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回一趟吉原花街。”何洋答道。
畢竟來這個世界的最初目的,還是要幫依沫完成她的任務,并且保護好她。
所以,既然依沫對自己提了這件事情,他自然要先回去一趟。
而且,那個所謂的將軍,似乎還找自己有事情。
不過何洋估計,八成不是什么好事。
跟“老板”珠世小姐請了個假,何洋再次回到了時任屋。
穿著和服的2B和A2站在門口,看到何洋后,依然不喜不悲的。
“你們兩個最近干掉了幾只鬼?”何洋問道。
“自從主人離開后,一共干掉了十幾只,吉原花街周圍的鬼都被消滅干凈了。”2B回答道。
“感覺怎么樣?這樣的戰斗是不是感覺有意義呢?”何洋問道。
然后,二人都搖了搖頭。
“似乎有些意義,但是和我們想象當中,還是不一樣。”
“好吧,那就只能將來有機會再去尋找一些其他有意義的戰斗吧。”
何洋走進了時任屋。
須磨花魁、鯉夏花魁兩個美人首先給老板行禮。
盡管須磨其實是一個在這里調查的身份,她其實是宇髓天元的妻子,但是既然在這里做情報工作還是要守這里的規矩。
而且,何洋現在是雷柱她也是知道的。
雷柱的身份很尊貴,和她的丈夫是一個級別的,她給何洋行禮也是理所應當。
倒是卡蜜爾和依沫見了何洋顯得更活潑一些。
最近時任屋聲名大噪。
畢竟傳聞聚集了多名美女。
除了本來就有的須磨和鯉夏兩位花魁,又加上了新晉爆紅的花魁依沫,堪稱有三位極品花魁招牌。
再加上三名女保鏢,也都是萬里挑一的美女,讓時任屋顯得十分特殊。
更讓時任屋變得更有名氣。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沖著依沫的歌聲來的。
此時,一輛黑色的老爺車停在了時任屋的門口。
這個時代,已經有了車這種交通工具。
那些地位極高的人物或者財團大佬們,已經將老爺車作為自己的交通工具。
能夠派一輛老爺車來專門接何洋與依沫,足以證明那位將軍的地位。
“那個將軍叫啥來著?”何洋向依沫問道。
“好像是叫德康將軍。”依沫答道。
“那個德什么康人怎么樣?”何洋又問。
“我看不出來,反正怪怪的,應該沒安什么好心。”依沫可憐兮兮地回答道。
“你的任務具體是要怎么做?”何洋又問道。
“我要去那里的一個大型歌舞廳唱歌,最少要唱三首。那里有很多社會名流,可以提升我的聲望值,而且系統還會根據演唱效果來額外給我加分。只有高完成度將這個任務完成了,我才能真正有機會成為排名前三的花魁。只不過,我感覺這個任務有點兇險。”
依沫的臉上有些擔憂:“如果可以帶卡蜜爾妹妹還有2B和A2她們一起去就好了,但是那個將軍只邀請我和身為時任屋老板的何洋大哥你去。”
“放心,有我在,就沒問題。”
何洋考慮了一下,遞給依沫一枚腕表。
“這是?”
“我之前的一個小東西,以前自己護身用的,不過現在用不到了。”何洋說道:“你戴上腕表,如果遇到危險,就按下那個按鈕,然后就會自動給你穿上一套防護服。防御力還是不錯的。還有,防護服上配有槍支,實在不行你還可以開槍。”
這正是何洋曾經在龍珠世界發明的腕表作戰服。
他現在也用不到這種東西了。
他如果要用這種類型的道具,將來恐怕還要研究更厲害一些的作戰服。
例如腕表人型輔助機械甲。
“謝謝何洋哥。”依沫將腕表防護服有些激動地戴上,感覺自己安全了不少。
此時,在一個巨大奢華的演出歌舞廳內。
已經有專門的舞臺為依沫設計好,就是為了讓她在這里完成一場盛大的演出。
這里比起吉原花街那種更傳統的藝伎館來,更加現代化一些。
有一種夜上海的味道。
在時代的浪潮之下,這種新興的歌舞廳已經對傳統的藝伎館形成了巨大的沖擊。
而那位德康將軍,身材并不高大,穿著一身綠中帶皇的軍裝,手上拿著一把看上去十分名貴的武士刀。
傳聞,他有著幾百名武士私軍。
如今的天皇政府,并不認可民間武士的存在。
而德康將軍能夠養著這種數量的武士私軍,足以說明他也算是有著深厚的背景及實力。
鬼殺隊加起來也才不過幾百人。
當然,這幾百武士的質量和鬼殺隊那幾百名隊員的質量差距絕對是無比巨大的。
二層的VIP包廂內,德康坐在舒適的沙發上。
舞廳內已經聚集了眾多的社會名流。
同樣的,還有德康將軍的大量武士手下。
還有一些穿著古怪裝扮的人。
而此時德康將軍的身旁,也坐著一個穿著有些古怪的男人。
從行為舉止方面來看,德康將軍對這個穿著古怪的男人還極其的尊敬。
“水戶先生,看樓下正門進來的那兩個人。對,就是那個少女,想必教主大人一定會非常喜歡的。”德康如此說道。
那個水戶帶著一副眼鏡,他扶了下眼鏡說道:“果然是極為水嫩的藝伎,年輕又美麗,教主大人確實喜歡這種的。聽說她的歌聲極為動聽?如果將她獻給教主大人,教主大人一定會賜予你永生之術的!”
“真的嗎?那真是太感謝教主大人了,希望水戶先生轉告教主,我一直以來一定會為教主大人搜尋最為鮮嫩的女人的,就算是教主大人看上了天皇身旁的女人,我都會想辦法弄到!”
“放心,將軍對教主大人的忠心,我一定會如實轉達給教主大人的。”
何洋與依沫被一名武士領著也來到了二樓的VIP包廂內。
時間剛好,舞臺上已經有歌女開始暖場。
等到真正開始的時候,那個舞臺就獨屬于依沫了。
終于,何洋帶著依沫走進了包廂內。
“一直聽說時任屋換了一位新老板,沒想到竟然如此年輕。”德康看到進來的何洋,起身說道。
他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似乎并不太看得起何洋。
畢竟對方是這個世界的軍方高層,而何洋表面上只是一個小小的時任屋的老板而已。
不過何洋同樣看不起德康,也沒有在意這家伙。
他的目光鎖定在了德康身旁的那個叫做水戶的中年男人身上。
他的身上,散發著鬼的氣息。
但是,他不是鬼。
何洋可以確定,這個人和鬼有著很長時間的接觸,所以身上才會染上了鬼的氣息。
那個水戶先生與何洋對視了片刻,面對何洋的對視,他竟然感覺自己內心產生了畏懼之感,不由得避開了目光。
“對了,時任屋的老板,是應該稱呼你叫何洋對吧?”德康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對著何洋說道:“我聽說你得到時任屋的手段可不算光彩,也不是什么受到帝國法律保護的正軌手段。”
終于,何洋皺起眉頭來,問道:“將軍,話可不能亂說。”
“哼。我懶得追究這種事情,時任屋包括里面的所有花魁藝伎包括那些美麗的女保鏢在內的所有人的賣身契,一共多少錢你開個價吧。賣給我,總比被其他人搶走好。”德康說道。
這就是明示了,他明著買你時任屋,是他大度。
如果你不賣,他就會找暗處的一些組織,直接用非正常的手段奪走。
依沫長大了嘴巴,趕緊躲到何洋身后。
德康看著依沫,兩眼放光道:“依沫花魁,本想讓你配我們喝幾杯,但時間到了。請先去臺上表演吧。唱幾歌回來再陪我與水戶先生喝酒。”
何洋沖依沫點頭道:“先去唱歌吧,把這里的表演任務完成,這里交給我。”
依沫很信任何洋地點了點頭,趕緊離開了這個包廂。
何洋走到德康的身前,自顧自地倒了杯酒,一飲而盡,搖了搖頭道:“這酒一般。”
“你這年輕人,還擺起架子來了,時任屋你到底賣多少錢?”德康再次直接問道。
“你能給多少?”何洋隨口一問。
“給多少?你問我?”
德康當然是一分都不想給,就想讓何洋將時任屋白白送出來。
時任屋的美女,質量可是很高的。
他雖然自己也想占有,但還是要獻給他所信仰的教主大人。
如果恰好遇到一些教主大人不喜歡的,或許還能留給他自己。
舞臺上,依沫的歌聲響起。
兩人的對話暫時停歇,都靜靜地聽著依沫的歌聲。
談生意,也不必太著急。
那名叫水戶的男子似乎聽歌聽得十分入迷,竟突然開口道:“果然是極其美妙的歌聲!教主大人最喜歡這種歌聲動聽又鮮嫩的女人了。將她獻給教主大人,教主大人一定會重重有賞的。”
“等她唱完,我就安排手下將她拿下,然后由水戶先生帶去教主大人身旁送與教主。畢竟時任屋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德康立刻討好道。
“將軍,上道。”
終于,何洋的神色變了。
他知道這個叫做水戶的男人身上的鬼的氣息是來源于哪個鬼了。
十二鬼月之一的上弦之貳——童磨!
因為童磨的身份除了十二鬼月中排名第二位的鬼以外,還是這個世界一個叫做萬事極樂教的教主。
這個童磨,是一個特別喜歡吃女人的鬼。
表面上看去人畜無害,飄然隨和,像是一個溫柔男人一般的他,其實無比的殘忍血腥且變態。
終于,依沫一曲終了。
場下掌聲雷動。
何洋心中默念道:“一。”
他知道,依沫要安然唱完三首,才算完成任務。
既然這樣,自己不能提前制造混亂。
那就只能暫且和眼前的德康與水戶虛與蛇委了。
“水戶先生對吧?”何洋坐到了他的一側,端起酒杯敬酒道:“你口中的教主大人,是什么人啊?”
“教主大人自然是神一樣的人,他有著七彩的神瞳,數百年來保持著永久的青春。他可以解除眾多教徒的疾苦,完成教徒的心愿。總之,教主大人是無所不能的。”水戶對于他的教主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那個教主那么厲害嗎?我也挺想見一見呢,說真的,我的苦惱也挺多的,想讓教主解惑。”何洋敷衍道。
“如果你也想要領教一下教主的神通的話,把你的時任屋獻出來,我倒是也可以跟教主大人說一聲。不過,教主大人日理萬機,不一定會愿意見你這種級別的小人物。”水戶如此說道。
“把時任屋獻出來?哎,那可真是太難為我了。”何洋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