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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章 悶棍“帝王套”

  晚上十點半,朱霖帶著渾身的酒氣晃晃悠悠從ktv走了出來,右手還攬著一個打扮挺時髦的漂亮小姐姐。

  也不知道在店里喝了多少酒,朱霖明顯有些醉意。

  說話有點大舌頭,因為是熟客的關系,出門的時候還跟店里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

  出了店門,被夜風一吹,酒意更加朦朧了。

  “佳佳,在這等我,撒個尿!”朱霖沖女伴招呼一聲,輕車熟路來到ktv旁邊的小巷子。

  “你自己能行嗎?讓你少喝點你不聽!”佳佳對他還挺關心的!

  “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待會回賓館,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討厭!”

  這邊小巷子是個ktv的后門,平常沒什么人來,晚上沒有路燈,也沒有攝像頭,墻腳的位置不知道誰吐了一堆刺鼻的嘔吐物,散發著一股惡心人的怪味兒。

  朱霖走到這邊聞到味道刺鼻,還特意往前走了幾步,走進墻腳陰影之后,視線就更加昏暗了。

  這邊朱霖剛剛吹著口哨解開褲腰帶挺痛快的放個水,水正尿半截呢,突然感覺眼前刷的一下就黑了。

  如果此刻有第三視角的話,可以看到跟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非常麻利的給他腦袋上扣了個麻袋,隨后旁邊另一個光頭大漢手里拎著棒球棍,一棒子就夯在了腦袋上。

  翁的一聲,朱霖感覺眼前一片金星。

  正迷糊著呢,很快又清醒過來。

  寬條牛皮電工腰帶沾了水抽在身上那叫一個脆聲,本來就是穿單衣的季節,一皮帶下來身上就是一條紅印子。火辣辣的疼。

  幾秒鐘的功夫,朱霖就被放倒在了地上,隨后一群人拳打腳踢,怎么疼怎么招呼,貨真價實的套麻袋打悶棍皮帶炒肉圈踢“帝王套”待遇。

  起初朱霖還哀嚎幾聲,等到了后面,救命的聲音都喊不出來了。

  這種放水極度放松的狀態下,突然被天降正義收拾了,剩下的半泡尿一點都沒瞎了,全都給尿在了褲筒里。

  “走!”

  黑暗中一個低沉聲音招呼一聲,眾人扭頭就朝著巷子深處走去,踩著一個梯子翻過墻頭之后,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霖霖?霖霖?你還沒尿完嗎?”

  陪酒女佳佳帶著藍牙耳機刷了會兒抖音,感覺男伴應該解決完尿意才對,可是沖著黑洞洞的巷子吆喝了幾句,愣是沒有回應。

  巷子是個死胡同,人不可能走掉,再說也沒這個動機啊,帶著滿腦袋疑惑,佳佳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功能,朝著里面走去。

  大概十七八米左右的位置,佳佳看到地上躺了一個人,腦袋上套著麻袋,小腿還不停的抽抽。

  “霖霖?你沒事兒吧?”

  “打…打120!我被人打…”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呢,朱霖意識放松下來就昏迷過去。

  另一端,岳峰眾人翻過死胡同的圍墻,貼著墻根走了沒多遠,接應的車子就開了過來,眾人魚貫上車,很快消失在了街道盡頭兒。

  “草特么的,這玩意兒也太過癮了!剛才抽了他十多皮帶!胳膊都甩酸了!”

  王小民說話的時候眼睛里滿是興奮。

  套麻袋打黑棍這種事兒,他只在上學時候聽班里的問題學生吹牛逼時候談論過,這是第一次,比初次登臺比賽都緊張,到現在手還在抖呢。

  岳峰扭頭看了一眼剛才負責套麻袋的小孩:“小兄弟怎么稱呼啊?手法夠利索的!”

  鵬哥笑著掏出煙來散了一圈,說道:“他叫阿生,從17就跟著我混了,以前在貨運站的時候跟那幫人搶地盤,沒少打架!論套麻袋打悶棍,我們哥倆絕對是專業的!”

  “剛才那一棒子打的夠狠的,不會把人給打壞了吧?”這時候反倒是趙正有些后怕的詢問起來。

  鵬哥笑著搖搖頭:“這可不是普通棍子,外面裹了橡膠的!

  我手上有數,撐死也就腦震蕩躺幾天而已!小岳說就照十萬塊醫藥費的標準打,咱們這還差一截呢!

  只要不是他太倒霉斷了肋骨,頂多醫院躺個半月二十天的就能生龍活虎!”

  岳峰也問道:“現在路上監控這么多,不會被查到吧如果有風險的話,我早做安排!”

  “哈哈,你這是不相信我這個地頭蛇的實力啊!周邊環境阿生都踩了十多遍了,這條線路一直到上車,絕對是監控盲區!

  走了走了,辦完正事兒,回去喝酒去,我定的烤全羊這個點肯定也烤好了,好不容易來我這,今天晚上好好喝點,不醉不歸!”

  岳峰扭頭看了一眼王小民:“小民,抽完人,現在解氣點了沒?”

  王小民咧嘴笑笑:“解氣了!草特么的當時一群人打我,至少我還能還手呢!今天這傻逼連怎么挨得揍都不知道!

  還有,走的時候我聞著尿騷味了,十有八九是尿褲筒里了!哈哈哈!”

  “行,解氣了就好!出發,吃肉喝酒去,今天晚上跟鵬哥還有阿生兄弟好好喝幾杯!!”

  晚上干完正事兒,從十點多一直喝到了接近一點,方桌周圍擺了一圈的青島啤酒酒瓶子。

  鵬哥蹲在那里就跟個彌勒佛似的,肚子似乎是個無底洞,怎么灌都不滿,一晚上的功夫,就連廁所去的都很少,如果不是岳峰實在喝不了了,還不知道這宵夜要干到什么時候。

  本來鵬哥還給安排了后續上二樓洗澡按摩一條龍的服務,不過岳峰這種文明人,出門媳婦兒有交代,路邊野花不能采。自然是不會去的。

  在岳峰的一再堅持下,鵬哥只好喊了代駕,把這幫舌頭都喝大的酒鬼送回賓館安排好入住。

  第二天,岳峰一覺醒過來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拉開窗簾,窗外的陽光刺眼,岳峰穿好衣服洗了把臉,總算清醒一點。

  擺弄了會兒手機,十點多了,這時候鵬哥一條微信消息發了過來。

  “最新消息傳回來了,那孫子有點倒霉,腦震蕩,肋骨斷了兩根,剩下的都是皮肉傷,在市人民醫院住下了!我安排人給他送了一束花去!他如果聰明的話,應該知道啥意思!”

  “行,鵬哥費心了!大恩不言謝,有用著兄弟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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