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普道:“這件事情......”
“什么規矩?唐霄是誰?”玄普的話還沒說完,玄嚴就開口問道。
他對幽州武林的事情有些興趣,而且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他們金佛寺的附庸勢力,他作為金佛寺玄字輩的高僧,的確是想要管一管。
“不知這位大師是?”
韓千秋等人都沒見過玄嚴,也是因為玄嚴常年閉關的關系,這次也是閉關出關,來和玄普聊聊天罷了。
“這是我師兄,玄嚴大師,金身境的強者。”玄普介紹道。
聽到此言,韓千秋等人頓時肅然起敬,玄普大師的師兄,而且還是金身境的超級強者,不容得他們不恭敬。
別看神宮境和金身境就差兩個等級,可是差距卻是非常非常大。
這么說吧,他們十幾個神宮境或者能和通玄境打一打,但是如果碰上金身境武者,只是一道威壓便能把他們壓吐血,實力上根本沒有半點的可比性。
韓千秋恭敬道:“既然玄嚴大師有問,我等自然據實回答,那唐霄是幽州六扇門前一陣新上任的總捕頭,他為人殘暴狠辣,完全如同一個暴君一般,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們幽州武林好多勢力都是因為反抗唐霄的暴力統治而被滅門,老弱婦孺無一可逃,手段令人發指。
我等實力不足,為了保全家族,只得無奈暫時屈服于那唐霄的淫威之下,那唐霄定下了一個規矩,讓我們這些幽州武林的家族,每個月都給他們幽州六扇門一定的修煉資源,這對于我們來說是很大的負擔。
而最近我們聽說,那唐霄代表六扇門在江湖上闖下聲名,而且也數月沒有回到幽州了,估計是已經升職了,我等便想要團結力量,逼宮幽州六扇門,取消這個上繳資源的規矩,這也能給我們一些存活的機會。”
能被十幾個家主選出來當發言人的韓千秋,自然口才是一流的,直接把唐霄說成了一個殘暴至極的武者,把他們說成是為了家族而無奈屈服,從而引起玄嚴的怒氣。
玄普都是心中咯噔了一下,對于這個認識了幾十年的師兄,他可是務必了解玄嚴的性格,韓千秋如此說,玄嚴非得氣個半死。
果然,聽完韓千秋的話之后,玄嚴頓時勃然大怒。
玄嚴狠狠的一掌直接把面前的桌子劈碎了,怒道:“六扇門估計會用這等殘暴之人做總捕頭,這是越來越廢物了!”
隨即玄嚴看向了玄普,恨鐵不成鋼道:“玄普,難道發生這般事情你都不管的?你是怎么做這幽州武林管理者的,你這般不聞不問,讓我們金佛寺的顏面何在?”
玄嚴是真的發火了,他都好幾年沒這么憤怒過了。
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甚至他們金佛寺的附庸勢力,居然被六扇門的人屠殺殆盡,這般行為如何不能激怒他?
見到玄嚴斥責玄普,韓千秋趕忙道:“玄嚴大師還請不要誤會玄普大師,玄普大師從一開始就為我等出頭了,只是那唐霄狡詐無比,每次都是找好了完美的借口,并且依仗自己是六扇門鐵家重用的武者而耀武揚威,甚至還用六扇門和金佛寺的關系威脅玄普大師。
前有卑鄙無恥的理由,后還要拿出六扇門和金佛寺的關系,這般行為也是狡詐至極,而且那唐霄實力強大,玄普大師也沒有把握取勝,也擔心影響六扇門和金佛寺的關系,所以玄普大師顧全大局無法對唐霄出手,只得作罷,但是只要我們誰出事,玄普大師都會第一時間趕到相助,我等都是很尊敬玄普大師的。”
即使韓千秋在玄嚴的身上看到了制裁幽州六扇門的機會,可也不敢因此得罪了玄普大師,畢竟玄普還是管理他們幽州武林的。
所以見到玄嚴如此說,韓千秋才趕緊解釋的,而且順便把唐霄再加上一個狡詐的帽子,堪稱一舉兩得。
不得不說,這個韓千秋是很會說話的,這般言語下來,就連玄普這個有些不屑他們的人,心中都是舒服很多。
玄普可是知道他這個師兄的脾氣,如果韓千秋不給他解釋一句,玄嚴非得罵他好幾個月不可。
聽韓千秋如此說,玄嚴的面色才好看了幾分,說道:“看來是我錯怪你了,但是這個事情也不能就此結束,那唐霄和幽州六扇門必須付出代價!否則我們金佛寺還有何顏面存在?”
說著,玄嚴道:“韓千秋是吧?老僧我跟你去一趟,如果那唐霄在幽州六扇門,我就廢了他,然后讓鐵德元來領人,如果他不在,我就幫你們讓幽州六扇門取消這個規則,你放心吧,我們金佛寺的附庸勢力,絕對不是白做的。”
“多謝玄嚴大師!”韓千秋等人頓時無比激動,韓千秋更是夸贊道:“玄嚴大師您一身正氣,嫉惡如仇,不愧是金佛寺的高僧,我等佩服萬分,真的覺得成為金佛寺的附庸是一件無比正確的事情!”
“哈哈哈!”玄嚴哈哈一笑,韓千秋這馬屁,可真是拍到他心里了,他最喜歡別人說他正氣,更喜歡金佛寺的附庸說敬佩金佛寺。
“走吧,現在我們就出發,我倒要看看那幽州六扇門有什么了不起的,朝廷的一條狗而已,還能掀起什么風浪?”
玄嚴大笑著和韓千秋等人前去了,伴隨著韓千秋等人的吹捧和恭敬,離開了此處。
見到師兄如此模樣,玄普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
“師兄這般性格,還是那么不沉穩,這件事情真的有這么容易么?那六扇門可不是好惹的,師兄可太小看六扇門了。”
玄普喃喃說道,隨即又自嘲一笑,說道:“我擔心那么多做什么?六扇門固然很強,可是那唐霄再強還能強的過師兄了?更別說他現在還不在幽州六扇門。”
“算了,我也跟著去一趟吧,師兄那個性格我實在是不放心,而且我作為幽州武林的管理者,只讓師兄一個人前去怎么行呢。”
想了想,玄普便也起身前去了,他對玄嚴那個性格,的確是極其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