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宗老上了年紀,習慣早睡,要帶著孫子回去了。小宗戰和陳俊依依不舍。
“大哥哥,再見。你一定要來看我啊!”
“嗯,我一定會去找你玩兒的!”陳俊揮了揮手,說道。
宗老連忙親自掏出一張名片來,遞給陳俊:“小陳,什么時候來,打個電話就行。我派人去接你!”
他知道,陳俊若是過來,那肯定是來給孫子治病的。
陳俊雙手接過名片,恭敬收下,說道:“等我休息的時候吧。到時候隨時聯系。”
周詩語拉著陳俊,往自己的跑車走去,張秋雅在后面看著,干著急,想追上去,又有些底氣不足。
謝小純過來,拍了一下張秋雅的肩膀,笑道:“你是俊仔的同事吧?走,我送你回去!”說著,不由分說,就拉著張秋雅去另外一輛跑車。
張秋雅不愿意,連連說不用了,結果,硬被塞了上去,然后謝小純一腳油門,呼嘯離去。
周詩語的跑車上,關上車門之后,立馬就曖昧了起來。陳俊的心跳加速,周詩語也心跳加速。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陳俊看見張秋雅,便有些尷尬。
因為,張秋雅的眼神很異樣,然后,逮著了個機會,張秋雅就偷偷問陳俊:“昨晚上是不是在周詩語那里睡的?我去,你把人家大明星給睡了?”
陳俊頓時叫屈:“哪里有,什么都沒發生好吧?”
“信你個鬼!我就不信,你們男人能這么老實,人家大美女主動送上門,還是大明星呃,你能把持得住?”
陳俊連連搖頭:“不要瞎說好吧。傳出去不大好!”
“切”張秋雅頭發一甩,不屑地走了。反正,她是覺著,陳俊肯定有吃周詩語的,只是吃到哪一步了,那就說不準了。
嗯,那味道,一定好極了!咦,自己這心里面怎么酸溜溜的呢,跟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呢?
昨晚,那些大佬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的存在,不可能反悔,尤其是宗老,已經迫不及待地將錢打了過來。
這風老師還沒來得及辦理手續,組建基金管理團隊呢,然后宗老就直接打到了陳俊的私人賬戶上。生怕陳俊不收。這讓陳俊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姚曼曼不經意透露了一兩句,很快,風清雨也通知陳俊去出席一下,有些手續需要他親筆本人簽名。陳俊就請假出去了一下。
沒有不透風的墻。再說,這又不是什么丟人的見不得光的事,相反還是挺榮耀的!所以陳俊也沒有瞞著掖著。
消息在省一醫傳開,全院上下都震驚不已!我去,將近1.8個億的救命基金啊!這得救助多少需要幫助的病患,這得是多大的功德啊!
這撈錢的手段又是多么厲害啊!
崇拜值一波又一波,差點將陳俊給淹沒。
這種被崇拜值淹沒的感覺,超級爽!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陳俊魅力值突增,回來醫院上班的時候,很多醫生護士看他的目光就不一樣了。甚至原本討厭他的周宇豪,男醫生,看著陳俊也感覺好眉清目秀,周宇豪趕緊后怕地摒棄了這個念頭,心說老子怎么可能冒出這種想法?老子又不是基佬。
然后,原本跟在他屁股后面,對他不離不棄的何新妍,居然主動跟陳俊搭訕,說笑,還討好陳俊,這讓周宇豪更加憤怒與失落。
特么的,原本何新妍是我的小迷妹好吧?
可以說,陳俊這趟歸來,“脫胎換骨”,已經沒有別的男醫生生存的土壤了。嗯,單指在年輕女孩中的受歡迎程度。
中午的時候,陳俊給寧晶晶送去了很多書,不乏一些勵志的故事,免得她成天窩在血液病房里無聊。又帶著張小犇在醫院食堂吃了頓飯,隨后又打包了一份,帶去給張小犇的奶奶。
張小犇對他很依戀,都把他當成父親一樣看待了。要是陳俊單身的話,可能會收養他,只是,現在有荀素雯,隨便往家里帶個男孩回去,恐怕沒那么好交代,估計搞不好要跪榴蓮,所以就作罷。
“小犇,放心,你奶奶恢復得還好,估計最多一個月就可以出院。然后你也別擔心錢的事情。大哥哥不是跟你說過了么,大哥哥募集到了一大筆基金,可以幫助很多小朋友,你和寧晶晶就是第一批預備接受援助的小朋友。嗯,不是哥哥吹牛,可以一直供到你大學畢業!”
張小犇沒有說話,只是淚水一下子就出來了,拉著陳俊的手,低著頭,心里面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那等我大學畢業,以后一定要還上這個錢!”
陳俊在線上接了一單。大概經過是這樣的。他的自媒體日益火爆,粉絲每日都好幾百好幾百地增長著。別看這幾百少,日積月累,數量可是很驚人的。
不斷有新的粉絲關注他,就意味著名氣一步一步在慢慢增大。
這不,有一位新粉絲關注之后,就在他的自媒體里留言了,說是她的女兒,五歲大,最近總是“傻樂”,無故發笑,而且笑的時候神情很不對勁。然后她非常擔心,聽說陳俊是知名的兒科醫生,所以咨詢一下。
陳俊就讓她帶過來看看。
診室內,韓元艾早已見怪不怪了,這陳俊來了兒科才幾天,就不時有人“慕名前來”,指名道姓要找陳俊看診了。
小女孩很可愛,她的媽媽鄧女士是一名老師,坐下之后,詫異地看了陳俊一眼,心說陳俊好年輕好帥。
陳俊詢問:“囡囡是什么時候開始出現那種笑臉的?”
“也就最近一兩個月吧。”鄧女士說道,隨后又主動介紹起來,“我和她爸爸給她取的小名就叫開心果。原本是希望她快快樂樂過一生,而我女兒出生后也確實一直很可愛,很愛笑,常常萌萌的舉動和言辭逗得我們全家笑個不停。但是真的沒有想到,會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
“能具體再描述一下嗎?我指那種笑容。”陳俊說道。
“呃,怎么說呢?就是那種極度不自然的,皮笑肉不笑的,很古怪的笑容。我和她爸爸看了之后都會毛骨悚然的那種,然后問她,她說完全不知情!”鄧女士回憶,眼睛里透露出萬分擔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