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兒都被陸輕梔的人鉗制在窗邊,駱音卻仍然見死不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駱音,都是冒牌貨,都是假的,憑什么駱音能嫁給那么好的丈夫,兒子女兒都身份高貴。
憑什么她唯一的女兒死了?
駱音卻還是毫發無損。
黃蘭心腦袋里的一根弦似乎斷掉了,她無比憤恨地看向了駱音。
“第一次見沈柔的那天,是駱音讓助理提前去了醫院,將頭發和血液交給我的,讓我將頭發纏到梳子上,放到浴室地漏那里。”
駱音察覺到了眾人投過來的驚詫的目光,呼吸不穩,閉上了眼睛想著對策。
陸輕梔做事總是讓人意想不到,從陸晚晚墜樓到黃蘭心開口,事情已經開始不受她控制了。
現在所有人都看著她,注意著她,她不能做任何事。
黃蘭心說的很詳細。
甚至于后面,駱音給她請了化妝師,刻意朝著駱老爺子年輕時候的目光去模仿。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駱音未免也太過可怕了。
駱老爺子神情嚴肅。
黃蘭心哭著說完,“我已經沒有女兒了,什么都沒有了,所以就放了我吧,我也是被駱音蠱惑,她才是始作俑者,所以放過我吧!”
這個時候,病房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回來的是一臉古怪的駱家大夫人,她身后還跟著兩個保鏢,攙扶著腿軟,臉色蒼白如紙的陸晚晚。
黃蘭心倏地睜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將女兒,掃了好幾眼,確信女兒沒事,除了臉色難看之外,沒其他任何損傷。
這里可是五樓,她親眼看著女兒摔下去的…
“晚晚!”黃蘭心哽咽。
陸晚晚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她現在雙腿都在打顫。
駱家大夫人看了眼輕梔,“樓下有充氣墊。”
她驚慌失措,被陸輕梔嚇個半死從病房里跑了出來,帶著人匆匆下樓,然后就看到了外面還挺熱鬧的。
然后一住院部的門,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充氣救生包,陸晚晚被人攙扶著走了下來。
這是玩什么極限游戲…
再一想,除了最初的驚嚇之外,其余人都沒有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按理說死人了,怎么可能這么冷靜,現在想想,大概只有她信以為真了。
現在進來,發現還有一個黃蘭心,也是信以為真了。
一想到她和這種人一起被騙了,駱家大夫人心情更加復雜。
駱郁言輕嘆一聲,這丫頭來之前竟然都已經想到了怎么應對,都已經安排好了。
駱老爺子沉著臉。
四周寂靜無聲,只能聽到黃蘭心的哽咽聲。
陸晚晚臉色更加難看,被黃蘭心抱住之后,神色僵硬的看了眼駱音,徹底絕望了下來。
陸輕梔的本意根本不是想要逼問自己,而是將自己推下去,逼問黃蘭心。
黃蘭心心里素質不行。
完了,他們這次是徹底的撕破臉了。
“你們都各執一詞,那就是需要證據了,說梳子頭發那天醫院的監控,還有那個所謂的化妝師。”
駱老爺子說完,看了眼駱郁言。。
駱郁言瞬間明白了意思,“化妝師我也找過,被辭退了出國了,至于醫院的監控,在七天前就銷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