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心急忙慌的準備新料理的時候,森羅返回房間換了身便裝,化成一道暗影,悄悄地溜出了住宿的酒店。
出了酒店后,森羅聯系上了艾麗莎他們,艾麗莎告訴森羅,她們已經在關林淳的帶領下進入了場地,并把確切地址告訴了告訴了森羅。
得到了確切地址后,森羅朝著目的地一路狂奔而去。
不一會兒,森羅便來到了地址所述的XXX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但是他剛想走進去,卻被門口的兩個戴墨鏡穿黑西裝的工作人員攔了下來,要求他出示拳愿會會員證或是斗技者注冊證。
“那啥,我是吳氏一族的人,和你們拳愿會是合作關系,能否通融一下,我是被關林桑請來看比賽的,其他人都進去了,我有事晚來了一會兒。”說著,森羅還指了指自己標志性的眼睛。
誰知那兩個工作人員搖了搖頭:“你雖然是吳氏一族,但是并非吳氏一族的注冊斗技者,所以我們不能放你進去。”
“(╬ ̄皿 ̄)切,好敬業的工作人員。”
就在森羅盤算著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兩個工作人員人間蒸發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森羅背后響了起來。
“他是和我一起來的!”
森羅回頭一看,只見吳惠利央帶著吳憐一和吳堀棲向他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了呢,我可愛的森羅醬,學校生活過得還開心嗎?”
森羅趕緊招呼道:“爺爺,好久不見甚是想念,托您的福,我在學校里過得很開心。憐一哥和堀棲叔也好久不見了。。。”
怎料話還沒說完,吳惠利央一把抱住了森羅哭訴了起來:“森羅,爺爺我好寂寞啊!自從上了學你和迦樓羅都沒回老家看過我,爺爺我好傷心啊!”
其表現完全就是一個空巢老人,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一時間讓森羅好不尷尬。
“爺爺別這樣啊,這里還有外人。”
哭了一會兒,吳惠利央終于恢復了正常,問道:“森羅醬,你怎么知道這里在舉辦拳愿比賽的?”
森羅一愣:“你說這個啊,我們學校這幾天在這個遠月度假村進行住宿研修,給客人們做晚飯時遇見了關林淳大叔,他邀請我們來看比賽來著。姐姐已經進去了。”
“納尼!迦樓羅醬也來了?而且關林淳他們竟然可以去森羅他們那里吃飯?為什么我們沒有接到這樣的服務通知?”
“額,可能是因為度假村里客人太多,校方沒有全部邀請吧。”
“原來是這樣啊,既然是學校決定的那就沒有辦法了,不過貌似有通知我們明天早上有讓人驚喜的早餐,森羅也會參與嗎?”
吳惠利央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在心里吳惠利央已經把那個安排事情的遠月負責人秒殺了千百遍。
森羅翹起了一個大拇指:“那是當然,畢竟那也是學校出給我們的課題嘛。爺爺你就期待著吧。”
“是嗎是嗎,爺爺會期待著的,好了,比賽也快開始了,咱們還是快些進去吧。”
“嗯。”
有了吳惠利央帶頭,森羅毫無阻礙的進到了停車場內,來到場內,只見其中人聲鼎沸,許多西裝革履的人圍著中間兩個人,歡呼著圍成了一個大圈,每個人臉上都顯現出了與他們的穿著不相符的狂熱。在這些人中間竟然還有不少學生,看起來他們貌似都是跟著自家長輩一起前來觀戰的。
在停車場的一角,森羅帶著吳惠利央找到了迦樓羅和艾麗莎她們,看見到迦樓羅,吳惠利央立馬迎了上去,抱著她將之前跟森羅說的話又哭了一遍。
看著正在痛哭流涕的吳惠利央,其他人紛紛看向了森羅:“森羅,這個老頭是誰?”
“啊,忘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的曾爺爺,吳氏一族的組長吳惠利央。”
聽著森羅介紹,經過迦樓羅安慰,已經振作起來的吳惠利央看向了艾麗莎等人。
“森羅呦,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
“是的爺爺,她們都是我在黑暗修行的時候,在世界各地交到的朋友。”
“是嗎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呢,這些女孩子各個都很不錯啊,實力過硬人還漂亮,她們哪個是你女朋友?還是說她們都是?要是你能讓她們都懷上吳氏一族的孩子,那我們一族將來就安泰了啊。”
吳惠利央這么一說,那些平時殺人不眨眼的妹紙也不知想到什么,難得的都臉紅了起來。
森羅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叫道:“(╬ ̄皿 ̄)爺爺,這還早呢,我們可還是高中生。”
“哈哈哈,爺爺也就是這么一說,你可不要忘了,為家族留下有天賦的子嗣可是我們宗家的使命。”
有了這一出,眾人之間的氣氛不由得尷尬了起來,這時,一個光頭矮胖的裁判來到了場地中,高聲宣布道:“馬上我們就要開始進行鋼代株式會社VS乃木集團的拳愿比賽,乃木集團旗下的斗技者是~十鬼蛇王馬!他的對手是鋼代株式會社旗下斗技者~關林淳!”
說到十鬼蛇王馬時,周圍的觀眾并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當說到關林淳時,全場的歡呼聲立刻爆發了出來,由此可以看得出來,關林淳不管是在表世界還是裏世界都有著非凡的人氣。
仿佛為了回應觀眾的呼聲,關林淳來到十鬼蛇王馬的面前,對著他做著各種鬼臉和摔跤比賽里常用的挑釁,帶動著全場的氣氛。
“呦,新人小菜鳥,你要好好記住,我和你迄今為止戰斗過的斗技者都不一樣,我可以說是你在拳愿比賽里第一次碰到的真正的戰士。”
裁判的手插入了兩人中間,將他們分了開來,說道:“比賽馬上開始,請兩位擺好架勢保持距離。”
左右看了看,確認兩人就位后,裁判揮下了舉著的手:“拳愿比賽!開始!”
聽到開始的信號,關林淳閉著眼睛一攤雙手,說道:“撒,現在讓我們。。。額!”
話剛說出口,十鬼蛇王馬飛速靠近,一記上勾拳直接打在了關林淳的下巴上,將他打了踉蹌。
“還真是話癆的戰士呢,全身都是破綻啊。”
一擊得手,趁著關林淳下巴被打頭腦暈眩之際,十鬼蛇王馬對他發起了猛攻,一頓快而有力的組合拳照著關林淳的臉就打了過去。
一瞬間,關林淳的臉上就又挨了四五拳,但是最后一拳時,在十鬼蛇王馬意外的眼神中,關林淳用臉接住了他的拳頭,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那還真是抱歉啊,愛說話是職業病啦。”
說完,關林淳用手肘鎖了十鬼蛇王馬的手關節,一招ARM WHIP(鎖腕鞭摔)將他重重的摔了地上。
緊接著關林淳又是一記重踏,狠狠地朝著地上的十鬼蛇王馬踩了過去。要是這一下踩實,十鬼蛇王馬傷筋動骨只怕在所難免。
危急時刻,十鬼蛇王馬一個翻身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這一腳,回頭看去,自己原來所在的地面已經被關林淳“砰”的一腳踩出了蜘蛛網一樣裂痕。
“哦,反射神經不錯嘛。”
宛如重戰車一般的關林淳向著十鬼蛇王馬沖了過去,兩人纏斗在了一起,十鬼蛇王馬仗著自己速度占優勢,一邊躲避著關林淳的攻擊,一邊尋找破綻進行反擊。
但是面對十鬼蛇王馬的反擊,關林淳不躲不閃,全都正面硬剛了下來,仿佛十鬼蛇王馬的拳頭對他并沒有造成多少傷害。
忽然,關林淳抓住了一個破綻,只見他雙手連揮逼退十鬼蛇王馬,然后順勢一記斯巴達蹬踢,勢大力沉,不偏不倚的踹在了十鬼蛇王馬的胸口。
十鬼蛇王馬被關林淳這一腳踹飛出去老遠,重重的砸在了停車場里的一輛保時捷上,頓時一輛價值千萬日元的保時捷被砸的車窗玻璃粉碎,就連引擎蓋也整個凹陷了下去。
一擊成功后,關林淳并沒有乘勝追擊,只見他雙手叉腰,對著躺在保時捷上的十鬼蛇王馬說道:“怎么了怎么了?你要善用你的權力啊。”
“權利?什么權利?”
十鬼蛇王馬甩掉了頭發里的玻璃渣,緩緩地起身,從保時捷上跳了下來。
關林淳指著他說道:“沒錯,就是權力,賽場上你們有逃離痛苦的權利,抵擋,閃避,卸力,你可以用任何的手段防衛自身,而另一方面,我們摔跤手擁有的只是義務,無論是鈍器,利器,甚至是炸彈,我們摔跤手都有義務用身體去正面剛下來。這就是你的權利和我的義務噠,撒,你現在就盡情的使用你的權利吧,你這個一般人。”
說著,關林淳拍了拍自己壯實的身體。從他的語氣中可以明顯的感受他身為一個摔跤手的自豪和驕傲,以及對十鬼蛇王馬的不屑。
說話間,十鬼蛇王馬來到了關林淳的面前,關林淳正在猜測著他會如何出招,只見十鬼蛇王馬伸出食指和拇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捏住了關林淳手臂的皮膚,然后旋轉了180度。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關林淳下意識的推開了身前的十鬼蛇王馬,叫罵道:“你這家伙想干嘛!”
回應他的卻是十鬼蛇王馬的哈哈大笑:“你這不就在逃避疼痛了嗎?這下你沒完成義務吧?說大話的大叔?”
感覺自己被光速打臉的關林淳惱羞成怒,向著十鬼蛇王馬大步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