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飛上天,和太陽肩并肩,世界等著我去改變…”
開著車兒,慢悠悠的在前往學校的路上行駛,許江心情大好。
“這是什么曲兒?還怪好聽的?我怎么沒聽過,誰的歌啊?”何溪姿的音樂素養還不錯。
“你的哥,我,原創。”許江就是這么不要臉。
“這句子好勵志啊,寫作文的時候用得上呢。”秦菲菲就這樣把這句話記住了。
其實有個問題,相信困擾在大家心中很久了。
那就是在小時候,老師總是讓我們摘抄優美句子,寫作的時候就能用上。
并不會說抄不抄襲的問題。
因為講道理的話,只要不是用作商業用途,自己使用的時候是不存在抄襲這個說法的。
但因為網絡平臺的興起,商不商業用途這個說法,已經變得相對模糊了。
比如說一個明星,每次發V博都會用一些極其優美和富有哲學的句子,但后來被人曝光,這些句子都是摘抄的各大名人的語錄,這個明星的人設就此崩塌。
這個事情應該如何看待呢?
他的發博應該不算商業性質的?
而摘抄優美語錄本身就是一個好習慣,很多東西你接觸的久了,自己自然也會獲得提升。
只要不彪炳這東西是自己原創的,其實這些行為并沒有什么問題,有談何人設崩塌呢?
這個問題,值得思考。
但說了這么多,主要是想告訴許江,不要彪炳是自己原創的,不然我們這本書日后不方便出版和改編成影視劇。
“我這里原創的好歌,經典的詩詞歌賦多得很,不過我輕易不顯山露水,低調而已。”許江喘上了。
車子停在了校門口。
三人下車吃個早飯。
大部分時間,何溪姿都會親自準備早飯。
但有時候,大家也會出來換換口味。
比如大姨媽來了,或者起床起晚了,或者大姨媽來了導致起床起晚了。
“老板,三杯熱豆漿。兩籠包子,一碗肥腸。”許江叫了早飯,他本人無肉不歡,哪怕是大清晨也要吃肉,來一碗肥腸簡直是極好的。
何溪姿內心相當感動。
這個死男人,還知道要熱豆漿,他還是很注意自己的生理期的嘛。
暖暖!
秦菲菲面無表情,大姨媽這種東西,具有趨同性,同一空間下的女生大概率會自動調整到同一周期,所以她也來了。
知識點,要考。
“許老師自己身體虛,只喝熱的,他純粹是因為個人習慣才要了三杯熱豆漿。”秦菲菲趁著許江去打飯的間隙道,“就算現在是七八月份,他也會要熱豆漿的,真不是因為照顧你我的感受。”
何溪姿臉上的表情晴轉多云。
仿佛被許江辜負了一般。
但從頭到尾,都不過是她自己的YY落空而已。
她悄悄的將魔爪伸向了桌子上的調味品。
鹽,下!
糖,下!
味精,下!
辣椒,這個容易上色,不下。
一頓操作,魔鬼豆漿新鮮出爐。
秦菲菲不動如山,仿佛沒看見一樣。
兩個女人,無比的默契。
許江回來之后,大口吃飯,大口吃肉。
這一頓他吃了兩碗飯。
第一碗飯用肥腸下飯,第二碗用燒肥腸的湯汁和飯,那滋味,賊酸爽。
眼看一頓早飯都快要吃完了,許江硬是沒喝一口豆漿。
何溪姿有些坐不住了。
“你怎么不喝豆漿啊?都快涼了?”何溪姿假裝好心提醒。
“啊?涼了嗎?你幫我嘗嘗。”許江馬上吃完第二碗了,暫時沒空。
何溪姿僵在原地。
我幫你嘗?
幫你?
“這不好吧,畢竟男女有別。”何溪姿是拒絕的。
“又沒讓你喝我剩下的,是我喝你喝過的,你有什么不好的?”許江皺眉,這個女人平時沒這么見外吧?
摟自己手臂的時候不是很流暢嗎?
怎么現在如此的生疏?
女人心,海底針,穿上褲子,啥都不認?
“額,那我嘗嘗。”何溪姿往自己碗里倒了一點,然后幾乎是拼了命喝了下去,表情尤為精彩,“嗯,溫度正合適,可以喝,趕緊。”
說完這句話之后,何溪姿轉過頭哭了出來。
自己在黑暗料理這方面,天賦真特么高。
地獄畜生,不,地獄廚神,也不過如此了吧!
三分鐘后,許江吃干抹凈擦嘴起身:“好了,走吧,馬上早自習了。”
“誒,你豆漿還沒喝啊!”何溪姿一把拉住許江。
“不喝啊,我吃飽了的啊。”許江拍了拍肚子,一碗肥腸湯汁下肚,哪里還容得下區區豆漿?
“你不喝干嘛要點?”何溪姿瀕臨崩潰。
“豆漿油條,稀飯包子,這些東西是一種儀式。沒有他們的早飯,是不完整的。”許江開口,何溪姿和秦菲菲點頭。
那你特么的倒是喝啊。
“所以我點了,但點了,儀式到位了,就可以了。”許江大氣的一揮手,“我許某人,點一杯豆漿開心開心的資本還是有的。以后要是更有錢了,我點兩杯,喝一杯倒一杯!買車買兩輛,一輛開,一輛拍照。娶老婆娶…”
闊氣!
許江昂首闊步。
無債一身輕!
“娶你大爺的老婆啊!去死吧!”何溪姿惱羞成怒,直接端起豆漿準備朝許江潑去。
兩個?
野心不小!
誰知道許江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個轉身,一個抬手,正好把豆漿杯口撞向了何溪姿。
一碗豆漿從上到下,把何溪姿淋濕了。
現在已然是春天,何溪姿的襯衣并不厚,濕了之后隱約能看到里面的鵝黃色胸衣。
想一想,白色的那啥遍布嬌軀…
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遮一遮!”許江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扔給了何溪姿,然后自己快速跑走了。
壓槍,壓槍啊兄逮!
十分鐘后,當許江和何溪姿在教室辦公室再一次相遇的時候,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嘀嘀嘀!
一通電話救了許江的命。
“正事,正事!”許江連連告知何溪姿,何溪姿這才松開了許江的頭發,“喂,是我…哦,你們已經到校門口了?好的,我這就出來接你們…你們也是,早點通知我,我直接去綿城機場接你們嘛,真是的…我馬上來…”
聽到這話,何溪姿發出了不屑的切聲。
許江就是一個嘴子,對方真要是在綿城機場給他打電話,他肯定“哎呀,我車今天正好去保養,真是的,怎么就這么不巧呢…”
一定。
她太了解這個死男人了,假的可以。
“幫我安排學生們往操場去,主要是找到我們班的場地,然后點到。點到之后,除了去熱身的運動員和要上朱熹臺進行比賽報道的秦菲菲之外,其余人沒有特殊情況,不準離開。”
許江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實在是不敢和何溪姿共處一室太久了。
之前她滿臉豆漿的畫面,現在都還在許江腦海中,揮之不去。
邪惡,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