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和那花魁干嘛了!是不是牽手了!”
傻乎乎的女孩擋在江臨面前,可愛地質問道。
聽著陳嫁的質問,江臨有些懵逼。
這好像不對勁啊。
你難道問我的只不過是牽手嗎?難道不多問問別的。
同樣,站在江臨身后的師姐也是眨了眨眼睛,看向陳嫁的眼神中更是充滿了放心和喜歡。
陳嫁妹妹為什么會問牽手?這很關鍵嗎?
“我們沒有牽手”
江臨有點懵逼,其實他還想說自己和她玩了一個時辰的飛行棋,但想了想雙方飛行棋的賭注,還是算了,感覺自己自己會被吊起來打。
“我和舞化蝶姑娘什么都沒做,小嫁你問這個干嘛?”
“我”低著腦袋,好看的紅霞暈染了女孩純真可愛的臉蛋,手指交叉在身前互相搓著,聲音柔弱,如米酒醉人,“我娘說過的男孩子和女孩子牽手會生小孩的”
江臨嘴巴微張,心中如同萬千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陳夫人這是什么操作,這么教自己女兒的嗎?
現在江臨有點清楚為什么面前的這個女孩如同一張白紙純潔可愛了。
果然,家庭環境很是重要啊!
不過這樣好像挺不錯的。
雖然陳嫁很喜歡時不時用小拳頭錘自己的胸口,但是跟小嫁在一起的時候很是輕松。
好像跟這個女孩在一起,你什么都不用多想,那浮躁的心情也會慢慢安靜下來。
甚至江臨也是在不知不覺中希望面前的這個女孩能夠一直這么的天真爛漫下去,永遠都不要改變。
“你真的沒和她牽手嗎?”
抬起腦袋,紅著臉,女孩繼續追問道。
“沒有!!!”
江臨義正言辭!
“那除了牽手之外的事情呢?”
師姐輕輕抓住了江臨的胳膊,手肘感到一片柔軟,不過那黑色的眼眸卻散發出殺意。
雖然陳嫁妹妹是傻白甜,可是自己是那么好騙的嗎!大豬蹄子!
“其他事情也沒有!我只和那姑娘下了一晚上的飛行棋!如果師姐不信的話,師姐可以搜索我的神識!”
閉上眼睛,江臨神色堅毅。
聽著“師姐可以搜索我的神識”的言語,林清婉瞬間臉頰通紅。
在修士之間,搜索神識是大忌,就算是最好的兄弟姐妹,都不一定會把神識完全展示給對方,因為這涉及到大道根本,也是象征著把秘密交給了對方。
但是如果雙方結為道侶,那便會交換神識,因為雙方一旦結為道侶,那么二人的大道將會有些許融合,息息相關。
當然了,交換神識并不是全部交換,這沒有必要。
對于兩性關系來說,無論是普通人還是修士,感情這種東西也是需要培養的,雙方各留一些小秘密(除了隔壁老王之類的),對雙方的情感都是很好的調味劑。
而且萬一以后分手了呢?如果被對方知道了全部的事情,那對方要報復前任簡直不要太簡單 當然了,師姐已經做好準備在結婚當天交換神識的時候,將自己的一切交給小臨了。
反正自己一切都是小臨的,身體是、精神是,記憶也是,對小臨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只是沒想到小臨竟然讓自己搜索神識,難道小臨不知道這是求婚的表現嗎?
小臨肯定是知道的吧哎呀小臨好討厭 雖然人家肯定答應啦,但是怎么說哪有讓師弟求婚的呢?怎么說也要自己主動啊。
“小臨好壞”
抓著江臨的衣角,師姐低著小腦袋,糯糯而言。
江臨:“???”
為什么自己感覺師姐好像嬌羞了?
不就是搜索神識嗎?這也沒什么呀,而且自己很希望師姐知道自己昨天抵御誘惑的舉動啊!這是加分項啊。
至于暴露什么秘密 反正系統自帶屏蔽功能,師姐頂多知道我來自另一個次元,但是就算是師姐知道我是穿越過來的又如何?
對于這個世界來說,地球不過是另一個光怪陸離的平行世界而已,就像是小世界一樣。
“好啦,別急啦”
抱著江臨胳膊不讓江臨離開的師姐輕輕低下了眼眸,最終也只不過是在江臨的腰間輕輕擰了一下。
“等宗門比武結束,我們見到了墨離妹妹在一起商量,你要是要是喜歡小嫁小嫁妹妹也是也是可以一起的”
說著說著,女孩聲音越來越低,江臨都聽不到了。
就在江臨想問問師姐說什么的時候,羞到不行的師姐猛然抬起頭:
“不能再多了!要是再多的話!我就打斷小臨你的腿!”
多什么?
為什么我聽不懂啊 難道是師姐的意思是這次原諒了我,給了我一次機會,以后不能再去花船了,多一次都不行?
嗯,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
“放心吧,師姐,不會有下次了!”
雖然自己莫名其妙就被原諒了,但是沒關系,不被菜刀就好。
至于上花魁的船確實不能去了但是補習機構能不能去啊?
算了,也不能去了要不然師姐得把樓給拆了 “哼!你還想要有下次!”
哼唧一聲轉過身,霞紅蔓延到精致鎖骨的女孩已經是羞到了不行。
不過小臨都這么說了,那就只好相信這個大豬蹄子了。
“好了,我真的要去比試了,小嫁,我真的和化蝶姑娘沒什么。”
“哼,你又不用跟我解釋什么。”女孩傲嬌地轉過頭,其實在心里自己早就原諒了他。
女孩相信,他一定是不會騙她的,這是他小時候對自己說過的。
盡管這個大豬蹄子忘記了自己!
江臨腰間的比武提示牌一直在閃爍著靈力,再不去的話就要棄賽了。
直到飛離之后,江臨才想起,青湖天水自己好像忘記交給師姐了!
算了,改天再給吧,反正不急。
“小嫁,其實牽手是不會生小孩子的。”
等江臨走后,林清婉在陳嫁的耳邊輕語著。
陳嫁俏臉更紅了。
“誒?不會嗎?”
“當然了。”
“那怎么樣才有能有小孩呀?”
師姐努力的想了想,羞澀地咬著女孩的耳朵,努力地解釋道:“我母親大人也說過,好像還需要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