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畜生!”
江臨及時躲過一口唾沫,聽著白狐姐妹謾罵道。
“姑娘家家的,怎么那么喜歡罵人呢?”
江臨微笑道,如果不是長的有些帥,江臨此刻看起來就像是色狼。
“畜生!!”
“畜生罵誰?”
“畜生罵你!”
“......”
白狐姐姐一時語塞,想再罵他些什么,可是卻不知道從哪里罵起,氣得臉蛋通紅。
為何世間會有如此不要臉之人?
“好了,你們省省力氣吧。”江臨打了個響指,“無限劍制”消失,一人一狗二狐貍再次出現在破舊的寺廟中。
反正她們現在動都動不了,沒有必要再開著“無限劍制”耗藍了。
“有本事你殺了我們!”
“好了好了,別老是殺不殺的,都說了,我們日月教擅長攻心。”江臨微微一笑,然后從系統商城中用惡名值換了兩根繩子,足足花了江臨6666惡名值。
繩子上面的標簽是:
無論你是坦克還是熔巖巨獸,就算是霸王龍,都給你捆綁了!
給二人極具藝術、如同拍電影般地綁好后,江臨拍了拍手,一臉的奸笑:
“給你們個選擇:
一是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東林城的,又為什么盯上了我,為什么還試圖把我帶回去?告訴我這三個問題的答案,本帥哥繞你們一命。”
“那要是我們不說呢?”
“別浪費字數了,再水讀者就要投訴了。”
江臨擺了擺手,蹲在她們面前,眼睛直視這白狐姐妹。
“如果你們不告訴我,也可以,那我就告訴你們接下來我的計劃吧。
放心,我江臨雖然喜歡漂亮姑娘,常常守在女修士浴池門口,但是我江臨看之有道,是不會做什么牛頭人的事情。
不過嘛......
首先,兩位腿這么長,不去蹬三輪可惜了,什么是三輪車?哦,這是我們日月教一種運貨工具,我提供構想,小黑制造,不過這不重要。
將兩位帶回日月教后,我會讓人封鎖兩位的靈竅,再給兩位使用一種可以驅使肉體的藥丸,到時候你們會保有意識,但是身體卻不會聽你們的。
再配上我教一位醫家修士的“增肌丸”,我相信,蹬幾個月的三輪車,差不多兩位的大長腿就都是肌肉了。
然后,蹬完三輪,兩位就去搬磚吧,搬幾個月后,手臂估計也全是肌肉了。
再然后就是拉車,鍛煉腹部肌肉的,還有挖泥巴啊什么的,最后再把兩位拉到太陽下暴曬幾天,配上我教研發的‘古銅色肌膚’丸,保證兩位不出兩年就是這個樣子。”
說著,江臨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炫彩畫像,畫像上是一位全是肌肉的金剛芭比(參考高中生物書)。
當看到畫像的時候,白狐姐妹一時間臉都黑了。
“哦,抱歉,忘記告訴兩位了,我教的‘增肌丸’和‘古銅色肌膚丸’是成熟產品,服用后就與體內的長生橋(修行命橋)相連,除非是玉璞境有機會重新塑造外形,否則的話是恢復不了的。
還請試想一下,就算兩位真的能夠哪一天突破自我達到玉璞境,那兩位覺得憑借自己的資質需要多久呢?幾百年?還是......
幾千年?”
看著兩位柔美的狐耳娘,江臨的微笑中不失內含,內含中不失猥瑣。
“江臨!你個畜生!你殺了我!”
“你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殺了我啊!別讓我看不起你!”
“江臨!你動刀啊!”
在江臨的心湖之中,傳來白狐姐妹絕望的聲音,甚至在她們的眼角都劃過了兩行淚水......
白狐雖然清高,自認高貴,其實血脈也確實比較高貴,畢竟數量不多嘛。
可就是這樣,白狐對于自己的外形才極為的看重,白狐中從來沒有丑女,尤其是白狐媚骨天成,對于自己的外形有著別樣的驕傲。
變成金剛芭比沒有一個正常愛美的女子受得了,更別說白狐了。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雖然我要去東林城,但是現在也只能先帶兩位姑娘回......”
江臨話未說完,突然,江臨腳尖一踏,迅速后側,在江臨原來所站的地方、白狐姐妹的面前,一條又白又粗、還毛絨絨的狐貍尾巴插在地上,地面凹陷。
江臨手持初雪,眼睛輕輕瞇起,悄然運轉“日月同修”心法,借助著微淡的月光逐漸回藍。
只是這情況好像有點不太妙啊。
江臨站直身體,看著一道纖柔的身影從被捅了一個洞的屋頂中飄然落下。
白色的繡花鞋小巧精致,著了一件白色淡雅彩雪蓮拖對襟收腰振袖的長裙,青蔥玉指疊放在身前腰間,
就算是女子緩緩降落,那一頭雪白、莫及大腿的長發也是要氣死牛頓般搭在女子的身后,沒有絲毫的漂浮。
頭上沒有絲毫的裝飾,除了一根淡黃色的素雅竹簽,但是看起來怎么那么像是糖葫蘆的竹簽?
女子面披輕紗,雖然有種朦朧隱約,但是實際上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真容。
不過,江臨憑借著多年來和雕大他們蹲街看妹子的經驗,江臨敢保證對方一定很漂亮,而且她的身材比例實在是太好了,不僅給人一種出塵素雅之感,還給人一種嫵媚感!
這兩種感覺本來是矛盾的,但是在她的身上卻得到一種和諧相襯的融合!
尤其是那一雙銀白色的眼眸,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眸讓江臨直感覺自己的道心不穩。
好吧,其實江臨也覺得自己根本就沒什么道心......能到觀海境主要是靠浪出來的。
但是說真的,江臨感覺如果是對方對自己施加幻術的話,就算是初雪再對自己來一次菊花殘,那自己估計也醒不過來。
女子飄然落地,當她落地那一刻,江臨施加在白狐姐妹身上的術法瞬間解開,白狐姐妹單膝跪地于女子身后,頭冒冷汗,江臨都看得出她們的身子在顫抖。
“江公子,妾身有禮了。”
女子并未開口,聲音卻在江臨的心湖響起,但又不像是心湖傳音。
一瞬間,江臨喉嚨一甜,手捂心口。
“噗!”
江臨還是沒有忍住,口中噴出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