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缺少了棗慎的柔劍部迎來了他們的第四場比賽,對戰對手是第一空手道部。
此時,第一空手道部和柔劍部的參賽成員在一個教室里整齊地排成了兩行。
第一空手道部的主將看著面前的表文七他們,義正言辭的說道:“這已經是第四場淘汰賽了,我想,雖然以前在打架的時候輸給了棗慎,但是這一次我想和你們進行一場真正的較量,在這個教室以外,每一層樓都有1個空教室,我希望利用5個教室,同時進行一對一的戰斗,你們意下如何?”
柔劍部的代表表文七一邊不雅的扣著鼻孔,一邊有氣無力地說道:“隨便怎么樣都好,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剛才我的漫畫正看到精彩的地方,早點結束我還要回去看后續。”
第一空手道部的主將掃了一眼表文七他們:“怎么好像沒有看見你們主將的身影,是有事遲到了嗎?”
表文七擺了擺手:“那家伙你們就當他是不戰而敗,要是你們不同意,我對付兩個人也行。”
“那好,既然你們自己沒有意見,我這里更沒有問題。”
一旁的棗真夜興致不高的問道道:“既然決定了那就開始吧,我的對手是誰啊?”
回應她的是一個身高兩米的高大男生:“你的對手是我!”
被完全籠罩在黑影之下的棗真夜沒有任何懼怕,微笑著沖他揮了揮手:“那就請多指教啦!”
說完,棗真夜跟著那個男生走出了教室前往別的房間。
一路無話,來到一間教室后那個男生打開了教室門,很紳士的請棗真夜先進去,棗真夜沒有懷疑,率先一步跨了進去。
教室里的窗簾全部拉著,光線很昏暗,當棗真夜踏入教室后,卻第一時間透過門外照進來的光線看見了葛葉真魚和另一個粉色螺旋卷發的女生被堵著嘴捆綁在教室的一角,正在一個勁的用眼神向她示警。
“不好,中計了!”
棗真夜趕忙向教室外退去,怎料那個給她開門的男生飛起一腳將她踹了回去,然后迅速的關上了教室門,并從外面上了鎖。
教室內回歸黑暗的瞬間,兩個穿著軍綠色中山裝的高大光頭男子仿佛事先排練好的,一左一右配合默契的向著棗真夜襲來。
“不好,是兩人一組的組合攻擊,這樣默契的動作,這兩人恐怕經受過相當程度的訓練。”
棗真夜因為剛進教室還沒有適應里面的黑暗,動作慢了一拍,被兩人一膝蓋頂在了肚子上。
棗真夜忍著腹部翻江倒海般的的疼痛和惡心感,雙手一伸一把揪掐住了兩人的脖子,將兩人的腦袋狠狠地按進了教室的木質地板里。
然后棗真夜再也忍受不住,雙手撐在地板上嘔吐了起來。
這時,虎瀉殷從陰暗處走了出來,瞟了一眼地上的棗真夜,然后看著角落里的葛葉真魚說道:“葛葉小姐,道現師傅是個非常古典的人,他到現在都一直相信著,可以用恩情,人情等等情感來驅使別人為他做事,但是在我看來,這些對有些人就未必管用,像棗慎,他的死穴就是這個妹妹,要讓他暴走,對他妹妹出手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聽到這話,地上的棗真夜突然暴起,向著虎瀉殷沖了過去,面對棗真夜的突襲,虎瀉殷沒有任何移動,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地面。
頓時,一束肉眼可見的電流從他的手指上射入地面,然后沿著地板命中了向他沖過來的棗真夜。
剎那間,棗真夜如遭雷擊,“啪”的一聲被打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不住的抽搐了起來。
虎瀉殷如看畫般審視著倒地不起的棗真夜,思考了一下:“嗯,雖然這幅場景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感覺好像還缺少了一些沖擊力,對了!這衣服很礙事呢。”
說完,虎瀉殷大手一揮,兩個光頭男子迅速上前,將棗真夜的衣裙撕了個稀爛,露出了其中美不勝收的玉體。
葛葉真魚看的目瞪口呆:“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要是慎君暴走的話,你們都不可能平安無事啊。”
然而,光頭男子們的表情卻仿佛機器人一樣異常的平靜:“我們只會聽從虎大人的命令行事,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對于光頭們的回答,虎瀉殷滿意的點了點頭。
可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掌聲在教室里回蕩起來。
“啪啪啪啪!”
“精彩!真是精彩!托你的福,我今天可是看足了美麗的風景啊,不過現在回想起來,自從遇到真夜之后,就發現她的衣服總是三天兩頭就被打爆,難道她也有什么特異體質嗎?”
虎瀉殷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教室里還有其他人的存在,環視四周,怒喝道:“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還不快出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在他一側的墻角上,一塊和墻壁相同顏色的包袱皮一樣的布料飄然落下,雙腳撐住兩側墻壁,壁虎游墻般站立在墻角上的森羅顯現出了他的身形。
被綁在墻角的葛葉真魚抬頭一看:“啊!你是那天和慎君還有光臣在一起那個男生,我記得你應該是遠月那里的人吧,為什么會在普通科這里?”
森羅沒有理會葛葉真魚,從墻上一躍而下,一個筋斗跳到了棗真夜和虎瀉殷之間,自顧自的說道:“暗殺之道其一:隱于黑暗,抹消氣息,以靜待對手露出破綻的時機,立華凜師傅教的香坂流忍術看來還是挺有用的啊。”
“你這家伙是什么人!”
“啊嘞?看到我這雙眼睛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哦,是太暗了所以看不清吧,我叫吳森羅,還請多多指教啊。”
虎瀉殷面色微變,顯然意識到了森羅的身份:“吳氏一族的人來此有何貴干,我們高柳家一向和你們毫無瓜葛,還請你不要影響我們的行動。”
“哦原來是光臣的本家,失敬失敬,但是你們對光臣的朋友做出這樣的事情,就不怕他回去找你們麻煩嗎?”
“哼,是光臣少爺的朋友嗎?這就不勞你費心了,這是光臣少爺的父親道現師傅所下的的命令,還請你讓開。”
森羅攤了攤手:“也不能說讓就讓啊,這個地上的也是我朋友,我可不能不管她,而且你要是覺得高柳家的招牌能在我們黑暗這里吃得開,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學校我們黑暗也看上了,你們想在這個學校里搞小動作,問過我們了嗎?”
虎瀉殷大吃一鯨:“什么!竟然是黑暗嗎!你們這群邪魔外道終于也將魔爪伸向這里了嗎!”
“(ω;)喂喂喂,你這么說就讓我有些意外了,你口口聲聲喊著邪魔外道,可自詡正道的你們現在卻在干著比我們更下作的事情,你不覺得很可笑么?”
“哼,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要是你以為吳氏一族和黑暗的名頭可以讓你保住性命那就太異想天開了,為了不讓你破壞我們的計劃,也為了不讓事情傳出去,今天就請你乖乖的死在這里吧!你們都給我上,不留活口,格殺勿論!”
隨著虎瀉殷的命令,教室里所有的光頭男人都向著森羅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