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梔帶著霍季霆打車去了那個地方,車費是用房子里的咖啡機抵的。
霍季霆的狀態不是很好,他是迫于這個世界的規則,才一直強撐著做那些事,可傷的又重,所以恢復了自我之后,傷勢和痛苦就更加明顯的顯現了出來。
輕梔有些著急,畢竟這種情況挺糟糕的,來了別人的世界,她窮的叮當響,霍季霆也失去最佳的治療環境和條件。
第一世的霍季霆的怎么回來的這么快?
不是說請了十天的假?
這才幾天啊,五天左右吧怎么就回來了?
她還在床上守著,手就被一點點握住,然后對上了男人流淌著溫柔的目光,輕梔的心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無所謂,都無所謂了。
只要霍季霆現在還活著,其余的事情,她就算將這個世界鬧的天翻地覆,也要保下他。
她這幾天照顧霍季霆,所以大概知道他的傷口需要什么藥。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她將房間里的東西全都掃了一遍,首先將比較值錢的小家電拿去二手店賣了,換了八千塊,這才買了手機,買了一張黑卡,買了藥和一些容易儲存的食材,重新回到了公寓。
一回到公寓就看到靠著墻壁坐到地上的霍季霆。
輕梔腦袋嗡的一下,手里的東西全都掉到了地上。
這個姿勢,就是他那天在游艇上一動不動,沒有了生息的模樣。
只是聽到了門口的動靜,男人急忙抬起頭看她,踉蹌著要起身,輕梔急忙去攙扶他,“你怎么跑出來了?”
男人努力克制著,可全身的力氣還是朝著她的小身板壓過去,霍季霆噴灑在她耳邊的氣息中,滾燙中還帶著一絲愉悅,“只是擔心是一場夢,夢醒了,你不在!”
“你的擔心也是我的擔心,如果實在擔心,你咬自己一口,看看疼不疼,就知道是不是夢了。”輕梔心有余悸,攙扶著霍季霆在沙發上坐下。
霍季霆抬起大掌,雖然牽動了傷口,撕裂的疼,卻還是堅持抬起來,揉了揉她的頭發,“為什么要我自己咬自己,我想讓梔梔咬我,想怎么咬怎么咬,想咬哪里咬哪里,讓我感受一下疼不疼,是不是夢!”
輕梔:“…”
真是騷話一籮筐,是她的男人不會假了。
她有一肚子問題想問,但還是決定先投喂他,其余的事慢慢問,不急。
在男人灼熱的目光中,她煮了一些粥,簡單做了一個小菜。
輕梔端著碗,先喂了一些粥,兩人簡單吃了一些東西。
然后拆開他的傷口,給他上藥,傷口噴了一些雙氧水噴霧,然后涂抹碘伏,最后是幫助傷口愈合的藥膏。
她條件有限,不能像是醫院里醫生做的面面俱到,只能做到簡單的步驟,然后用紗布給他纏好。
“你是什么恢復你的意識的?”
“昨晚,我聽到了樓下的動靜,找了口罩和帽子戴上,準備去找你,到了地下室發現了他,我猜,應該是他回到別墅,我們處于同一空間的時候,我就會恢復,因為規則怎么允許兩個相同意識的人存在,規則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輕梔點了點頭,腳鐐上的鑰匙,應該也是她的霍哥哥扔到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