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音的事情完全交給駱郁言來處理,畢竟駱老爺子觸景生情,而霍崢要表現出,駱音還沒有死的假象,哪怕失魂落魄,也強撐著,不敢讓兩個孩子看出端倪。
霍季霆那邊訂下了日程,準備好的旅行沒受多少影響。
霍家用最快的速度恢復了往日的狀態。
仿佛駱音還真的活著。
輕梔看著附近景區的視頻,有些心不在焉。
“還在想駱音的事?”霍季霆低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然后她就落到了男人寬厚的胸膛里。
男人的下巴抵著她的發旋,輕梔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戳了戳。
“她死的太過突然,讓我始料不及,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她心臟被插入那一刀,我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再加上霍家目前的這種狀態,當天在場的都是霍家或者是她和霍季霆的心腹。
所以駱音死了這件事沒傳出去,霍家很多人都在議論駱音畏罪潛逃這件事,有的唏噓,有的憎惡,有的覺得理所當然。
好像這個人是活著的。
因為眾人統一口徑,只是說駱音犯了錯,為了自保跑路了。
但是具體犯了什么罪,沒有人細說,自然也沒有人敢去細問。
所以各種流言都甚囂塵上,什么殺人了,什么偷稅漏稅,甚至她昨天下午出去逛街,聽到兩個名媛在議論,說駱音跟著男人跑了之類的。
簡直五花八門。
“放心,親眼看著她火化的,骨灰被駱郁言帶走,帶回港城處置。”
輕梔:“…”
“我倒是不擔心她詐尸…”
她這話說完,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沒能掙脫開不說,還被男人抱了起來,輕輕顛了顛,皺眉,“太瘦了。”
除了肚子變大之外,仍然細胳膊細腿的,好像這段時間吃的東西,全都被她肚子里的那個小家伙給吸收了。
將她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男人從桌上拿起他剛才從外面帶回來的精致小盒子。
“新出的網紅甜點,無色素無添加,只是解饞,不能多吃。”
輕梔打開盒子,拿起漂亮卡通小勺子吃了一點上面的奶油,“駱音這番舉動,換做是我,我大概都做不到,她這算是死的孤苦伶仃,兒女子孫都不知道她死了,只覺得她是一個帶著污名跑路的人,得不到兒女的祭拜懷念,長此以往,說不定還會轉化為仇恨,但是對于喻聘來說,又是一件好事,一天找不到駱音,就代表駱音還活著,對喻聘來說至少是有希望的,只是有些時候有希望也是一種無窮無盡的折磨…”
她話還沒說完,手里的蛋糕就被抽走了。
“我說霍哥哥,你口中的不能多吃,就是一口嗎,我才吃了一口…”輕梔控訴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駱音死了,自然有掛念她的人,你提她的次數比我還多。”霍季霆低頭,薄唇貼近,將她唇角僅剩的一點蛋糕都搜刮走了。
輕梔:“…”
“我哪兒有想她,我這不是在分析,在胎教嗎,告訴我們的寶寶,以后做一個問心無愧的人,那個誰,反面教材,同樣都是謀略過人,寶寶的媽媽,也就是我,正直善良,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