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草帽忍者團一行踏上顛倒山,進入偉大航路之后,電影也進入了尾聲,隨著激動人心的片尾曲響起,一個個主創人員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滾動。
這時候有眼尖的忍者發現,大惡徒魚人阿龍的飾演者的名字叫做桃地鬼斬。
桃地一族和旗木一族一樣,雖然算不上顯赫的大族,但是在國境之外還是有著一定的知名度的。
“果然是霧忍那幫鯊魚臉!桃地阿龍,我記住你了!”
大家咬牙切齒,已經把桃地鬼斬的本名忘記了。
此時,遠在遙遠的東海之上,數個狼狽的霧忍正抱著幾塊漂浮著的木片。
桃地鬼斬虛弱地抬頭看向天空,正午的陽光令他頭暈目眩。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兩周之前,他和往常一樣,在東海基地的訓練場上,將稻草人扎成漩渦源介的模樣,然后快樂的練習拔刀斬。
作為這一屆的新人王,桃地鬼斬唯一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夠追隨某位大人,然后在他退休以后繼承他的忍刀,成為忍刀七人眾的一員。
不過這樣的美好生活,都在兩周前的那個原本普通的午后發生了改變。
一群兇神惡煞的暴徒沖上了霧隱村東海基地,并且在海島上豎起了奇怪的風車,甚至還喪心病狂的強迫霧忍的勇士們吃橘子。
說句實話,在基地首領,上忍干柿飛鳥的帶領下,驕傲的霧忍勇士們不是沒有過反抗。
但是那群暴徒實在是太兇惡了,而且成份極其復雜。
那些古怪的、悍不畏死的忍獸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用以命換命的打發與自己的同伴們同歸于盡。
死亡的時候,它們還喊著:“十八秒鐘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五十幣換一命,血賺”、“我的悠米模版就靠你了,小寶貝”之類的奇怪的話語,讓人感覺害怕。
雖然之前與漩渦游擊隊的交戰中,霧忍們已經見識過這些忍獸了,可如此瘋狂,如此不要命的自殺式襲擊,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更加讓人絕望的是,除了漩渦一族和他們的通靈獸外,這一次還出現了新的敵人——忍界慈善組織黑十字!
無論是那個自稱廢柴中忍的金發怪力女,還是那個自稱明年一定當中忍的下忍瓜皮男,還有那個號稱渾身都是傷病,馬上就要退休的病怏怏老頭子,那一個個的,都不是人啊!
最終,霧忍的勇士們被擊潰了,含著屈辱的淚水開始唯命是從。
然而,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在了桃地鬼斬身上。
原本被那些暴徒選出來的是干柿飛鳥,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對于干柿上忍的牙齒和魚鰓非常中意。
然而,作為僅次于忍刀七人眾的強大忍者,干柿飛鳥大人有著她的驕傲,她以拙劣的演技寧死不從,在浪費了十卷膠卷之后,被一只長著圈圈眉毛的黃毛蛤蟆丟進了船底囚禁起來。
接下來,暴徒們罪惡的目光看向了身材更為健碩,同樣擁有鯊魚牙齒的桃地鬼斬。
在給他畫上了魚鰓之后,讓他代替了干柿飛鳥的角色。
從這一刻,他從桃地鬼斬慢慢變成了桃地阿龍,他的夢想也從忍刀七人眾,慢慢變成了王下七武海。
那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憶,想著想著,桃地鬼斬的眼角流下了淚水。
“阿龍大人,你看是船!是水之國的船!”
終于,部下們發現了遠遠駛來的大帆船,發出了歡呼。
“我叫鬼斬,不叫阿龍…”桃地阿龍無力地喃喃爭辯著。
見到新任首領興致不高甚至眼含淚水,他們連忙安慰道:“阿龍大人請不要自責,你為了保全大家不惜出賣色相,這份恩,我們都牢記著的,更何況,你不是還帶領我們成功逃了出來嗎?
現在不是意志消沉的時候,我們必須要把神秘組織的出現報告給水影大人!”
電影的首映儀式非常成功,初生坐在辦公室里,通過系統監控發現,大家的話題無不圍繞著One Piece展開。
但是奇怪的是,初生發現,整部劇情中人氣最高的居然不是由宇智波辰扮演的主角路飛,也不是演技出色的塔姆·山治,而是其他的角色。
首先便是由宇智波帶雨飾演的索隆,以及與秒殺了索隆的大劍豪白牙。
僅僅只出場了幾分鐘的朔茂是初生用傳送門從前線拉回來的,他其實沒有什么演技可言,只是本色出演盡情裝逼而已。
作為卡卡西的老父親,用一把小刀秒殺疑似帶土的老父親,這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恐怕就算到了下一輩,這個場子不殺妹證道也是找不回來的。
所以朔茂盡管表演很渣,但帥就完事了。
作為白牙系列大快刀的形象代言人,他非常合格。
與之相反,帶雨的表演意外的出色,他就像是那種天生適合演戲的璞玉,稍經雕琢立刻呈現出耀眼的光華。
通過出色的表演,帶雨將那種堅韌不拔的意志力與偶爾閃現的路癡呆萌完美結合起來,塑造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索隆。
尤其讓初生滿意的,便是他躺在小船上仰天長嘆“白牙大快刀”的優質了,那段臺詞一氣呵成,好不突兀,更是顯示出了索隆內心的不甘。
或許,擁有了三把白牙大快刀,他雖然依舊難免失敗的命運,但是絕對不會輸得那么慘。
忍術,是忍者的靈魂,忍具,那就是忍者信念,在那一刻,許多觀眾都在心底升起了,“我是不是也應該買上一把精品忍具,雖然很貴,但是或許某一天它會決定自己的生死”這樣的想法。
這就是一個表演者的魅力!初生覺得他叫“帶雨”這個名字可惜了,應該叫“帶貨”更加妥當。
不過他們還不是最受歡迎的。
比這劍客二人組更加有人氣的則是在羅格鎮出現的神秘組織革命軍了。
尤其是他們的領袖,那個冷酷、滄桑、而富有魅力的男人,甚至就連他的名字也是那么的簡短,那么的有力,甚至聽起來就像一個代號。
多么的優雅和神秘,人畜無害的外表之下隱藏著勃勃生機,彰顯著出生到死亡,一切為了人民的意志。
相比什么“龍”、“猿”、“雉”、“犬”之類的,水平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而且豚的出場,伴隨著漫天風雨,電閃雷鳴,天地之威以至于此!
這樣偉岸浩淼的力量,更是對比出了煙槍男的渺小,襯托出了豚的強大。
既有人格魅力,又有超強的實力,更是佐羅一般為了底層民眾發生,甘愿行走在無盡的黑暗之中,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不受歡迎。
總之,所有人都記住了一個隱藏在黑暗之中,默默守護著人民,默默踐行著真正的正義,默默改變著這個世界的神秘組織,以及他們偉大、光輝的領袖——豚大人!
根部基地中,團藏躺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扭來扭去,渾身不得勁。
從尾椎根上傳來的堅硬觸感,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羸患痔瘡的風險又增加了。
忍不住皺眉,團藏沉聲道:“野乃宇,老夫不在基地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把我的椅子換了?”
一個戴著眼睛的女人面無表情的答道:“團藏大人,任何人無權更換你的物品。”
團藏搖了搖頭,道:“可是老夫以前最愛坐這張椅子,如今卻怎么坐都覺得不合適,這你怎么解釋?”
野乃宇盡量隱藏住對眼眼前這個男人的厭惡和痛恨,依然平靜的答道:“屬下不知。”
本想團藏應該會和以前一樣,面對這樣敷衍的答案大發雷霆,甚至是進行懲罰,但是野乃宇卻驚訝地發現,團藏今天的心情似乎好得出奇,只是說道:“那你去給老夫找個墊子來。”
坐上墊子,團藏覺得終于好了一些,但不適的感覺依然強烈。
這時候,一旁的油女龍馬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團藏大人,會不會是因為秋名山的…沙發…”
油女龍馬作為“油女一旦”的侄子,是進入秋名山中探訪過的,當時他就看到團藏大人整個人窩在一種名為沙發的椅子里面,顯得很舒適。
“不可能!”
團藏堅定的搖了搖頭,反駁道:“老夫可不是那種會沉迷外物的人。”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打量了一下木制的座椅,然后接著說道:“為了檢測這一點,龍馬你回頭以根部上峰的名義,讓秋名山上交一張沙發送到老夫這里。”
說著,團藏看了看時間,然后穿上外套,轉身朝著外面走去,他要去一趟火影大樓,找自己的老同學好好敘敘舊。
算算日子,自己參演的電影昨天應該已經上映了,雖然為了審訊干柿飛鳥等一干俘虜,團藏沒有時間親自去看首映禮,但是他已經看過樣片了,非常不錯。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裝逼這種事,最關鍵的不是自己有沒有看見,而是別人有沒有看見。
自己之前給了猿飛日斬兩張電影票,想來最近也沒有多少政務,他一定是去看了。
想象著猿飛日斬看到電影時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團藏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就這樣,帶著掩飾不住的微笑,團藏加快腳步走向了火影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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