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陽現在想的,就是抓緊時間招賢納士。
之前自己一直缺錢,很多事情動不了,或者沒法大張旗鼓的做,但是現在,自己跑來香港草船借箭,很快就會有大量資金在手。
這種情況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能花錢的人,否則拿著這些錢,找不到能駕馭這么多資金的人,自己只能拿這筆錢去理財了。
張曉龍這種產品人才,對自己的價值遠不只是眼下的需求。
往后隨著互聯網發展的不斷深入,會需要更多更深入、更專業的好產品。
到時候,找別人未必能駕馭得了。
但是張曉龍,肯定沒問題。
劉明超立刻跟張曉龍取得了聯系,二十分鐘之后,許逸陽的手機響了。
電話來自廣城的一臺座機。
許逸陽立刻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您好,請問是許總嗎?”
“對,我是,你是?”
對方忙說“您好,我叫張曉龍,是劉明超的師兄,也是的開發者。”
許逸陽立刻笑道“張總你好!聞名許久了!”
“您客氣了。”張曉龍謙遜的說了一句,又問“許總,我聽明超說,您想收購?”
“對。”許逸陽說“如果你把賣給我,我愿意支付萬人民幣,而且是一次性付清,不過你要來我的公司工作五年,我給你三百萬的年薪。”
張曉龍被許逸陽的開價嚇住了。
剛才接到劉明超電話的時候,劉明超說過萬的價格,但是,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要給自己三百萬的年薪!
現在的華夏互聯網公司,能拿到三百萬年薪的,恐怕一只手都數的過來吧?
張曉龍遲疑片刻,問道“許總,您需要我做什么呢?或者能不能大概介紹一下,您公司的發展方向?”
許逸陽淡淡道“我的公司,就是要做互聯網領域最好的產品,無論任何領域,只要我做了,就一定要做到最好!”
張曉龍頗為驚訝。
他接觸的多數老板,一開口說方向、說規劃的時候,都是要成為國內頂尖、要去美國融資、去美國上市、要帶領兄弟們賺大錢、走上人生巔峰。
說起來,格局都非常之大。
但是,很少有人能把格局適當放小一點、專注到互聯網本質,也就是產品上。
產品,才是互聯網世界的精華所在,無論是一個網站、一款軟件、一個工具還是一款游戲、一項技術,歸根結底,都是互聯網領域的產品,只有把它們做好了,才能做出強大的公司。
微軟,做好這一款產品,就成為世界頂尖;
思科,做好網絡傳輸技術,就能成為行業龍頭;
英特爾,把晶片設計到極致,就能改變世界…
這樣的公司,在創業階段的時候,腦子里想的一定是如何把產品做好,而不是一上來就要賺多少錢、去哪里上市。
所以,他覺得許逸陽的話,對他而言,非常有吸引力,有一種志同道合的感覺。
而且,對方給的條件,實在是太優厚了,五年三千萬,遠超自己的預期…
考慮至此,他問許逸陽“許總,如果我把賣給您的話,多久能夠完成交易?”
他擔心的是,許逸陽答應了萬,但最后又放了鴿子,自己現在還在談著其他的買家,萬一因為許逸陽拒絕了其他家,如果許逸陽忽然改變主意,自己這段時間就白折騰了。
許逸陽說“我月號就回中海,到時候你可以直接來中海找我,我們見面就直接簽約付款。”
張曉龍放下心來。
自己談的兩家,都說四月份才能給結果,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可以先答應許逸陽,如果月號他這邊有什么變故,自己在談的其他兩家公司也不影響。
于是他立刻對許逸陽說“那我今天就去訂號到中海的機票!”
順利的把張曉龍招入麾下,給了許逸陽巨大的信心。
他現在發現,自己接下來創業的戰略版圖,已經愈發的清晰起來。
既然趕在了這個年代,那創業自然要優先以互聯網為主、以培訓教育和服裝產業為輔。
至于彩鈴之類的增值業務,完全當成一頭現金奶牛圈養在那里,未來幾年,會給自己帶來大量的現金流。
其實,許逸陽選擇的這些產業,基本上都是現金流業務。
培訓教育、服裝產業一旦做到更大,現金流也非常充沛,這兩個板塊都是利潤率高、收入穩定的業務,只要規模鋪的大,到時候也一定會成為現金奶牛。
要不是自己野心太大、想把佳陽教育做成新東方,它現在的盈利能力,就已經可以給自己提供不少現金流支撐了。
至于,一旦在全國有了上百家店,一家店一天賣幾百條褲子、十幾萬營業額,一年做營業額做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簡直輕輕松松。
一旦這些業務都養起來,到時候,自己手里的現金將取之不盡。
而未來一兩年,是全球互聯網行業的低谷期、寒冰期,網易、新浪的股價,甚至在納斯達克會跌到美元。
自己手里如果有大量現金,可以瘋狂抄底互聯網產業,然后等個幾年,賺上更大一筆。
接下來,一切能否順利發展,就依仗著英偉達的股票了。
下午,港大文學院有一場主題為“香港”的交流會。
胡秉文早就讓許逸陽提前準備,但許逸陽光顧著忙自己的事了,啥也沒準備。
兩點鐘,大家紛紛前往小禮堂集合。
這一次的交流,有點像是座談,因為沒有演講臺,只是在禮堂的舞臺上,擺了七把椅子。
禮堂舞臺的背面,掛著一塊背景板,上面寫著“香港大學文學院與中海外國語學院學生交流會。”,除此之外,還掛了兩個學校的校徽。
交流會的流程,是文學院出三個學生代表,中海外出三個學生代表,再加上一個現場主持人,大家在臺上,就與香港有關的幾個問題進行討論,各抒己見。
交流會本身是沒有勝負設定的,大家聊就可以,不過雖然沒有明面上的勝負,但大家心里都知道,這種事情其實火藥味很濃郁。
誰說得好、說得有道理、說得讓觀眾信服,誰就是強的一方,同時能對另一方進行碾壓。
胡秉文甚至不知道有媒體到場這件事,眼看來了好幾家媒體,甚至架上了攝影機,他開始有了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首先,之前沒說這場交流會有媒體記者到場的事情;
其次,交流會的交流話題說的特別籠統,這樣一來,自己這邊的同學很難針對性的做準備,但是現場負責出題的主持人,是港大文學院的一位漂亮女學生,這也就意味著,主持人跟另外一方港大的交流代表是一個陣營的,或許港大這邊的交流代表早就知道主持人會提什么樣的話題,而且做好了精心的準備;
這樣一來,一旦交流會開始、一旦火藥味被帶起來,場面上中海外的學生代表很容易被對方步步緊逼,甚至打的措手不及。
這就像是辯論會,對方知道具體要辯論什么話題,而自己這邊只知道一個最籠統的范疇,這實在是太被動了。
媒體在場,這件事情也顯得有些居心叵測。
如果中海外現場出丑,媒體記者現場把整個過程都拍攝記錄下來,那么一旦視頻報道出來,中海外立刻就會在港大文學院面前,顯得不堪一擊,這對學校形象,會有非常大的影響。
如果剛走出來交流的第一步,就丟個大臉面,那以后中海外在內地之外的形象,也會受很大的損傷。
而港大文學院,無疑會更有面子,看看,內地最好的語言大學、最好的英語專業學生,在我們港大文學院學生的面前不堪一擊。
這樣一來,就是踩低別人、抬高自己。
千萬不能小看了高校對名氣、對勝負的渴望與追求,哪怕是頂尖學府之間,也常會為了名氣、為了勝負而鬧的不可開交。
不信的話,看看燕京海甸區兩所頂尖高校,一所燕大、一所清華,兩所學校一天到晚明爭暗斗,連學生都經常相互冷嘲熱諷。
遠在美國的哈佛和耶魯兩所頂尖學院,學生也一天到晚互相看不順眼。
哈佛的學生最忙,不但要硬剛耶魯,還要抽空跟他們的鄰居麻省理工學院互相對著剛,可以說是兩線作戰,毫不示弱。
胡秉文急忙將許逸陽拉到一邊,把自己的分析和擔憂告訴了許逸陽,囑咐道“待會上臺,咱們這邊可就全靠你了!萬一他們倆陷入被動,你一定要全力以赴、以你個人的口語、口才以及實力,去挑起這個大梁!”
許逸陽問他“誰跟我一起上臺啊?”
胡秉文說“徐亞楠和張一波。”
徐亞楠是學生會長,張一波好像是另一個大四的師兄。
許逸陽驚訝的問“都是大四的?”
“是啊!”胡秉文說“不上大四的,實力未必能干的過對面,他們上的三個,全是大四的!”
說完,胡秉文又道“人家這個大四跟咱們可不一樣,這四個大四的學生,從小學開始就是雙語教學,大學是全英語教學,又學了四年英語,各方面的實力一定比我們這邊的大四學生要強,所以唯一致勝的關鍵,就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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