匠花在院子入戶口拱形花架上。
待到把牌子掛上拱門后,金嘆退后兩步指揮著花匠調整了位置。
“往右邊一點,對…還是又邊一點。”這才滿意,拍了拍朝屋子里走去。
做好這一切,金嘆才回房,喬喬因為昨天過渡行走的原因,晚上傷口疼了起來,到半夜才入睡,不過這一切她也是咬著牙堅持住,只要護士知道。
待到喬喬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
雖然外面的玫瑰花節很熱鬧,但是金嘆并沒讓喬喬出門,只是在自家花園走走散步,或者又考慮到喬喬會覺得悶,金嘆又讓管家去工具房把燒烤架拉出來,又讓人買了些用作燒烤的食材,叫上為數不多的朋友,一起欣賞風景一起品味美食。
大概晚上九點鐘左右,有些鄰居朋友這才離開。
院子里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時間匆匆而過,一轉眼又過了三天。
算起來也在布里恩茲待了8天,距離開學的日子也越來越近,剩下不到1周的日子。
喬喬的身體一向不是很好,所以恢復得很緩慢。
明天早上金嘆就要離開布里恩茲,回國。
這天晚上喬喬難得的沒有睡意,兩人坐在院子靠湖的草坪上,望著夜色中的布里恩茲湖和對面的阿爾卑斯山。
當晚兩人聊了很多,聊著聊著喬喬莫名的哭了,氣氛也就莫名的傷感起來。
如此氣氛的烘托下,也就到了拖字訣實在是拖不下去的時候,有些事,有些話也該當面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