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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初見陰后

  梵清惠將和氏璧送回之后當天傍晚又趕了回來,以仆婦的身份住進了小院,余閑也未再做什么為難她的事情。

  佛門將所以有的精力和資源投入了代天擇主的大計之中,翌日余閑卻是收到了另一陣營的消息。

  許是婠婠一直通風報信終于讓祝玉妍放下了戒心,她借婠婠之口給余閑轉達了一個想要登門拜訪的消息。

  余閑看著一邊正殷勤給自己削著水果的婠婠,對方的眼神像是向主人討好的小貓。

  “你師父找我有什么事”

  婠婠將削好的水果放在余閑面前,順便送給余閑一個甜度爆表的笑容,道:“我師父這次來找閑哥哥絕對沒有惡意,她只是想結交一下像閑哥哥這樣的無雙國士罷了。”

  余閑嘗了一口水果,道:“好,那我就看你的面子同意這次友好的雙邊會談。”

  余閑答應的很痛快,婠婠卻是看著正在井邊打水的梵清惠擔憂起來,她對余閑的無厘頭想法可是沒少領教。

  “閑哥哥你不會是想利用婠婠把我師父也騙來給你洗衣做飯吧?”婠婠小心試探道。

  余閑嘖了一聲,右手兩支手指關節敲敲額頭。自己也沒怎么禍害過這妹子,怎么弄得她都有受迫害妄想癥了呢,雖然他確實沒安什么好心。

  “放心,我肯定不為難你師父。咱們一起住了這么長時間你什么時候見過我出爾反爾。”

  婠婠被余閑說的一愣,她仔細回憶了一下,余閑確實不喜歡用謊言達到目的。

  于是又轉到余閑身后給他捏起肩膀,撒嬌道:“閑哥哥不要生氣,婠婠只是關心則亂嘛。”

  第二日陰后祝玉妍如約而至,跟隨在她身后的是一個年紀比婠婠略小的白衣姑娘,這姑娘單論顏值絕不在婠婠之下,論氣質更是媚而不俗,正是婠婠的師妹白清兒。

  余閑掃了二人一眼,又在他們身后左右尋找了一番,不由嘆了口氣。

  祝玉妍面露疑惑,道:“余先生再找什么?”

  余閑呵呵一笑,打著哈哈道:“沒什么,沒什么。”他是絕對的不會告訴祝玉妍,我在找邊不負來沒來,順便想把他碾成渣滓的。

  二人一番寒暄,進了堂屋分賓主落座。祝玉妍對余閑道:“昨日聽聞余先生新收了一個灑掃的仆婦,怎么不見她來伺候。”

  “內宅之人不便見外客,請陰后見諒。”

  余閑心里一個呵呵,這女人想的倒是挺美,羞辱俘虜那是戰勝者才有的權利,你想要見她以后說不定還真有機會一起當同事呢。

  祝玉妍見此也不多糾纏,她的首要目的并不是來羞辱梵清惠。

  “實不相瞞,妾身這次來乃是聽婠婠說余先生得到了圣舍利,故而想來請求先生讓妾身欣賞一番。”

  余閑聞言豪爽一笑,道:“陰后遠道而來,余某身為主人又如何能讓你失望而歸。”

  說著余閑從桌上早已準備好的木盒中取出了邪帝舍利置于手上,他知道祝玉妍上門來肯定是為了這件東西,要釣魚這餌還是得撒出去的。

  看著余閑手中黃金底座包圍的黃色晶體,祝玉妍的呼吸稍稍有些紊亂起來,那是每個魔門中人都夢寐以求的寶物。

  “這東西看著還真像是傳說中的圣舍利,余先生可否讓妾身親手鑒賞一番?”祝玉妍努力壓抑著自己的表情,生怕暴露了自己的渴望。

  “呵呵,陰后還是就在那里欣賞就好,這圣舍利有些怕生人。”

  余閑將邪帝舍利往自己這邊收了收,這里面的能量已經消耗殆盡,誰知道祝玉妍有沒有辦法探查里面的情況。

  余閑的行為讓祝玉妍有些憋屈,那么敷衍的借口他都能隨口說出這是有多看不起她這個魔門第一高手。

  數十年來她已經習慣了用絕強的實力和勢力讓對手低頭,這種簡單高效的溝通方式已經讓她有了慣性。

  如今當她遇到像余閑這樣一個實力可以碾壓整個魔門的高手時,她的應對辦法實在是不多。

  祝玉妍努力將自己的視線從邪帝舍利上拔開,臉上又掛上溫柔笑容,“既然余先生這樣說了,妾身也就不強人所難。不過婠婠這丫頭卻是在先生這里住得久,不知妾身可否接她回去?”

  余閑聞言有些詫異,婠婠在他這里只是被封住了內力卻是極少限制其自由,而且她還能不時給陰癸派通報自己的實時情報,這樣一個絕好的間諜他們收回去要干什么。

  “師父,婠婠不回去,婠婠要在這里陪閑哥哥。閑哥哥還需要婠婠的照顧呢。”余閑正思考的時候,婠婠卻從門口跑了進來,看來她一直在門口停著房里的談話。

  嗯?余閑更懵了,這是演雙簧呢?

  祝玉妍用眼角掃了婠婠一眼,語氣嚴厲道:“婠婠你是陰癸派下一代掌門,依據門規現在你也到了該學習管理門派事務的時候。現在你先暫時與余先生分開一段時間,等她學習一段時間后再回來陪余閑不遲。”

  祝玉妍這話當然是說給余閑聽,而后她又道:“余先生見諒,這門派傳承大師妾身實在馬虎不得。只要婠婠回去一段時間,這期間照顧先生生活的責任就讓小徒清兒先代勞可否?”

  祝玉妍將姿態放得低到了海拔以下,余閑明知她是胡說八道都有一絲不好意思起來。

  余閑看著白清兒,對方和余閑視線相對之后竟羞赫地逃向了一邊,這又是個老戲骨。其實對他來說不管是婠婠還是白清兒都是一個傳聲筒的作用,讓誰來都是一樣。

  他今天已經決絕了祝玉妍一個要求,若是再拒絕第二個那接下來的計劃也就不好實施了。至于說陰癸派有什么陰謀,那也只不過是乏味生活中的一點調味料罷了。

  “陰后說的有理,婠婠始終是要承擔自己的責任的,我確實不便再留她。”

  祝玉妍聞言臉上一喜,今天總算有了一件順心事兒。

  白清兒也是知情識趣上來便是向余閑一禮,有些怯怯地道:“清兒見過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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