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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比古清十郎的決定

  衛宮是真的沒有想到比古清十郎會突然對浪客劍心后面的劇情感興趣。

  但是…

  “師父,后面的劇情我是知道,可是有點多,就算我坐在這里給你講上一天,也未必…”

  “行,等你有空了,再把故事寫來交給我吧。”

  比古清十郎看了時間:“現在也時候該吃飯了,我們先過去。”

  看著師父比古清十郎離去的身影,衛宮朝著旁邊終于擦拭完逆刃刀的劍心小聲問道。

  “你說師父這什么意思?”

  “額…師兄,你問這個我也不清楚呀。”

  “有古怪,師父不可能不明白我想干什么?但他現在不表明態度是個什么道理?”

  “我覺得…只是我覺得,師父他可能是默認這件事了…”

  衛宮猛地轉過頭,與心太對視一眼。

  心太這個想法,竟深得他心。

  午餐在有了比古清十郎帶回來的食物后,變得異常豐盛。

  炸金槍魚餅,炸豬排,燉牛肉,雞腿肉卷這些食物一一擺上餐桌。

  衛宮到現在才明白比古清十郎出門一趟其實是為了買這些食物。

  記得以前每次回到比古清道場,衛宮就會發現那天的菜品會異常豐富。

  好幾次衛宮都想說‘跟平常一樣就可以了。’但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知道道場里的生活本就艱難,衛宮也不想多添麻煩,所以這一次并沒有提前通知比古清,卻沒想到比古清十郎還是專門出去買了些美食回來。

  “真是…”

  事到如今,衛宮真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但首先還是得先吃飯。

  長輩的一番心意,作為后輩接受就好了。

  等以后再想辦法努力回報。

  下午兩點是一天最熱的時候。

  比古清十郎坐在門前臺階上,眼神一直望著院子里光著膀子正在練劍的緋村心太。

  在他旁邊擺放著一瓶米酒,時不時會給自己倒上一杯,細細品嘗。

  “心太真的很努力,這種天氣竟然也在訓練。”

  從廚房幫忙回來的衛宮坐到了比古清十郎的身旁,注意力也放在小院里還在揮灑著汗水的少年身上。

  “哼。”

  比古清十郎飲下杯中最后一口酒,然后將杯子放在了一旁。

  “從前你也是這樣的,但是后面就不行了。”

  “啊哈哈…我哪能跟心太比,我當時只是單純覺得好玩,憑著好奇心堅持了一段時間,等好奇心耗盡的時候,覺得這樣實在太累,就堅持不去了。”

  “所以我才說你是個沒有毅力的家伙。”

  比古清十郎搖了搖頭,像是在為什么感到惋惜。

  然后,他又抓起酒瓶,往酒杯倒滿米酒。

  衛宮摸了摸鼻子,一臉慚愧。

  “心太什么時候會跟你走?”比古清十郎淡淡的問道。

  “七月吧,到時候應該會去京都。”

  衛宮保證道:“師父,你放心,到時候我會每天留時間給心太練習劍道,不會讓他像我一樣疏忽訓練。”

  “嗯,我明白了。”

  比古清十郎雖然話說的不多,衛宮還是能感覺到他的悵然。

  等自己帶走心太和巴之后,比古清道場就剩下師父一個人了。

  想到這里,衛宮先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詢問道:“師父,要不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你也看了劇本,應該明白里面和你一樣名字的角色,那正是為你準備的。”

  “是那個也叫比古清十郎的家伙吧。”

  “是…”

  浪客劍心追憶篇中對于比古清十郎的描述并不算多,雖然他對于主角劍心而言是一個極其重要的角色,但就其角色的篇幅來看,并不算多。

  也正是因為如此,故事中比古清十郎的形象并不算特別立體,給人的更多感受是神秘。

  比古清十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無法像心太那樣,對角色產生最為純粹直接的共鳴,但是內心多多少少會有些好奇。

  劇本是那個笨蛋徒弟寫的,在那個笨蛋徒弟眼中,我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一個人。

  “和我講講浪客劍心里比古清十郎都做了什么事情吧。”比古清十郎喝了口小酒,出聲問道。

  “一開始什么也沒做。”

  “什么也沒做?”

  “對。”

  比古清十郎放下酒杯,忽然大笑起來:“他還真是像我啊,什么也做不了…”

  衛宮急忙出聲道:“不過,為了弟子,比古清十郎最后做出了他的改變。”

  “為了弟子?有意思,你說說。”

  比古清十郎饒有興致地望著衛宮,心里突然有些期待那個選擇避世的劍客究竟會為弟子改變什么。

  浪客劍心本篇內容是發生在明治維新初年,而緋村劍心與師父比古清十郎再見已經是十五年以后的事情。

  隨著衛宮的慢慢講述,比古清十郎漸漸對故事中的那個‘自己’的形象逐漸清晰了起來。

  任由劍心踏入了殺戮的領域,給了劍心力量和信念以及自己尋找答案的勇氣。

  但在劍心最需要的時候,卻以生命為賭注傳授了他御劍流的奧義“天翔龍閃”,教給了他生命的可貴和求生意志的重要性。

  最重要的是,比古清十郎認可劍心,并在最關鍵的時刻,挺身而出,擊敗了十本刀中的破軍。

  作為師父,比古清十郎可以無愧于任何人。

  “哈哈哈,果然是個可笑的家伙,不過也真像自己能夠做出的事…”

  聽完衛宮的講述,比古清十郎又大笑了起來。

  “可以,現在我稍稍對這個角色提起了點興趣。”

  “那您的意思是?”衛宮小心翼翼問道。

  “哼。”

  比古清十郎冷哼一聲:“角色我暫時接下了,不過,剛才的賬我還沒找你算!”

  “啊?什么帳?師父,你可別亂說話。”

  “我亂說什么了?是你亂說好吧。我們飛天御劍流何時教過那種不是師傅死,就是徒弟死的奧義,你瞎掰至少也要講究一個基本法,不然這以后傳出去,還有沒有人敢來我們比古清道場學劍道了。”

  “是是是,我明白了…不過,師父,你再這樣想想,學會奧義的瞬間,就是分出彼此生死的瞬間,這樣看來,是不是會更有劍客的宿命感?”

  “呸!我們這不講宿命,沒那東西!”

大熊貓文學    我在東京當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