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看,他還去碰了一下。
本來腰就有些酸痛,輕梔避開了他的手。
“倒是梔梔,明明沒有多用力…”
男人的嗓音說著說著就有些啞了。
那些記憶就不停的往上涌。
快掐斷了還叫沒用力?
輕梔堅決不中計,不生氣,就是不順著他的騷話往下說,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輕梔對上他越發幽深的眸光,學著她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對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嘆氣,“你這樣我以后都不來主動找你了,本來就是來給我家兢兢業業的季教授送溫暖的…”
又不是來送命的。
那種事感覺半條命都要被折騰沒了。
自從她誤吃藥那次之后,他行為就開始不可控了,就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就想吃飯時候在她脖子上親一下舔一下這種事,放在以前霍季霆大概做都做不出來。
霍季霆低笑出聲,她難得賭氣撒嬌鬧脾氣,在她唇上輕親了下,“還準備怎么給我送溫暖?”
“你先去醫院換藥,然后去授課,等授課回來我告訴你!”
等找了保鏢送霍季霆去醫院之后,輕梔找來了錢霄,“去查查今天跟著我們去找唐真真的那群人中,哪個給霍爺通風報信了。”
錢霄急忙派人去查,然后輕梔就帶著錢霄和保鏢去了A大的超市,陷入了購買生活用品的樂趣,床單被罩,洗漱用品,甚至還買了一些水果和零食,宿舍是給配備了一個小冰箱的。
就像是小時候玩過家家一樣,她熱衷于布置房間。
下午只有一節課,霍季霆回到了宿舍的時候已經是五點了,刷卡開門,恍然以為進錯了房間。
一個下午的功夫,房間已經從簡裝變成了豪華精裝,臥室里,衣柜還開著一半,掛滿了帶著吊牌的衣服,床單被罩煥然一新。
大概是聞到了他手里烤紅薯的味道,本來昏昏沉沉睡著的女孩將自己從溫暖的被窩里刨了出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霍季霆洗了手,這才走過去坐到床邊,拿出紅薯剝了皮,掰下一小塊吹溫之后才放到了她唇邊。
“原來梔梔是準備把我趕到這里住了?說好的讓我入贅,變心會不會太快。”
輕梔渾身軟綿綿的,專注吃紅薯,吃飽了才挪啊挪,鉆到了他懷里,“這是給你臨時休息準備的,不要做工作狂,適當的休息是必要的…”
“好困,霍哥哥今天我們不回去了,就在這里住下吧…”
她墮落了,雖然不是她完全動手準備的,但還是好累,真被養的身嬌體軟了…
霍季霆重新將她放回被子里,目光落到了房間里各種精心布置的小玩意,桌上的鮮花,字母冰箱貼,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發到了社交賬號上…
駱家私人飛機上,瘦了一圈的陸晚晚虛弱地躺在床上,黃蘭心正在給她喂粥,可剛喝了沒多久,陸晚晚就趴在床邊吐了出來。
急的黃蘭心眼眶都紅了,旁邊的沈柔皺眉,“這樣也不是辦法,應該讓晚晚回港城好好養養,A大休學一年也不要緊。”
她真覺得陸晚晚應該好好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偏偏陸晚晚非常抵觸心理醫生。
陸晚晚虛弱的搖了搖頭,“沒事二舅媽,我可以的,也許回到了熟悉的環境,就會好一些了,謝謝您陪我回來。”
沈柔只是安撫的笑了笑,就關了門走了出去。。
等門一合上,黃蘭心收起了心疼的神色,改為了擔憂,“晚晚,這次駱郁言跟著做什么,我總覺得他看我們的眼神不對。”