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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和一只狗子計較啥?

  既然是好東西,就不能錯過,任一磨刀霍霍,咬牙切齒的對毛顯得道:“大爺,直接上吧,這群畜牲也沒啥厲害的。”

  毛顯得自然知道,這些人看著強悍,實則也就比普通的武者厲害那么一丟丟,任一這樣的,別說打他們四個,就是打四十個也是沒有問題的。

  “去吧,我給你掠陣,正好你多練練手。”

  說完,他抱著手,慵懶的斜靠在一旁的一塊大石頭上。

  任兇個子太小,有些吃虧,看不到打斗的場面,急中生智,踏著毛顯得的身子,三跳兩不跳的,踩著他的頭就跳上了一旁的大石頭上,居高臨下的位置,讓瘦小的他看起來,居然有了那么一絲王者的風范。

  毛顯得沖著它罵罵咧咧,“小東西,居然敢踩你大爺的頭,有種給我下來,我絕對不要你的狗命!”

  任他叫得歡,任屠連個眼神都欠奉,滿心滿眼都是任一的安危。毛顯得也就嘴上叫囂,可真不會把它怎么樣,要不然的話,他真的使出全力,就算任屠加上任兇,再加上他們的主子任一,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他眼珠一轉,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唉,主人有難,有的小家伙,卻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也不知它看了后,良心會痛不?”

  任屠的身子稍微瑟縮了一下,一陣夜風吹過,讓它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瞇了起來。

  毛顯得不遺余力的繼續嘮叨著,“這也不能怪它,誰叫它沒本事,幫不上什么忙不說,還像個拖油瓶一樣拖后腿。”

  狗子不為所動,只是那小小的身子,團的更厲害了。

  “就是那看家護院的土狗,知道主人遇險了,也還會護主,不像有的狗子,居然袖手旁觀,簡直是牲口啊!”

  這話說的有些重了,任屠靈智已開,自然聽得懂毛顯得的諷刺挖苦之言,氣得渾身狗毛都豎立了起來。

  “昂~~~”

  它四腳微蹲,對著毛顯得齜牙咧嘴,一副要攻擊的樣子。

  毛顯得自是不畏懼它,繼續撩撥道:“有的狗子,自己家主人拼死拼活呢,它卻在背后胡亂咬人,當真是獸類中的敗類,呸!令人不齒!”

  任屠再也受不了這番言語刺激,爪子一蹬地,整個狗身凌空一躍,半空中揮出了自己的一只爪子,對著毛顯得的一張老臉就狠抓下去。

  很快,太快,簡直是剎那間完成的,一氣呵成,說不出的詭異。

  毛顯得摸著自己臉蛋上滲出的血跡,一股巨痛襲來,讓他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小東西,大爺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的出手啊!”

  他卻不想想,他自己那番話說得有多過分,別說,任兇還是個幼崽,只能理解字面的意思,太過復雜的,它也理解不了。

  任屠的氣焰很是高漲,兇巴巴的看著毛顯得,大有他再多說一句不是,立馬又給他臉上繼續開花的架勢。

  僵持了一下,毛顯得不得不舉手投降,“行啦行啦,你才是我大爺,我可不敢把你怎么樣,。”

  這畢竟是任一的靈寵,要是別人家的,他早就趁人之危,奪人所愛,把任兇先拐走再說。

  任兇看到他終于閉嘴不再說話了,用自己的屁股尾巴對著他。

  毛顯得摸摸鼻梁骨,無聊的不再去挑釁他。也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任一已經勝利歸來,他的手里提著一根草繩,把那四個水貨,一長串的串了起來。

  任兇歡喜的上前打滾賣萌,和剛才的高冷范兒,判若兩人。

  毛顯得心里發酸,嘴里忍不住奚落起來,“切,賣萌可恥!這是個爺們兒會干的事嗎?呸!”

  任兇雖然還小,但是雌雄還是能辨別的,從他抬腿小便的姿勢可以判斷出來,它是個雄赳赳的獸。

  任屠是只兔兔,性別成迷,至今也沒有誰看懂過,只不過它性格脾氣都很溫和,任一直接把它當做雌獸看待,做什么都會讓它一點,寵愛一點。

  任兇雖然也很可愛,也會賣萌,但是比起不聲不響的任兇還是要差點。任兇是個存在感很強的小東西,哪怕它弱弱的一小只的樣子,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耳朵,無不戳中人的萌點。

  此時被毛顯得這番說道,任兇翻滾賣萌的姿勢,忍不住僵硬了下來,它的內心要是能獨白,肯定會叨咕著,“要不要繼續翻滾,要不要繼續討喜主人?要不要幫主人做點什么?”

  任一可沒有那么多彎彎繞,把一串水貨丟地上,對著任兇道:“趕緊解決它們,最上面估計還有人。”

  任兇兩眼放光,兇巴巴的撲上去,對著四個水貨就是一番撕咬。

  很快,四顆比之前蝦兵蟹將身上得來的獸核,還要大一圈的獸核出現在地上。

  它似乎還會簡單的算術,居然吃了兩顆,留下了兩顆。不多不少,剛好夠分配兩顆給任兇。

  可憐那任兇才剛醒來出關,還沒來得及歡呼雀躍,就被任一強行喂食了好幾個獸核。因為功法相生相克的關系,任屠一點反抗都沒有,直接倒頭就睡,又繼續它無休無止的沉睡生涯。

  不過,這已經是是后話,暫時不提。

  卻說這任兇吃了好幾顆獸核后,小身板也有些招架不住,隨著任一他們走了一段路夠,勁頭上來,像個醉鬼一樣,暈暈乎乎的轉了幾個圈,一頭栽到了地上。

  因為它停下來太突然,毛顯得的大腳丫子差點就踩到它身上,把它踩成肉餅了。

  “喝!總算提溜到你了,小東西,有本事你又來抓我啊,來啊來啊!”

  毛顯得就像個孩子一樣,對著沉睡的任兇叫嚷著。

  任一抹抹額角的冷汗,有些看不過眼的把任兇提溜過來,一把塞回錦囊世界里去。

  一邊做這個,一邊還嘟囔道:“大爺,你可真是,和一只狗子計較啥呢?它才多大?你又多大?”

  毛顯得不服氣的懟了回去,“小子,這是年紀的問題嗎?這是我沒有靈寵的問題啊!”

  “小子,要不,我和你商量一下,你那兩只小靈寵分一只給我,怎么樣?”

  憋了個把月,毛顯得最終還是忍不住說出這個請求。

大熊貓文學    道兄又造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