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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虛偽的演講

  梅森處理完了這邊的事之后,安靜的看了一會兒書。

  直到艾麗卡回來。

  “看看這個。”

  梅森將一摞資料丟給了她,艾麗卡接過了資料,多看了梅森一眼。

  “這些資料,可都是關于你父親的。”

  她也沒有料到這次的目標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資料上面都是老克勞塞維茨的個人信息,其中有一些生活細節,只有熟悉他的人才會知道。

  “是的,你這次目標就是他,老克勞塞維茨。

  我需要你最近給他找點事情做,我不管是意外出現還是對手打壓,又或者是公益組織的人搗亂,我要見到他最近手忙腳亂。

  對了,我這里有不少他利用人體做實驗的證據,找到一家敢于發布的報紙,將這些發布出去。

  還有人權組織,我知道那些組織的上級都收了克勞塞維茨醫藥的基金援助,他們不會出頭。

  但是在那些黑心客手底下總會有一些傻白甜,鼓動他們,去給老克勞塞維茨好好的添一點麻煩。

  當然,要是你們做這個的時候萬一失手,把他打成了植物人,我一定會感覺到哀悼的。

  我會在病床邊照顧好他,給他最好的藥物,最優質治療,尋找最好的醫生。

  我覺得我一定會是一個大孝子的。

  我保證。”

  梅森對她說道,艾麗卡沒有多問,轉頭離開了。

  她需要知道的信息,梅森已經說完了。

  去哪。

  殺誰。

  得到了這些信息,一個龐大的殺手集團就已經可以運行。

  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梅森忽然再次叫住了她。

  “對了,他是九頭蛇的人,我不確定他身邊是不是有變異人,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們的人體實驗到了什么程度,有沒有什么成果。

  小心一點,要是不對,你們先撤出來。”

  “好的,沒有問題。”

  艾麗卡沒有聽說過九頭蛇,九頭蛇對于這些人來說,就是藏在了波瀾大海之下的大王烏賊。

  在沒有浮出水面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它有多大。

  梅森看到艾麗卡回去,再次戳動了眼前的步話機,找到了另外兩個人。

  這還是斯凱和大衛利伯曼第一次見面,他們兩個人面面相覷,梅森站在他們中間,為他們引薦。

  “這是潮漲組織的斯凱,斯凱,這位是前CIA的分析師,你可以叫他芯片,也可以叫他大衛·利伯曼”

  梅森介紹完了之后,就給他們一人泡了一杯茶,又像是一個慈祥的老奶奶一樣,給他們準備了茶點,放在了他們中間。

  “潮漲組織?”

  大衛·利伯曼知道這個組織,這個組織明面上是一個公益機構,實際上它們的底子并不干凈。

  CIA一直對于潮漲組織有注視。

  不過這話就不用說出來了,他只不過沒有想到這個瘋人院還有潮漲組織的人。

  斯凱也是一樣。

  她慪氣了這么多天,壓根就沒有人來安慰她,也沒有人威脅她。

  她在孤兒院長大,幼年輟學,什么沒有見過,按照她的眼力,那些外面的護工,壓根就是黑幫分子!

  可是讓她奇怪的是,門外那些渾身紋身,面色不善的壯漢,每一個人都出乎意料的好說話。

  斯凱甚至感覺給他們每個人穿上一件西裝,打上領帶,再帶上一副平光眼鏡,他們就能去買保險了。

  這些文質彬彬,禮貌友善的壯漢和善的嚇人。

  要不是斯凱見識過真實的黑幫是什么樣子,她或許還真的被他們蒙騙,以為他們都是什么摩托車愛好協會的成員。

  好奇讓她忘記了她現在的擔憂,她覺得這里有秘密。

  但是奇怪的是,梅森沒有過多限制她的自由。

  每一個區域她都可以隨意亂逛,除了不能跑出去之外,她在有限的范圍之內,享受無限的自由。

  可是不管她怎么查,都查不到這里有什么貓膩。

  大衛這些天也不心安,他每時每刻都能看到自己的老婆孩子,可是他在擔心,擔心梅森是將他的老婆孩子當做人質。

  哪怕那邊有人去幫助他們,大衛也覺得梅森包藏禍心。

  在場三個人,兩個各懷鬼胎。

  梅森不管這么多,他看著這兩個在電腦安全方面頗有建樹的人說道:“我現在要入侵一個守衛森嚴的研究所,兩位,幫幫忙,有什么辦法?”

  斯凱和大衛·利伯曼相互看了一眼,大衛·利伯曼說道:“雖然我知道現在說這個不對,好吧,但我還是要說,這是違法的。”

  他對著梅森攤開手,做了一個無能為力的手勢,梅森看了他一眼說道:“入侵交通管理攝像頭也是犯法的,大衛先生。

  在我看來你沒有你說的那么遵紀守法。”

  大衛有些尷尬的三根手指抓住了下巴,遮住了下半張臉,裝作沉思,另外一邊,斯凱試探著問道:“你要入侵哪家研究所?”

  梅森毫毫不隱瞞的說道:“克勞塞維茨家族的第三研究所。”

  他說完之后,大衛尚且沒有反應,斯凱則是震驚的站了起來。

  她覺得這個花花公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她震驚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你是不是腦子不清醒。

  克勞塞維茨醫藥,小克勞塞維茨,那可是你的產業。

  你要我們幫你黑進你的企業,你到底在想什么?”

  斯凱無法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她一驚一乍之后,旁邊的大衛看起來不動聲色。

  那也只是看上去罷了。

  他的心跳也漏跳了一拍。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梅森是克勞塞維茨家族的人。

  不過這也更讓他堅定了梅森是一個瘋子的想法。

  他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沒有邏輯。

  梅森站了起來,有些悲天憫人的說道:“如果我還有選擇,那我一定也不想。

  克勞塞維茨醫藥已經在我父親的領導下,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們和軍方合作,進行了邪惡的人體實驗。

  他們漠視生靈,殘害生命,妄圖染指人類最根本也最本源的一切。

  他們想要改變人類的DNA!

  那是只有上帝才能染指的領域!

  你知道嗎,我親眼見著他們在我的面前,扯出來了一個可憐的,無助的女人,他們將她在我的面前變成了一只豹子!

  他們已經瘋了,我要阻止他們這么做!

  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幫助我阻止這個已經行駛在岔路上的野獸!

  可是我的力量不足以拉住這只野獸,我需要你們,需要你們每一個人的幫助。

  軍方瘋了,克勞塞維茨也瘋了,他們需要治療!

  我需要你們幫我,讓他回歸正軌。”

  一時之間,饒是大衛·利伯曼,也被梅森的這一番激揚慷慨的演講驚呆了,一時之間,他甚至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

  只能張大嘴巴,憋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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